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好久了呀回去前在坡也有八九年了吧,佩服唐兄的适应能力。
我现在回国真不习惯,也许有人说矫情,之前在国内十八年也没见你不习惯,现在倒不习惯了?离开时候我的家乡还是个巴掌大宁静的小县城,公交车刚刚通了一路,出租车还没有,倒是有很多人力三轮车,因为太小基本上三轮车就够跑遍全城,私家车还是很罕见的。不拥挤不嘈杂山清水秀,不着急的话用脚就能量遍全城。
去年回老家一趟,时隔十年,几乎没有任何我认识的地方:我家原来的老房只剩杂草丛生中的半堵残墙,县城面积扩大了一辈都不止,亲戚们住的地方都搬了,我的中学小学都搬了,所有的地标不是拆了重建就是搬走了,连小学年年去春游的湖岸也变成度假村了,满街乱糟糟的出租车,电动车,三轮卡,公共汽车,私家车......除了老家亲戚们我已经找不到任何熟悉的东西。
写到这里都有想飙泪的感觉,我生活了18年的地方成了这个样子,其他任何一个中国的城市之于我只能是更加陌生的地方,回去基本上意味着再次连根拔起从头再来,问题是我已经不是一个提起一只箱子说走就走的孩子。很多留在坡的人估计跟我感觉差不多。
最后套一句《白马啸西风》的结尾: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 (more...)
呵呵,十年,真的好久
其实说到适应力,倒觉得是自己从小作为独生子女跟着父母在折腾,
生于西安,先是童年长在陕西省千阳县,几年后再去陕西省宝鸡市,再几年后后来到浙江省宁波,再后来到新加坡,再后来短暂去过印度,再后来宁波。。。
曾经创下过初中三年换了三个学校的记录(我才不告诉你每次到了新学校,一个学期后就被老师选成班长的光荣史,呵呵,应该那时候挺会讨老师喜欢,加上学习不错,又眉清目秀的。。。)
不过像凡人妹妹这样,离开家乡十年,回来一看一定是面目全非了。所以妹妹觉得新加坡是自己的家园,我特别能理解。
其实想起来,我三十岁之前生活过最长的城市也是新加坡,现在回来十年,待在宁波的时间才超过坡上。
生于西安,先是童年长在陕西省千阳县,几年后再去陕西省宝鸡市,再几年后后来到浙江省宁波,再后来到新加坡,再后来短暂去过印度,再后来宁波。。。
曾经创下过初中三年换了三个学校的记录(我才不告诉你每次到了新学校,一个学期后就被老师选成班长的光荣史,呵呵,应该那时候挺会讨老师喜欢,加上学习不错,又眉清目秀的。。。)
不过像凡人妹妹这样,离开家乡十年,回来一看一定是面目全非了。所以妹妹觉得新加坡是自己的家园,我特别能理解。
其实想起来,我三十岁之前生活过最长的城市也是新加坡,现在回来十年,待在宁波的时间才超过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