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周六上午我在悉尼,普通的游船,普通的悉尼歌剧院和海湾大桥,人们以各种组合和姿势留影,籍此证明到此一游云云,我觉着差不多就这么结束了算球了吧不出岔子已经很美好了。
然后天上是这个小小的特技飞机,慢慢开始拉烟出来。新南威尔士惯有的海风吹散了所有云彩,天蓝犹如湖水。
尖叫开始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猜测,是march还是mars,甚或mcdonald‘s。
在疾风的空中写二维的大字,实在不是一件易事。游船眼看开到了海湾大桥下,我们屏息以待的时刻。
女孩啊女孩儿你叫熟么。
他俏皮地写了个问号,要不要嫁给我。
接着他证明了,自己写下的不过是个设问句。
这就足足够了。足足够了。成功了啊少年。
高潮往往在这种时候出现。我们一路进入达令港,飞行员证明,他仍在天上等待着公主的应答。
全悉尼都在看着他的幸福在海鸥声声中变成现实。甲板上有姑娘双手合十。
三分钟。
难能多加赘述。别跟我说浪漫和浪费的关系我听多了,这些用度八千遍不嫌厌倦的心思和勇敢,只有诗经的时代才有堪能比肩者。
此心用度八千遍,不嫌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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