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夜之后,给自己一点犒赏。在安静的清晨,决定完整而完全不受干扰的听一遍Sir Edward Elgar 之 Cello Concerto in E Minor, Op. 85. 过年前听过、不幸加剧了季节性灾难;今夜状况不错,放过这个indulge的机会委实可惜。当然精神仍然足够的话,再来一套 Pomp and Circumstance March,然后轰然倒下,岂不痛快淋漓!
我一直在思考这两位我喜爱的作曲家:Elgar 与 Rachmaninov。突然想到昨日晚餐时与W谈起白先勇——他似乎与Elgar颇成一对,就好像早先时我发现Satie与白石之词风亦甚投契:一种蹩脚的试图表达对音乐的感受的方法,不过在没有时间长篇大论之前、这也不失为一条简捷有效的权宜之计。晚餐时与W谈起,料想白被文学史肯定的高峰在《台北人》;然而私以为对他自己而言,其心灵的极致非《孽子》莫属。白与Elgar尚不如姜与Satie之契合,但若以白之《台北人》观照Elgar的作品如Pomp and Circumstance March(当然No.1最为有名、不过我听No.4亦甚感之), the Crown of India, Imperial March, Pageant of Empire等;再以白之《孽子》观照 Cello Concerto in E Minor、Serenade for Strings in E Minor 和 Enigma Variations等之结合;再以白《蓦然回首》的集子为代表的散文观照Salut d’amour, Mot d’amour, Canto Popolare, My Love Dwelt in a Northern Land, Chanson de martin & Chanson de nuit, Sospiri 等作品——我想我必须止住以附加一点说明,与其视之为一对一的映照,还不如融合的去看。在没有找到一个更好的配对之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勉强还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