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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轻开龛着的双唇,是在呼唤我,还是在对我倾诉着什么。我很努力地注视着你的眼睛,我很努力地去感应你的呼吸,可是,可是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的时候,你离我依然是那么遥不可及。我很悲伤,悲伤的时候我执著的目光从来不想从你的脸上移开。
你的开龛着的双唇,朴素得毫无修饰,我从它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遄摩着你的意念。我听到了什么。“你好”。然后,是冗长的寂静。对不起,对不起,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前,我失去了我的听觉。从此以后,我学会了从人们的嘴唇中去听,去辨析。我听懂了人们在说“你好”,除此之外,我再无所获。
每一个与聋为伴的人,都不缺乏孤寂。他们说,百年孤寂。如果孤寂只能延续一百年,那我早就应该告别了孤寂。
这是个孤寂的世界,孤寂得让我颤抖。我收拾了行囊准备离开,启程的时候我却忘记了离开的理由。有人说,告别的时候最容易迷失。原来是真的。我的扶着行囊的右手,尴尬地不知道是该握紧还是放下。
年轻的时候我学会了写诗,诗歌里面满满的是我没有过的流浪的生活。多少年以后,我学会了遗忘,在做完每一个梦以后将它忘却。我渴望着的单纯的生活,简单得就像一个农民希望有一块土地可以让他洒汗耕耘。
我放下行囊的时候,我继续地注视着你的动人的双唇。我很投入,可是依然,它们根本没有打算告诉我些什么。
一个没有烟花爆竹的新年,本来可以平静得像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之一天里面的任何一天。孤寂了太多年的人,总是想抓着每一个机会,去告诉人们他并不孤寂。疯狂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再也没有了听众,疲惫到再没有了任何心情。陪我入睡的不只有疲惫。
很例外的,居然没有梦,没有梦呓,不需要记得,不需要遗忘。醒来的时候,很习惯地拨下一个号码,很习惯地听到“嘟”的提示我留言的女声。你知道否,我只是想问一下,我是该起床,还是继续躺在床上。
呓语,正如我杂乱无章的思绪。很多年以前我学写诗的时候,其实我并没有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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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生命应该是美好的,只是我还没有醒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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