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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这个地方,不长叶子的树只有一种--木头。
上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半夜两点的时候洗了一个凉水澡。之后的一个月,便生活在一种无奈、烦躁的状态中,感觉身体里的某种循环就像被什么堵着一样。
放假嘛,闲来无事就趴在栏杆上看楼下的飞鸟和来来往往的人们。却不知道这些来去的人和鸟忙些什么。
新学期的开始也是旱季的开始。那种高大的树上落下的小小的黄黄的叶子随风飘落着,堆积着,很有一种秋的感觉。身在飞舞的落叶中,我总是习惯性的江湖、漂泊,《天净沙◎秋思》一类的东西,还有那句“风潇潇兮易水寒”。
楼下的两个低矮的建筑物中间的红砖地的中间长着三棵树。每天太阳落下去后,我很喜欢走在那片散布了点点黄黄的叶子的地上,尤其是在天将黑未黑的那一段时间。这一片刻时间彷佛是持久的,而那黄黄的叶子也好像永远落不完。踢起一两片叶子,感受什么叫做萧索。
很快,其中的一棵树就落光了所有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我觉着它死了。什么东西都有一个寿命限制的。死了一棵,本来挺和谐的东西失去了一块。感觉,感觉永远就是感觉。人类的感觉就是那么怪异的东西。
忙。忙地焦头烂额。除了晚上热的睡不着以外,不会留意有多久没下雨。
再次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时候,却发现下面的景色还是那样,三棵绿绿的树长在红红的砖地上,夹在两座建筑物中间。下午五六点的时候,依然人来人往,鸟儿一下子就从眼前滑过,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那棵落光了叶子的树又有了另一次生命。彷佛,死亡从来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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