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亮的白天,最黑暗的夜晚。一次走夜路,同行的说他家乡荒僻,晚上四野之内难见灯火。月光独自照洒万物,世界没了日间诸般颜色,只是黑白一片。
我在城市里出生长大,只见过月亮,却没有实在见过月光。小时候常随妈妈去外婆家。回家路上,街边商铺还没都用长条木板封门打烊。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感觉电视和电灯的浮光从街两旁的铺子里散到街面上,轻堆在身体两旁,些许淡淡流入眼角,更多的在头顶上堆挤上升,让路灯的光线都变得迷糊。
有时候妈妈踏累了,就推着车走。忘了她是念还是唱,“月亮走我也走”,于是我抬头看见月亮在树丛,云缕,和电线间平缓穿行。有时候她会试图说服我月亮里有兔子,有仙女。可我并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却也不会多问她。这淡黄色的形状始终镶嵌在相同的地方和远近上,让我觉得他实在无足轻重,就像母亲和小孩一路上的断续的交谈。
这两年我蜗藏的实验室外有个天桥走廊,连接着两幢灰不溜秋的教学实验楼。走廊两端的楼房入口各用一道玻璃门隔住热气和雨水。为了防止论文被拒, Qualifying Examination不过, 或者思虑枯竭的博士生们自寻短见,两旁都用金属栏杆拦着。每隔三五米杵着一个造型难看,平时也不开的灯柱。站在我这一边,透过两道玻璃门与对面楼房的玻璃窗,能 (more...)
男人还是粗线条一些比较好
想的太多会导致无法继续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