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学】彼岸花(下)
隔了三两个时辰,癫子张终于走了进去。
倚红楼内大到妓女老鸨,小到臭虫小咬,皆躲在各自房中,默不作声,死守玄关,生怕一不留神,魂魄便被他搅乱,也变得“门陀布雷克荡”;其实江湖上能乱人魂魄之男唯鬼门书生一人,但也难怪,癫子张就能使人产生这样的错觉。
木乔此时,紧张万分,双手紧握,脑门冒汗,浑身上下莫名的使着劲,憋出若干屁来,暗香与五谷之气纠缠不清,空气甚为混浊。
“你还是老样子,一紧张就放屁!”
“都怪你,每次都让人家出丑!”
“你还认得我?”
“当然了,化成灰都认得!”
癫子张推门而入,木乔面似桃花,娇滴滴地倚床坐着,抬眼一望,
“怎么?你的病还没有好?”
癫子张的病比较特别,跟人讲话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像播新闻联播。
这个病是小时候落下的,如同马援外的遭遇,天下事大抵如此,当前的病症往往能回溯十几,乃至几十年找到根源。
25年前,德阳城郊一家农院,屋前一棵大桑树,枝叶繁茂,风吹而动,哗哗洒洒,惹人喜欢;可此时,枝叶的摆动却不合风吹的节奏,仔细望去,原来一小童攀于树上,面泛红光,双目圆睁,瞳光四射,肢体剧烈地摆动着,做发情公猴状,兴奋异常;尽管激发此等情景的缘由不得而知,可是下面发生的事让癫子张 (more...)
行文奇诡坦荡,佩服佩服!
期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