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回家,那脸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讲起这次的旅程来,妈妈总在问:“就这样,真得这样?"我讲得无比轻松,而且大有蜜月旅行之甜蜜。她不知道,我在兰州找不到旅馆时,站在兰州街上,想起张爱玲的《走,走到楼上去》的那篇文章,我对自己说:“蓝紫,我们也走,咱们走回火车站去”。
又是一篇张爱玲的文章了,说她有个叫严樱的朋友,每次把报摊的所有的报纸都翻遍却不买一份报纸,老板就对严樱说:“谢谢你啊。”严樱就会说:“你不要客气。”我在旅行里,大抵也沾了一点土匪的气焰,每每想起,就会开心的大笑。
我的一个小婶婶,消息很灵通,听我在外游荡了一个月,啊呀呀的跑道我家:"你怎么会这么大胆呢?外边有坏人啊,你没听过有人专门拐带着这样大的女孩子的吗?”那样子,真恨不当我一副出事的样子。我于是就说:“那个,很不好意思,我真得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胳膊腿儿都不缺的回来了。”气她个半死,我爸爸一看,乐了,说这样的人总是要有人说的。
豆芽给我邮一大叠照片来。
我在看一本从新加坡带回来的书,繁体字的,我跟我妈说:“你看看,我有多可怜,还要看繁体字的,新加坡很爱从台湾进书,都是繁体,我有多可怜。”最近吃了很多很多的番茄,还有很多很多的绿叶蔬菜,因为手一直在爆皮 (more...)
你的文章很好很好,想来你一定也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