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音别馆】和大家分享最近读到的一个故事:
一秀才考中举人,将去外地为官,向恩师辞行之时面有忧色。恩师问道,何事忧愁。秀才答曰,世风日下,官场险恶。学生此去为官,必有毁誉之事;诽谤我者,学生尚可和他理论,或是置之不理,;若是抬举我的,暗里必有所求,学生怕修为不够,着了他的道儿。因此忧愁。恩师正色道,你只须正心诚意,荣辱毁誉之事,一概不理会就是。学生道,老师的道理好是好,只是忒迂阔了些。恩师勃然变色道,无知小子,寒窗十年,学来的道理都忘了,岂不闻庄子有云,至人神矣,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冱而不能寒,亟雷破山,飘风震海而不能惊。区区谤誉之事又岂在话下。秀才悚然道,恩师教诲的是,学生铭记于心,当今世上,论起道德文章,有恩师这般出众的,也没有几个了。大儒回嗔为喜,捻须道,后生小子说话,也有两分道理。
注:一半是看来的,我自己又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