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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正是北京好玩的时候。香山红叶,北海泛舟,秋高气爽的日子哪怕走在路上也是一种快乐,当然不是堵车十里的路上。
“你有没有想法在北京先玩两天?其实我的日程也没有那么紧,跟你很聊得来,不如一起吃个饭?我也可以帮你参谋参谋在北京去哪玩比较好。”白西服和顾淼下了飞机,已经是晚饭时间。
“哈哈,也好,”顾淼与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聊了一路,中国的菜肴景点白西服了如指掌,渊博的知识也让顾淼很是敬佩,他突然提及一起去吃晚饭,心中确实蓦地想起了和张啸杰一起在牛车水吃饭时的情景,心下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即使他是自己唯一认识的人,也不过接触短短一个月,为什么会如此的思念。“既然来到北京啦,你这个北京土著要带我尝尝地道的北京菜吧。对了,还没有介绍,我叫顾淼。”
“顾淼,我叫罗阁。”白西服笑着说,“我敢保证豆汁你喝不下第二口,能喝完一碗,我请你吃一年饭。”
“你不是说豆汁是早点么,我们应该……”两人边说边走,此时已经走出了机场大厅,突然,四面八方围上来几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把两人塞进一辆军用卡车,卡车后面是封闭的。两人被塞进去,几个男人也跟进来,却没有人说话,整个流程安静而迅速,顶在两人背后的手枪都没有丝毫颤动,可见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
“你们是什么人,想做什么?”顾淼才问两声,嘴便被旁边的人堵上了。忿忿的望向罗阁,心想,这家伙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我怎么这么倒霉,被这种人用来打掩护。只是周围环境太暗,看不清罗阁的表情,估计他也看不到自己忿忿的目光。
这条路上本来停着四辆一摸一样的军用卡车,他们被装上车后,四辆同时开动,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同时驶去。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顾淼只能凭外面的声响判断他们从闹市区被带往越来越偏僻的地区。后来甚至听到了狗吠声。心里乱的可以,从开始的愤怒,慢慢的开始恐惧,慢慢的开始绝望。如果这个罗阁真的是什么需要暗杀的,她这个本来无关的人,现在也不免相关了。既然相关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路开始有些颠簸,隐隐约约的听到,这辆卡车外面至少应该还有两辆车护送着。胡思乱想之际,外面突然一个急刹车的声音,自己这辆车也停了下来。车上谁都没有动,也没有任何人发出任何声音,静到可以听到外面隐隐传来闷闷的响声。车里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传来一道命令,只有一个字,杀!
顾淼心想不妙,全身却被捆绑的很有技巧,绳子用的不多,翻个身却都不可能,再说,即使自己不被捆绑又能对付的了这训练有素的四个人吗,他们手里还有枪呢。万念俱灰之下,心里蓦地腾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只听头顶的帆布被划开的声音,而后一阵风从身旁吹过,身上的绳子被尽数割断。
“小飞,还算不错嘛。外面都干净了?”罗阁慢斯条理的问了一句。
“嗯。”
顾淼被罗阁拉着下了车,车外已经站着一个身着长袖风衣的男子,双手缩在长长的袖子里,背对着两人向远处一辆吉普走去。
从车上下来才发现。一共有四辆军事卡车,地上或倒或趴一地的人,粗略看上去,也有十几个人,不知道还有多少是在另外几辆车子里面。那些人都一动不动,身下血流成河。
接着,三人上了一辆小吉普,那叫小飞的风衣男子在前面开车。车开了几分钟后顾淼才缓过神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现在也没事了,放我下去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罗阁莫名的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谁的错,谁让你这丫头回来这么大张旗鼓,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回来的?之前说你失忆了我还不信呢。这一天下来,你可真是让我没法不信了。”
“你!我。”顾淼刚刚有点逻辑的大脑又成了一锅浆糊,“他们是为了我?”
“你失忆了比以前女人多了,哈哈哈哈。”罗阁似乎玩的很开心,“我是洛连环啊,你对这名字刻骨铭心吗?”
“你那罗阁是假名……”
“对啊,罗就是洛,至于后面那个字呢,我看你叫的也是挺心甘情愿的嘛。”洛连环笑的更开心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从头给我说说。”顾淼心中掠过一个念头,张啸杰笑的时候也是这么阳光,只是张啸杰的感觉比较大男子主义,比较霸道。同样是玩世不恭的表情,这个家伙的却跟张啸杰的有很大不同。
“不着急,要说的东西多了。我会慢慢的给你讲。但是,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你惹的这些麻烦,后面还有那么多追兵对你未见倾心慕名而来。”洛连环嘀咕着,对前面的司机说,“小飞,走第三条路吧,我们也可以早点休息休息。我们还没吃饭。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再说,顾淼还中了那老家伙的招,得尽快处理一下。”
“好。”小飞沉沉的应道。
顾淼那家伙还真的是用自己的身份证登记的机票,她怎么知道那些信息的。张啸杰不由的有点钦佩起顾淼来,其实他最应该钦佩的是他自己,他的身份证就在车上,他载顾淼的时候顾淼把玩了好久,没几天,他就完全忘了这事。
又交了些钱,总算订到了第二天的机票。张啸杰挂在胸前的小罗盘指针却没有那么坚定的指向一个方向。可能目标太远了吧。老头子的阵法也有些失灵。
每次坐飞机张啸杰总能看到几个不错的空姐,这次飞机是从新加坡去北京的,飞机上的乘务员都是北京的空姐。质量比马来印度的高太多太多了。心里想着勾搭一个去厕所玩一次,可以试试在飞机上打炮的另类体验。
飞机一个颠簸,乘客们纷纷活了过来,四下张望发生了什么事。空姐们赶快安抚大家的情绪,原来遇到了一个小气流,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啸杰看空姐都很忙,估计也没有谁能跟自己跑去厕所玩个把小时。开始思考到中国后该怎么做。自己的目的是找到父亲张艮。但是手上唯一有的线索是顾淼的行踪,这似乎也不怎么搭边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等找到顾淼,再去问顾家其他人他父亲的下落。南张北顾叫了这么久,怎么也会有联系吧。这也算是个计划。找顾淼先,如果顾家实在不知道父亲的下落,知道洛家的下落也好。当年那事,既然爷爷说是降术做的,那施降的人恐怕遭到天谴在当天就死了。自己去找找他家里的人,如果那降神洛世奇的儿子洛城什么事都没有,恐怕就是另有隐情,嗯,他或许可以帮忙找到父亲……
张啸杰看着窗外云海起伏,心中想着一个又一个不成熟的计划。有片云是柱状的,无论是形状,还是细节,还是仿真的比例,远远看去就是一个放大版的阳具,两旁的球状云团,顶部的袋装沟,实在是鬼斧神工。飞机上好多人在嗤嗤的笑,前座的男人给女友指那朵云坏坏的笑问女友那是什么。他女友红着脸摇头说不知道。他对女友耳语一下。他女友惊呼,一点都不像!你看那比例,那东西怎么可能有那么长的?
飞机上的人笑的更开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张啸杰想起了月月那个问题,如果我不在你会搞她吗?哈哈,还真不知道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喜欢玩一夜情的自己看到她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她又不是难看,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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