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植物园想到的我正躺在草地上,其实并不是怎样的舒服,因为那些草有些扎人,心里也担心会不会有虫子之类的东西。但还是躺在那里,草的芬芳带着一点泥土的腥气,这可能是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感受的东西,我却闻惯了。我一直都在试着适应都市里的种种,天桥,永远都分不清左右的方向。
同来的朋友在远处,躲在一个幽暗的小径里,那里没有人,像是被这个世界摒除在外。不多时,他笑着跑了出来:“人真是奇怪,一直都在找这样的地方,明明只能是在里面待几秒钟,但还是要找这样的地方。”他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头顶是一棵很大的树,风过的时候,会有几片黄色的叶子落下,新加坡的树也会落叶,但不是因为季节而落。
好像植物园是个很大的游乐园,适合和家人,或是恋人一块来。那些只是过客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身边走过几个女生,穿着裙子,还有不舒服的鞋子,手里拿着相机,可能在以后的记忆里,这个植物园,只是一个盛满绿树和湿热的大园子,值得拍照留念的。很多像是从印度或是菲律宾来的人,说着自己的语言,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观察他们。
那个天鹅湖的水,看了让人难过。
我不太喜欢乌龟,不知道为什末,就是不喜欢。但我坐在湖边的时候,却有几只友好的靠过来,我心里涌出一点点的歉意,同样不 (more...)
天鹅湖?以前的NIE?
以前的NIE跟植物园是连着的吧。
那个体育场上曾经隔天就有个和蔼的中年人早起跑步,不远处站的警卫并不影响路过的人随意地跟他打招呼。后来他死了。所有新加坡人都知道他在爱妻逝世后身体飞速地垮掉,最终追随了她。
昨天我在路上看到bus stop看到新型的候车棚盖(bus shelter),想起它的设计公司Ong & Ong,於是又想起了他。他和他妻子都姓Ong,都是新加坡首屈一指的建筑设计师,他们亲手建立的Ong & Ong也是新加坡首屈一指的建筑设计所。
他的华文名字叫王鼎昌。新加坡第一任民选总统。
那个体育场上曾经隔天就有个和蔼的中年人早起跑步,不远处站的警卫并不影响路过的人随意地跟他打招呼。后来他死了。所有新加坡人都知道他在爱妻逝世后身体飞速地垮掉,最终追随了她。
昨天我在路上看到bus stop看到新型的候车棚盖(bus shelter),想起它的设计公司Ong & Ong,於是又想起了他。他和他妻子都姓Ong,都是新加坡首屈一指的建筑设计师,他们亲手建立的Ong & Ong也是新加坡首屈一指的建筑设计所。
他的华文名字叫王鼎昌。新加坡第一任民选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