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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鸟离开之前,我已经开始思考了,凡对于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就好像雄甲虫也不明白雌甲虫对“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一样,我没有头绪。
当我在海上漂了大半天以后,终于靠岸了。于是出现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然后我遇见了“她”,当我看见“她”旁边的雄甲虫的时候,我以前所积压的所有关于男欢女爱的耻辱经历都爆发了出来。于是,我倒下了,然后有机会跟“她”在海边聊天。
我讲的很平实,丝毫没有用上我所知道的艰深难懂的文学词汇。“她”听得很入神,仿佛在听一个童话故事。月光照在“她”背甲上,反射出淡淡的乳白色的关。“她”迷人的笑着,回味着我的故事。那一刻,我那种想要完全占有“她”的欲望无比的膨胀起来。可是我是文明的甲虫,是一个诗人,我要矜持。于是我向“她”求爱。“她”竟然答应了。我不由得怀疑雌性是否都是如此的动物,不由得怀疑我以前的方式是否错了,不由得为自己诗人的身份感到莫大的羞辱。我要征服!心底呐喊着,我爬上“她”的背,然而,在即将开始的那一瞬间,我倒下了。或许不仅仅因为我失去了两条腿,而是因为我根本就不喜欢“她”,而仅仅是想要征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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