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牛顿(Sir.Isaac Newton 1642-1727)
牛顿为举世闻名的英国大科学家。年廿七岁,即任剑桥大学教授,发时二项定理——微分法与积分法。牛氏引用培根归纳哲学的原理,研究宇宙万象,发现万有引力定律,并确定运动三定律,为近世力学的基础。一六八八及一七○一年,两次当选为国会议员;后被推为皇家学会会长。一七○五年,授爵士,关于光学和天文学,亦颇有贡献。
牛氏乃为一虔诚基督信徒。他曾亲自作见证说:“我们应把上帝的话——圣经,视为至高无上的哲学;据我研究的结果,圣经记载之信而有证,实远非世俗的历史所能比拟。”
牛顿虽为科学家,但同时也是一位对于圣经有研究的学者;且其兴趣之浓,并不在科学之下。尤其对于《但以理》和《启示录》两书的研究和著作,更为广博精深。
有一天哈莱博士(Dr.Halley),在这位大科学家前讲了一番不信的话,牛顿不留情面,加以斥责,正告他说:“哈莱博士,我对于你关于天文学理的高见,一向乐于领受,因为你是研究有素的;但是你对于基督圣道,最好不要随便发言,因为你关于此道,我素知你毫无研究,并且我敢断然的说,你根本是一个门外汉。”
牛顿所以这样责备他,是有重大的理由的,因为牛顿自已在早年的时候,也是一位盲目反对,怀疑不信的人;后来经过彻底而复严谨在研究,遂恍然大悟,悔改信主。(按:我们对于其它问题,照理必先彻底研究,然后才敢反对;世人对于圣经的态度,却往往不先研究,便盲目反对。哈莱博士,仅其一例。牛顿的驳斥和见证,宜为一般盲目反对者的当头棒喝。)
牛顿自从精密研究考察这奇复杂的宇宙构造以后,他便深深感到造物主的庄严伟大,实在不可思议;以是,在他平常谈话的时候,终不敢妄称耶和华的名,在提到祂圣名之前,必先肃然静默,以示敬畏之意。他虽系举世闻名的大科学家,但他却自承对神创造宇宙的奥秘所知有限,几如沧海之一粟。
论到天体的构造和运行,牛顿严正地表示:“证诸天文系的奇妙安排,我们不能不承认这必是一位全知全能的上帝的作为。”
他又说:“宇宙间一切有机无机的万象万物,都是从永生真神的智慧大能而不;祂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祂在这无量无边,井然有序的大千世界中,凭其旨意,创造万物,运行万物,并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万人;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祂。”
万物之所以新陈代谢,如果否认系出诸上帝大能的运行,关在无法理解。所以,牛顿在其所著《基本原理》(Principi)的结论中说:“宇宙万物,必有一位全能的神在常管统治。”
2. 惠斯顿(William Whiston 1667-1751)
威廉·惠斯顿乃是接替牛顿充任剑桥大学数学教授的杰出学者,著有《地球论》(The Theory of the Earth)一书,并许多关于宗教的著作。他曾自述他何以相信“启示宗教”的理由,见证圣道,略谓:
“天文学和我们的数学,都证明圣经记载的正确无误。”
“最古的和最可信的历史记载,都证明圣经之确实可信。”
“我们越加研究,圣经记载便越显确实;一切难题,便易如冰消。”
“如果没有圣经中所记的神迹,基督教便难建立,且更不易令人信奉。”
“犹太人虽憎恨先知,逼害先知,但不能不信他们是上帝的先知,不能不信他们所写的乃是出自上帝的默示。”
“犹太民族过去和现在的遭遇和境况,便足证明圣经里面,先知预言的神学律法之真实不虚。”
“基督教会过去和现在的境况,便是证明先知预言和福音的真实可信。”
“圣经作者们,虽所生的时代不同,空间不同,但都异曲同工,写出一个伟大的计划——便是上帝救救世的计划。这个计划,完全是真神的奇妙作为,救主的伟大恩功,决非人的行为,我们只有信奉归依,才能得救。”
“圣史的记载,绝无丝毫捏造虚假之处。且比任何历史更为忠诚、公正、信实可靠。且圣经的预言,亦已逐渐应验,毫厘不爽。”
“基督教是唯一的真理,任何反对基督教的制度和宗教,绝难有丝毫存在的价值。”
“基上论证,基督教为颠扑不破的真理,事理昭彰,实无庸置疑。余只有心悦诚服,信奉此真神启示的宗教。”
3. 英国科学会
英国科学会在一八六五年,发表一篇关于宗教一科学的宣言,由六百十七人签署,其中除二十人外,均属世界科学界杰出之士。这篇宣言,至今犹保存在牛津博德伦图书馆(Bodleian Library),其大旨如下:
“余等以自然科学家的立场,签名发布我们对于科学与宗教关系的意见。现在科学界若干人士,因为探求科学真理,从而怀疑圣经的真理及其正确性;吾人于此,深觉遗憾!
