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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了,顾淼顺着张啸杰手指的方向一望,竟然是别墅。想不到这家伙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竟然自己买了别墅和汽车。看着这别墅,想象着里面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大床……心情很好,可能是刚刚那种刺激还没有褪去吧,心中有种莫名的兴奋。
张啸杰很满意刚才这个新助手的表现,他进屋之后的表现,那种冷静和镇定远远超过了自己第一次随爷爷出场的样子,假以时日定然会不逊于自己的。心下也是非常高兴,边走边向顾淼灌输一些“基础知识”。
打开房门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竟然亮着灯。因为灯光调到了较弱的一档,窗帘又遮掩的很严实,两人说说笑笑间竟然在外面没有察觉。张啸杰警觉的站在门口,顾淼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很快的跟了进去。无意间低头看到地上散落了很多玫瑰花瓣,散落成一条路的形状直通通往二楼的楼梯,正在这时,楼梯上下来一个人,飘逸的长发玲珑的曲线,身上懒散的披着一层薄薄的白纱,红色的比基尼在白沙和柔光下若隐若现。
“月月,”张啸杰定睛一看,辨认了出来,有些尴尬的介绍起来,“这是我女朋友月月,这边是我朋友顾淼,你们认识一下吧。”
顾淼一下子僵在那里。反倒是月月比较自然,走上前来,将右手的高脚杯移至左手,主动和顾淼握手。顾淼条件反射似的回礼。三人都不说话,气氛相当尴尬。
“呃,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告辞了。”顾淼微笑的拱手道,“我们改日再见。”
“呵呵,改日一定不要是明天哟,他明天一定很忙的。”月月玉手轻抚张啸杰的下巴柔声说。
张啸杰哈哈一笑,伸手抱起月月,回身对顾淼说,“今天不好意思啦,我过两天请你喝酒,不,三天吧。哈哈哈哈。留下睡的话楼下都是你的。”说罢,猴急的抱着月月上楼去了,月月嘀咕着,你太失礼啦,不送送你朋友……讨厌,你个坏种马……
顾淼笑着说,“好,我们有事再联系。”言罢,转身出门。
别墅附近高楼很少,霓虹灯也不多,漫天的星斗璀璨明亮。顾淼在晚风中伫立良久,笑了笑,去拦出租车。对啊,今晚本来的安排是去酒吧的,怎么忘记了呢。
……………………
“你那朋友走的时候,怎么感觉似乎不太高兴啊。好像被玩过甩了一样的……”月月头枕在张啸杰的臂弯里,“难不成,你在我旅行的这十几天和她有过什么?”
张啸杰慢慢的吸了一口烟,吐一个漂亮的烟圈,“她?你别说,这方面她受过伤,我都不敢跟她主动开这方面的玩笑,不过她倒是挺开放的,有时候跟她聊天有点像和哥们聊天……”
“我怎么感觉你那‘哥们’是来用我们的床的呢,”月月手指慢慢的在张啸杰胸口画着圈,小嘴轻轻啄着他结实的胸肌。“如果我没有来给你惊喜,你会在这个床上搞到她腿软吗?”
“我可是带她回来品酒的。”张啸杰狠狠的嘬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屁股掐在烟灰缸里,翻身压在月月的身上,坏坏的笑着说,“你就不一样了,来,我来试试你什么时候腿软。”
“今天才一根烟就又……”话还没有说完,张啸杰便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胯下。
“操,对老子来说,一根烟都是长的!”
这两天,张啸杰和月月除了吃快餐就没有下过床,张啸杰除了穿内裤去接外卖没有多穿过一件衣服。第三天早上,两人还在睡着,张啸杰的手机响了,他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
“小杰,你现在周围有人吗?”张啸杰迷迷糊糊的认出了这是爷爷的声音。这老爷子,每天都那么早起床,这个时间他没准吃完饭练过功溜过鸟了。
“嗯,有个,是……我女朋友,”张啸杰起身下床,走到书房,“爷爷什么事啊。你最近身体也不好,不能不这么大清早的起床吗?”
“小杰,你仔细听好,”爷爷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嬉笑轻松,张啸杰不由的紧张起来,“我听一个非常可靠的消息,洛家降神的孙子洛连环来新加坡了。”
“洛家?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洛家的人啊。他们跟爷爷有仇吗?”张啸杰听这洛家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降教创始人洛有昌,心想,这洛教和道教已经快百年没有为敌了。多少代以前的恩怨现在还有人追究吗?再说,来了也未必是针对他们张家而来的,“你说的洛连环很强吗?就真是来找茬的,我也不会输给了他的。”
“洛连环可不是一般的人,洛家一脉相承,降术那点东西一点也没丢。他爷爷洛世奇在当年打仗那阵子是咱这些江湖编制中的总指挥,提及降神,我们这老一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话说回来,他孙子洛连环本来不叫这个名,只因为他小时候表现出的聪明才智实在惊人,三岁的他就可以解开九连环,家里人惊喜之下给他改名连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他要是下手,恐怕不会明着来吧。我一把老骨头了,最近段时间身体又越来越弱。怕真是动真格的,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啦。小杰,你最近一切还好吧?”
“最近还好,还认识了一个潜质非常好的朋友,爷爷你不是总说,找个徒弟什么的,我命中注定孩子生的晚。哈哈……至于洛家那个,他要是来找麻烦,根本用不着爷爷出手,我这两天也查查他的情况。有消息就跟你说一声,免得你担心。”
“哦?”电话那头的老爷子来了兴趣,“你刚才说的那个助手叫什么,哪的人?”
“她还是挺有故事的人,叫顾淼,应该是沈阳人,她……”
老爷子直接打断了张啸杰,“顾淼?难道顾家的人也来了? 小杰,你现在把关于这个人的全部一点一滴的说给我听,一点都不要放过。”
听电话那头的爷爷声调都变了,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讲出了所有,有些东西虽然难以启齿,如性虐什么的,却还是毫无保留的讲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爷爷仔细听着,时不时还会追问几个细节。等张啸杰全部讲完以后,那头的爷爷久久没有说话,半晌,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该来的总该会来的……
张啸杰忙追问到底是怎么了。爷爷悠然的说,“你这孩子就是太过粗枝大叶,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你们几乎同时进屋,只有你中降了,我们张家虽然修精为主,但神识怎么也比一个普通人来的坚实吧,如果他真是那么普通的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怎么会轮到她来救你?第二、你从小是泡着你妈妈家祖传药酒长大的,而且你也长期在习武,你在精神崩溃边缘全力打出一拳正中她的胸口,他在地上坐一会就没事了?”
张啸杰听到这两个问题心中大惊,之前那些纷乱的头绪似乎一下子被梳理开来。如果爷爷的逻辑没有错误的话,是顾淼提前布好了那些降术。可是,既然自己已经中了她的降术,为什么她反过来救自己呢?想救又何必下降自露马脚呢?
“小杰,你尽快吧这个新朋友带我这来让我瞧瞧吧。该来的总会来,咱们张家欠的债也是该还的时候了。”爷爷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缓了缓,悠悠的说,“她敢自爆姓顾,想必也是让我知道,她,来要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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