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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与爱情之二:存在者的痛楚
我不希望本文一开始调入哲思者的泥沼,在存在与非存在的当口打着转转。存在与非存在,或者说如何证明的存在,在哲学家的口中已经争论了两千年,偶尔推陈出新,素来了无新意。我又何必如此这般来折腾各位的神经。虽迪卡尔以其惊世名言“我思故我在”,似乎给了存在一个还算明确的定义。可在下常常于酒足饭饱,酣然而睡之后,得出“我不思我在”的结论,想来似乎也颇有道理。
思是存在对存在的作为,但获得的只是表象的;不思是存在对存在的不作为,但顺应的是内源的。道,可道,非常道。存在者被抛入世,既是活在一种矛盾与痛苦之中。内在心灵的冲突,外在他物的冲突,抓不住的时间的困惑,突不破空间的约束,认识到的真理从来都是一种有限的近似,拥有着的必将飘零而去。那,一个存在者,追求的究竟是什么?
存在者必定需要追求么?存在者被抛入世是谁的决定?似乎存在者自身并无选择的自由。最起码,在存在者能够以时间和空间定位外在世界的那一霎那之前,毫无自由选择而言。但获得以时间和空间定位为特征的意识以来,存在者能体现出多少的自由呢?获取,拥有,占据,如此这些欲望的交织,似乎从来都是在得与不得之间的一种浑蒙状态。获取,拥有,占据似乎也只有对于现在才有意义,过去和将来从来都将会走向它的反面。
由此,我们似乎要来看一看在世之前的存在状态。其实对存在者而言那被抛入世之前的细节的探讨容易走入神学的窠穴,而这对于一个在世的存在者而言可能只具有酒精的功效。但作为一个整体而言,又不能无视这样的事实,在世的存在者并不完整,以此构思的存在是残缺不全的。而且由此我们容易得出有生于无的论断。尽管这个论断似乎是一个表象的事实,但在逻辑上又是那样的不可思议。可这在世的之前的状态,似乎只能在神学典籍中才能找到断句残章,并为各大宗教流派奉为无上的教义。那全能的,或者多能的神的存在,创造了在世的存在者。其实此般的解释之中,有一个重大的困惑点。神的意识之前的状态为何?神也许可以被看作一个多能的在世的存在者吧。而在世的存在者将来可能会获得更多的能力,从而成为超越的多能的存在者,而蜕变为创造者。这样,岂非将来的存在者创造了现在的存在者。如此荒诞不经的解释,被无数信徒奉为教义,在常人看来,只不过是一个醉者的浮生若梦罢了。
鉴于以在世的状态构造的存在的不完整性,对在世之前的存在应当赋予一种新的意义―常在。常在不具有在世的存在所包含的时空意识的特征,没有外在的任何束缚,它是自由的。可以说,这是一种空无,相对于在世的拥有的一种空无。而那在世的存在,那1+1=2的规范中,获得的只是一种永恒的束缚。存在追求在世,在世即是束缚。对于存在者,如何考量和对待这种纠结,既是在快乐和痛楚中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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