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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诗这东西,不如先感谢你让我抛弃式的洗了个澡。我对语言不敏感。对我个体来说,语言和颜色,形状不同,它不能让我很快的抓住尾巴,不能很快的让我看到效果。因此在寻求表达方式的时候,我一度很不习惯采用文字形式(口头或者纸张上)。对于诗的理解,一度是接近空白,如果要理解,我必须采取得一种形式是试图通过将诗歌的语言映射到颜色,形状,气味等等,并试图拼出一个完整的,具有具象意义的空间,并将这样的造物作为理解的对象。得到对此所作的理解之后,再偷偷的反映射到诗歌。觉得疲惫。
现在,我可以略略以第一感来感觉诗歌,是很多程度上得益于你或你介绍的许多手。
对于诗歌地接受,我越来越倾向的是可以偏离于其形式(格律,长短,结构),不是说这些东西没有用,如果有这些东西就能让诗歌打动人,那么诗人大概就不是天生的了。眼下让我觉得欣喜的诗歌是读的时候能迅速的给我第一感的那些手。有时候是读的时候有说不出的愉悦,有的情况是读到尾巴的时候心浮在空气里面没有借力,有的时候也许是轻呼“啊。。。”。 概况起来说,我开始喜欢能让我起反应,起变化的诗。喜欢读起来不用费力的进行人为的映射和反映射就能获得感触和触感的诗歌。
关于你的那些手,有三分之一读了就欣喜的。三分之一读了之后看到个一晃而过的影子,觉得有什么,但是大概因为和我不够兼容,所以一晃而过了。还有三分之一读了之后没有起变化的,大约是完全没有交集的部分。
诗么,大概相对于写手身上比较核心的东西,我觉得是独立而狡(黑吉)的。诗有点像写手的“场”(借用物理上的电场磁场的概念),它隐着写手的很多东西,不是每一个读者都会与这个“场”发生作用,同一个读者在不同的时候(对应于读诗的状态和时间),其作用力也是不同。所以喜欢谁的诗歌,我认为是比较个人的事情,最讨厌妄图把它广而化之的人。遇到能与之发生作用的诗,要欣喜。因为这样的场都是不持久的。
因为倾向于诗歌的‘个人性’和相遇的偶然性,我也不热衷于对一手诗作很深的研讨,推究和考查然后广而告之这样的事。
有时候自己写,原因么,好像偶尔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表达诸如疼痛和不安,二来诗歌这东西,还是有个“和”字在里面。和诗有时可以缓解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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