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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很多评论,光看名字,非常像王晓波的题目,比如“花辣子模国的信使”与“报喜不报忧”的联系,“椰子”“诸葛亮”与“不患寡而患不均”,荷兰风车与上山下乡的对比,布鲁塞尔的机场联想到文化宣言。
初中时,只有通过三联生活周刊才能看到王晓波的文章,大家回想一下,那时的王晓波没有一本成集的文选,“黄金”“白银”“青铜”时代三部曲虽然在香港获了奖,可是也没有发行,而后来连中学生都看的《同性恋亚文化》当时也只在香港发行,名字是《他们的世界》,紫色的封面上两个男人相拥的背影。所以在他刚刚“英年早逝”的一个月内,爸爸就给我看昆仑出版社的样书,《黑铁时代及王晓波未竟稿集》时,我真是不知该作何言语。
三联生活周刊可能把他当作新进的青年作家,而他当时给我的印象也是专业的自由专栏撰稿人。在每期的封三,永远只是一页。那时的三联生活周刊仿佛只推崇“生活”,倒不怎末看重“读书”和“新知”,里面总是有几个留洋回来的青年俊才指手画脚,从中国没有隐私到医疗制度的不合理。纽约的特派记者也是关注比基尼100年来的变化,还有美国女星染发投射出的文化价值取向。相比之下王晓波还能笑谈下乡时的情景,戏谑留洋时的见闻,而又是超乎于一般的忆苦思甜或是崇洋媚外,可以说看三联生活周刊就是为了读到封三的王晓波。
他去世后,竟然连相册都出了,虽然早知道他长得丑,可是从出生照,入学照,知青相,结婚照,一一看下来,还是惊讶于他居然从生下来就够丑的。他和夫人李银河的结合用许戈辉委婉的话说是“无论如何也算不上俊男美女的结合”,而他写过的情书实在是浪漫动人。有一封是写在五线谱上的,他说“我们的爱情像音乐,应该写在五线谱上。”,他回忆小时候偷吃糖果,写道“我们就像两个抱着罐子偷吃的孩子,一点一点的品尝幸福,一辈子也尝不够。”,他寄给李银和一包有白霜的柿子,说儿时自己总是爬上树去偷柿子,“你一定不会的,因为,你乖。”
那时看到这样的话,坐在教室里,想到他曾经就在隔壁的人大里上学,还是读数学,感觉那样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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