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帖子中Campbell Soup的画,让我想起Fredric Jameson的著名文章"Postmodernism or, The Cultural Logic of Late Capitalism"。我所读到的Jameson文章的版本里,还有一幅悬挂着的芭蕾舞鞋的画。我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也看过一件有名的、完全用Campbell Soup图案做的dress, one-piece dress。这些都很让我感觉到一种后现代意味的空洞。在这个意义上讲,这些画作大概都至少有一点讽刺和反省的价值,as auto-reflexive parody。
不过我还是打住的好。我对西方美术的欣赏,大概就是到马提斯和毕加索,之后就非常勉强了。。。前几天还对sarah和大象自嘲的说,这两天我居然用一幅Kandinsky来做桌面——不过却是Kandinsky最不"Kandinsky"的作品:Autumn in Bavaria, 19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