“我们认为上帝的话,一方面写在圣经上,一方面写在自然界,尽管在形式上有何不同,却不能彼此发生冲突。
我们应当牢记,物理科学,尚未臻于完善,尚在不断改进之中;目前我们有限的理解力,仿佛对着镜子观看,还是模糊不清。
现在许多自然科学的学者,对于圣经,不加研究,徒凭其不完善的定律,和一知半解,怀疑反对,这种态度,实不能不令人为之痛惜。
我们深信,每一个科学家,研究自然,其唯一目的,只在阐明真理;倘使他研究的结果,发现圣经和科学有所抵触(其实只是他们对圣经曲解),千万不可轻率武断,以为他的结论是正确的、圣经的记载是错误的;而应持客观的态度,平心静气,听神指示,确信二者必然相符,绝不可偏执成见,以为科学与圣经,有何冲突分歧之处。”
4. 帕斯卡(Blaise Pascal 1623-1662)
法国著名科学家帕斯卡早慧,年十六,即已完成其有关投影几何之名著。青年时期,又先后发明计算器,晴雨表,水压机,驳斥以往物理科学之谬见,建立科学上之发明,初未能满足其灵性的要求,而尤不克令其了悟人生之奥秘。以是痛苦烦恼,无以自遣;尤感人若离神,其境殊惨,而科学哲学,又具无由令其认识真神,终不能偿其愿,而慰其心;失望之余,遂读圣经。
某夕展诵约翰福音第十七章,神忽显现,当年摩西所见,荆棘中之火焰,充满其室;上闻主声,曰:“亚伯拉罕的上帝,以撒的上帝,雅各的上帝,非哲人之上帝,非学者之上帝。”
自是转迷开悟,始知科学哲学,不能通神;遂沿海屣科哲,粪土万事;而对真神,获大平安,得大喜乐,此乃一六五四年十一月廿三日深夜十时半至十二时半之事也。当时帕氏神声志清明,特将圣示,加以笔录;后又以羊皮纸,郑重缮正,缝于襟内,终其一生,未尝语人,帕氏去世,始被发现,珍藏于国立图书馆。帕氏悟道以后,即赴凡尔赛附近之道院退修,又亲闻主声,向其启示,略谓:“余在十架,即已念汝;点滴之血,亦为汝流!”
帕氏即双膝跪跪拜,俯伏主前,愿献全身,以为主有,从此悉弃其骄气与淫志,谦挹自卑,判若两人,并彻底了悟,寻求十架,可予解答。遂著《沉思集》(Ponsees)见证圣道,脍炙人口。
5. 万尼瓦尔(Dr.Vannevar Bush)
自启蒙运动以来,人类崇拜理性,谓“人性有其无穷之完全性”,从而迷信“科学万能”。降及今世,科学气焰,更形猖獗。一般人夸耀科学的成就,说科学已把人类带进一个新的“原子时代”,和“太空时代”。人们仗着新的科学发明和利器,可以毁灭世界,亦可侵入月球。这样科学家不仅成了天之骄子,而且变为一种“超人”,以为只要给他充足的经费和设备,几乎没有难成的事。人们以为科学家不但“无所不能”,而且“无所不知”,所谓宇宙人生的奥秘,科学家都能加以正确的解释,从而可以建立一种绝对无误的哲学和宗教。一般惊新之士,甚至以为基督教已因着科学的进上,而成为落伍陈腐的道理;从而上帝的地位和圣经的权威,也被推翻。这是基督信徒,面临的新挑战!
关于这个挑战,美国著名的科学家,麻省理工大学(M.I.T)名誉董事长万尼瓦尔·布什博士,在驰誉世界的《幸福杂志》(Fortune May,1965)特发表专论加以反击。万氏略谓:这种想法,乃是一种非常重大的错觉。万氏认为这种崇拜科学的观念,乃是十八世纪迷信“自然律”(Law of Nature)遗物和余毒。信“自然律”,人们以为仅凭浮表的观察和推算,即可窥测宇宙间的奥秘,并能预知将来必然的归趋。假如这种道理是对的话,则人类乃是一种不能自主的木偶,宇宙也仅是一种机械呆板的构造。但万氏指出,其实科学的证明,不能保证绝对正确!科学家仅能凭其观察推算所得的结论,构成一种假设,但是这种假设,往往又可为新发现的论据所推翻。许多科学上的道理,当时认为“金科玉律”,现已成为“明日黄花。”此乃科学并非绝对真理的铁证!
万氏复进一层提示,科学不但不是绝对真理,而且还日趋悖谬,远离宇宙真正的本性,陷入一种机械主义,而不能自拔,而其对于人类两大“实在”(Peality)——“自由意志”和“自我意识”,则完全茫然。迷信科学的人,亦只能以认识机械的宇宙为止境,而对于人类到底从何而来,究将往何处去,则丝毫不能置答。
是以万氏忠告科学家说,一个真正的科学家,必须谦卑,自承其渺小和无知,庶能恍然大悟,科学不是万能,乃有它的限度和止境。因此万氏认为“欲明宇宙人生的奥秘,只能凭启示和信仰,不能靠科学和理智。”(一九六五年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