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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主桃花
年前在家里附近闲逛的时候发现了一家花市,结果天天去那里报到成了习惯。但老板却总是以为我是要找晦气的那种人,因为只看不买,而且,看也是那种色迷迷的看。
终于也是抵不住老板及其厌恶的目光,买几朵花吧。结果千挑万选,拿了两朵鸡冠花回家。回家之后发现根本就没有花瓶,于是又下楼买了一瓶可乐,请家里的人饱喝了一顿可乐,瓶子空出来,用剪刀剪去顶部,装水,把两朵紫红的鸡冠花插进去。
朋友来家里拜年:‘府上真新鲜,是鸡冠花吧。“才不管她的本意是什么。我笑嘻嘻的答道:‘新鲜吧?鸡冠花呢。”
捧过花市老板的场之后,我去看花变得更肆无忌惮了。老板的态度似乎也温和了不少,但这似乎同我买了两朵的鸡冠花没有多大关系。他之所以这样,大概很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吧。像我这等的无赖,他是生不起气的。
那日刚刚读完《雪狼湖》,书是本滥书,但,确是长了一点见识。原来绣球花本身并没有颜色的,它之所以呈现红蓝两色,是因为土壤的酸碱度不同的原因。你可以在土壤里埋进铁钉让土壤成酸性使它开蓝花,或是撒些贝壳粉让土壤成碱性让它开出红色的花朵来。于是很想冲到花市里向老板问个明白的。但,终究没有那样做。
花市在新年的那天下午草草的收了摊。
阳光还是很足,真的是很足。那天下午的人来人往,想想在这样一个忙碌的水晶城市里,这样的一个下午,坐在被日头晒得暖热的几节台阶上,只是看着,听着,身边的人来人往。
好像悄悄的又要老了一岁。
野狐
因为是别人的东西,且是偶然记起来的,就叫它野狐吧。
一些丰子恺的漫画标题:摘花高处赌身轻。Nameless sorrow(莫名的忧伤)。宝钗落枕梦魂远。
朱自清说丰子恺的《买粽子》:但是,老兄,上海到底不曾太委屈你,瞧你那《买粽子》的劲儿!
还是朱自清说丰子恺:我们都爱你的漫画有诗意,一幅幅的漫画,就如一首首的小诗----带核儿的小诗。你将世界东一鳞西一爪的揭露出来,我们这就像吃橄榄似的,老觉着那味儿。““你到上海后的画,却又不通,你那和平愉悦的诗意,不免要掺上了胡椒末,在你的小小的画幅里,便有了人生的鞭痕。”
夏丐尊当年被学生叫做“夏木瓜”。
“小花,你昏了?连#先生你都不认识了!”-----梁实秋文中的骂狗话。
什么叫一泻千里呢?说起来,这人的感情是一言难尽的。简单来说,至今为止在我面前始终保持着洁身自好,清欲寡念的东子,如果一旦我去撩开她的这层面纱,她里面的委屈,痛苦悲伤,忧愁以及包括他对村田的感情便会一古脑儿的朝我泻放出来。--------村上的一本小说里的描写(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了。)
迈克说:日子流流长。
老夫妇一二一女都在法国,男的一死,老太太在中国是举目无亲了,她不会说中国话,吃不惯中国饭。。。。。。她好像是中国社会水面上的一滴油,与整个社会格格不入。。。。。。-----季羡林《花园寂寞红》(推荐今天看,因为我的坏心的关系。)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来鸿对去燕,宿鸟对虫鸣。三尺剑,六钧弓,巅北对江东。人间清暑店,天上广寒宫。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这个从小就会背的,但一直没找到出处。知道的告诉一下。
红
我有多少东西是遗传自妈妈的。应该很多。
譬如说:无论有多忙,多么不情愿,同哪个人呕了很大的气。年前的大扫除,一定不会马虎。
老妈对打扑克打麻将的态度近些年来终于有一点点的改观,但,也只限于,在她看不见的范围。这隐约看得出她老人家专横的脾气。但,大概,也只是我理解得了。
她曾经把我的大姨夫骂得狗血临头。当然,事后她后悔了,她跟我说,当初她如果有现在的一半聪明是决不会那样做的。不过这话说说而已,我是不太相信的。如果这世上的事情因为吵骂而有个好结果的话,那一切就太简单了。事情是,表哥表姐的一生就那么被莫名其妙的被葬送了。妈妈替大姨不值,她们姐妹三个从小受尽了该受的和不该受的苦,如果因为丈夫的好赌而亏欠了孩子,那就是糊涂虫了。
如果说你我都能走到今天还认为自己还不赖的时候,而其实回过头去稍稍的看一看,那一条路,还蛮危险的。
想想好笑,我的很多东西都能用十年来算。
一个人出去旅行。不打扑克牌。。。。。。。
03年去哈尔滨的时候,我妈妈的侠女脾气又发作了,教训了表哥表姐一顿。我在旁边陪罪似的笑,大姨二姨那时大概是在想,这个任性妄为的的小三儿,大概一辈子就是这个脾气了。
任性妄为,脾气坏,而且,是最小的那个妹妹。
我看过妈妈小时候的相片,在还没进入到苦日子的时候,她的确是幸福过。但,那是多遥远的事情了?
性格致命的相像,我知道妈妈心里的话,她大概现在一定非常非常地想我,但一旦回去住不了几天,她又该说了:“这真是太不像话了,你还要在家里赖上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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