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试的前一天，京城。

姚十二，鬼门书生，癫子张，同时住进了城郊一个僻静的小客栈，分别在天字一、二、三号房。

“夜里，姚十二偷偷溜回了扬州，肯定是去绮红楼找小洋！”隔壁的鬼门书生后来在回忆录中这样写到。
“三更时，我听见朱大头的房里有动静，莫不是木桥姑娘来了？！”癫子张天黑后的警惕性很高。
“那小子一到紧要关头就犯病，整晚没睡，搞什么太平刀法？已经疯了！”如果姚十二说的是实话，我们有必要相信鬼门书生继承了余夫人专爱撮烂事的毛病。

“姚十二既住癫子张隔壁又住鬼门书生隔壁？”
“是啊！”
“见鬼！怎么可能？”
“好象那三间房是一个圈。”

不管江湖上是怎么揣测的，反正那夜后，这间客栈再没人住过。

秋试当天，京城。
考试的题目是《轻功是怎样炼成的？》

“怎么会是这道题！”癫子张第一个说，姚十二第二个说，鬼门书生最后一个说。

有一本书，百年前的绝笔，失传已久，江湖文学的先驱，流沙门第二代掌门沙子所作。

不用说，三个人都看过；莫高窟，河西将军府，凌虚真人的书房，世上只有这三个地方存有此珍本。

然而后来考试的结果却令世人大跌眼镜：
姚十二落榜，出了家；
癫子张位居状元，喜极成悲，彻底疯了，回到塞北作了刀客；
鬼门书生居榜眼，却因凌虚真人的一卦，无意官场，闯荡江湖。

马员外说：“考试有个屁用？！不如像我，做做买卖。做官为了什么？不就为了捞一笔吗？官场的油水是多，但每天都得提心吊胆，寿命都会少10年，不及我逍遥自在，钱照赚，妹照把；无商不奸，我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