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一些皮毛
以前在北京工作的时候,老板中有三个在6.4期间正好在人民大会堂工作,他们讲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不是对清场的场面,而是对他们自己所面对的困境。因为当时他们被困在大会堂里,失去了和外部的联系,只有内部的专线告诉他们要守好大会堂,阻止暴民或学生冲进去破坏。所以他们把桌椅堆在每个门上,大家就守在门口。眼看着吃得也快完了,他们把给领导准备珍品也都吃了,倒是吃了不少好料,而且比外面的人还辛苦,不敢睡觉,大家只能轮流打盹,所以精神也是快要崩溃了。64早上接的通知,说晚上要清场,要他们打起精神。其实外面的学生也已听到风声,到傍晚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只是一些外地的或极端的。原本是让军车载军人去清场的,可是在建国门军车就被那些真正的暴民阻挠被损毁,有军人被打死。当时中央给军人下的命令不许开枪,所以军人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袍被打死。第一批军人被撤回,改派坦克车在前,也把命令改成军人可以对暴民开枪。12点3分还是5分,记不清了,坦克进入广场。那时,留守的人睡得迷迷糊糊,就突然混乱了,一些人混乱中互相踩踏导致死亡,本身那些静坐学生已极度虚弱了。有的反应过激,做出攻击行为,被红眼的军人给射杀了。整个过程很快就结束了,他们也累极了,纷纷倒下去睡着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有假,他们都是忠实的党员,但我和他们私交还不错,觉得也没必要完全骗我。其实他们手里有录像,但他们死活不给我看。我觉得王丹,吾尔开希本身就是拿大家的性命来博取政治资本的小人,他们在64之前就跑掉了,只把一些傻蛋留在那儿替他们送死,不管当时中共的行为如何,他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才是凶手,真正该死的是他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