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年前的那个中秋夜我在国大Raffles Hall Block5 一楼用拐角处公用电话机打电话回家。
那时候电话费贵,和爸妈话说的不多,大概只有几分钟。
最后我说:再有两个月,我就回来了。
放下电话,心中一种莫名的酸楚和惆怅。
古人说: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其中深意,大抵如此。
以前打电话回家要排队,还要提前打腹稿
因为电话费太贵,不打好草稿不小心说多了会心疼。当时一张10快新币的卡也就能说五分钟。
不过我倒没有你的这些惆怅,我出国时候那感觉真是自由的飞翔。。。说起来有点不孝,我跟爸妈的关系还是出国以后才慢慢亲近起来的。
不过我倒没有你的这些惆怅,我出国时候那感觉真是自由的飞翔。。。说起来有点不孝,我跟爸妈的关系还是出国以后才慢慢亲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