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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说,仁者爱人。我的悲悯就是这么个“仁”字。很多时候殊途可以同归的,关怀无需拿宗教作为介质。有介质的关怀往往还都会变点质。
我现在发现大家似乎对我这首诗没理解好。事实上,“来回无数冬天”里的“冬天”,“这么喜欢在夜半醒来,是不是要隐藏什么迷离”,“只有梦境能逃离,或沉溺”,“任方向越走越反”,“爱是苦涩的,而修道是阴沉的”这些无一不是在对宗教(其实是特指基督教)的虚伪炎凉进行不齿。
我爱惜她的才华和她作品的穿透力。可我从没认同她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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