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样回答zt
儿子七岁了,忽然出奇地想建树他自己。
有一天,我要他去洗手,他拒绝了。
“我为什么要洗手?”
“洗手可以让你干净。”
“干净又怎么样?不干净又怎么样?”他眨着调皮晶亮的眼睛问道。
“干净的小孩才有人喜欢。”
“有人喜欢又怎么样?没有人喜欢又怎么样?”
“有人喜欢将来才能找个女朋友啊!”
“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没有女朋友又怎么样?”
“有女朋友才能结婚啊!”
“结婚又怎么样?不结婚又怎么样?”
“结婚才能生小娃娃,妈妈才有孙子抱哪!”
“有孙子又怎么样?没有孙子又怎么样?”
我知道他简直为他自己所新发现的句子结构而着迷了。我知道那只是小儿的戏语,但也不由得不感到一阵生命的悲凉。我对他说:
“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又怎么样?怎么样又怎么样?”
我在瞠目不知所对中感到一种敬意。他在成长,他在强烈地想要建树起他自己的秩序和价值。我感觉到一种生命的震动。
虽然我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问题,但,下意识的我并不想,温柔地命令他:“儿子乖,听妈话~~”我甚至乎,想为此为儿子买台显微镜让他自己去亲自弄明白:为何要洗手?
话外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和价值,这是不容别人质疑和改变的。若他错了,最好让他自己弄明白,搞清楚;而不是让他如你的思维走。别抹杀了他的创新思维,别抹杀了他的独到见解。别对他强硬地说:你这样做,是错的,你应该怎么怎么样做!
遗憾
他是一个耀眼的男生,宛如一颗明星,总让人禁不住注目。
她是一个平凡的女生,宛如碧天深幕中那一抹蓝,注定了永远的平淡。
他总是很活泼,踢球,发言,辩论,是他每日的必修功课。
她总是很平淡,看书,做题……每日的必修功课就是在太阳刚出来的时刻,打开窗户,任由跳跃的光影在脸上晃动。这时候,她就会溶在阳光里,在周身镀上金边,只留下阳光中的一个影。
他是她的前桌。
那天他看到她打开窗户,便好奇地问了一句:“你每天看太阳做什么?”
“并不是每天都有太阳。”她平静地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哦,那你为什么在每个晴天都看太阳?”
许久的静谧。
她慢慢地说:“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生都洒满阳光。”
他转过头来,低语道:“这个女生好奇怪呀!”
日子就继续这样不咸不淡地进行,直到那天,他问她一道心理测试题:“你最喜欢的形容词是什么?”
许久,一个颤抖的声音传来:“遗憾。”
什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么多的人选择的都是富有,美丽……可心理书上并没有关于遗憾的选项啊!
“没有……吗?”她盯住他。
“哦……”他支支吾吾地正想告诉她实情,忽然听到她说:“我果然很不正常呢。”他猛然察觉她语气中的沮丧。
“不,不,”他赶紧回过神来,“这个选项很不平常呢。恩,书上说:‘选择这类的人通常心思细腻,稳重,很适合做文学家’。”他假装一板一眼地读着心理书,心里怦怦地直跳。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
“对!”他异常肯定地点头,“可你为什么会选遗憾呢?”
“你没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飞蛾扑火?”她脸上泛起红晕,说话微带小喘。
“自身难保?”
“不!”她反对,“因为它想将那一瞬间珍藏,因为那是一场绝美的遗憾。”
他从没听她说过这么多的话,于是打趣道:“那你想像飞蛾一样,扑向自己喜爱的太阳?”
“不,曾经。”她笑着说,“可现在不一样了,我要做文学家了!”说完,她又埋进了阳光里,化成了一片金色。
自那以后,她疯狂地爱上了文学,她开始写诗,开始与周围的人说笑,打趣,开始与他成为好友!
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她真的做上了文字工作——记者。
她很想谢谢他。她很小就患了重度抑郁症,是他给了她希望,把她由荒寂带到喧哗,可他们很早就失去了音讯。
那天,她到一位无偿捐献眼角膜的白血病患者的灵堂前进行采访。她从遗照中看到了他的笑容。
那笑容刺痛了她的眼睛,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午——
“你每天都看太阳做什么?”
“你最喜欢的一个形容词是什么?”
那些活泼的话语,竟来自一个白血病人。
我凭什么需要一个生命比我更脆弱的人来安慰?
“你最喜欢的一个形容词是什么?”
“遗憾,”她强忍住悲痛,走上前去,平静地说。“就像你一样啊!你不是已把生命演绎成了绝美吗?”
是的,遗憾是可以演绎成绝美的。
话外音:看后感动莫名,不想多说什么,自己看吧,自己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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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是男孩身体的一跟肋骨,圣经上说,造物主见男人太寂寞,在他沉睡时,取他身上的一跟肋骨,创造了女人,每个男人都在寻找自己的那跟肋骨,只有找到她,他的胸口才不会隐隐地痛,他的人生才完整. 木头对火说:“抱我。” 火拥抱了木头,木头微笑着化作灰烬火哭了,泪水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