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所以我已经在很邪恶地策划过年的时候去我那些乱七八糟所谓亲戚其实无时无刻不想我倒大霉的人面前去晃悠。
一定做到让他们食不知味,如鲠在喉,嫉妒难过到心里泣血,然后在没人的时候捶胸顿足哭天抢地。
让他们知道我还好端端地健康地活着,并且没有走歪路,没有进监牢,没有败坏门风,没有变成败家子。
比起他们现如今风烛残年,抖抖索索,老眼昏花,被儿女刮干刮净之后孤独地等老等死,我努力维系的幸福一家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打击报复。
怎么听着很有阴影啊,俺爸妈一直是这么对付计生办的那帮人的
我的出世可谓受尽磨难。明明是护士的错,给了过期的避孕药,结果我妈就怀上我了,不知道,护士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又给了没过期的药,结果差点把我们娘俩的小命都吃没了,我妈大出血居然还保下了我。
发现怀孕了不给生,天天围追堵截我妈让去做引产,我妈被逼的农药都买好了,受不了就喝下去一尸两命。大肚子被从县城拖到市里,又拖到省里,所有的妇科专家拒绝做手术(以前的医德还挺好的啊,现在估计不管死活就硬给拿掉了),手术的结果是孕妇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最后计生办发现人类已经无法阻止我的出生了,就开始折磨我爸妈:我妈的大学保送名额被取消了,提干也取消了,被从农业研究所开除,城市户口都吊销了,丢回我奶奶乡下老家种地,口粮田都不给一块,可怜我妈饭都吃不饱,一出月子就下河捞水草喂猪,猪都是超级苗条的啊。我爸留党察看处分,从特级教师给发配到不知名小乡村变成民办教师,从此一家四口一直分隔三地,直到我十岁了在我外公一直坚持不懈的“活动”下才算全家团聚回到县城。
从记事起我就是当地的“名人”,大家都知道我就是那个不准被出生的孩子,大难不死一直病歪歪摇摇晃晃挣扎着长大的孩子,一岁以前我就住了两次很长时间的医院,记事起进出医院就跟家常便饭一样,我最早的记忆就是坐在医院小板凳上打吊针。我妈觉得我生下来没缺胳膊少腿没有智障简直是老天保佑,虽然小时候一直面黄肌瘦跟豆芽菜一样,说话结结巴巴的,后来上学功课还挺好,中学毕业时候个子终于窜高了,我爸妈就忒爱在以前计生办那帮人面前炫耀:你们不让生吧,俺家娃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比你们家孩子都厉害!
发现怀孕了不给生,天天围追堵截我妈让去做引产,我妈被逼的农药都买好了,受不了就喝下去一尸两命。大肚子被从县城拖到市里,又拖到省里,所有的妇科专家拒绝做手术(以前的医德还挺好的啊,现在估计不管死活就硬给拿掉了),手术的结果是孕妇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最后计生办发现人类已经无法阻止我的出生了,就开始折磨我爸妈:我妈的大学保送名额被取消了,提干也取消了,被从农业研究所开除,城市户口都吊销了,丢回我奶奶乡下老家种地,口粮田都不给一块,可怜我妈饭都吃不饱,一出月子就下河捞水草喂猪,猪都是超级苗条的啊。我爸留党察看处分,从特级教师给发配到不知名小乡村变成民办教师,从此一家四口一直分隔三地,直到我十岁了在我外公一直坚持不懈的“活动”下才算全家团聚回到县城。
从记事起我就是当地的“名人”,大家都知道我就是那个不准被出生的孩子,大难不死一直病歪歪摇摇晃晃挣扎着长大的孩子,一岁以前我就住了两次很长时间的医院,记事起进出医院就跟家常便饭一样,我最早的记忆就是坐在医院小板凳上打吊针。我妈觉得我生下来没缺胳膊少腿没有智障简直是老天保佑,虽然小时候一直面黄肌瘦跟豆芽菜一样,说话结结巴巴的,后来上学功课还挺好,中学毕业时候个子终于窜高了,我爸妈就忒爱在以前计生办那帮人面前炫耀:你们不让生吧,俺家娃现在还不是好好的,比你们家孩子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