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黑风高有点胃痛的夜晚,怀念我的爷爷们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共消万古愁。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童年是在爷爷用筷子蘸酒,一滴滴滴在舌尖上的诱惑下长大的,但我老爷爷给我的最大诱惑就是长大了可以喝酒,麻辣的盼望成长。我家老爷子喜欢喝泸州老窖,不贵也不赖,家里当年的泸州老窖瓶子每次背我奶奶买酒品都壮观。我童年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翻老爷子的酒箱,记得里面有两瓶1985年往来的好酒,我就放在鼻子前问到透鼻的酒香,但结果时,其实那酒残得太久义竞蒸发很多,剩下的无法在喝,这既可以加进去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道理,但不赘述。
我的姥爷,极老式的男人,我生下来时他72岁,有记忆里,最喜欢用老式的酒壶慢慢的温着酒喝,家里吃饭要从冷菜开始慢慢等他喝的性高了,才开始上热菜,而且他总是一副自斟自酌的样子,采来不和我点酒。小孩子按着胃就只能坐在桌前拼命等热菜。席间,姥姥要无数次为他重新温酒,末了,还要一杯茶一只烟,这个模式,我妈说几十年了架子从未变过。最后的最后,姥姥得了脑痴,那一年的大多时候,姥爷开始第一次懂得伺候姥姥,终于算是一种反哺。
回到父母身边的时候,我才开始看到久的大观,同时也是在90年左右,中国可以更多的见到洋酒了 (more...)
我是不是应该发一个错别字校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