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哈兹记行(二)弯曲的枪管 第比利斯中央火车站时刻表
​​​通宵火车,车很慢,老是停,也不见有人上下车。每次停车时机器静下来,人们的各种呼吸便听得清晰。如同交响乐,有笛声绵长,亦有雷声坎阔。
邻座男子邀我们至家中小坐,但在那之前,必得在祖格迪迪破落的火车站等到9点。到站时,清晨5点多。石头对我说他那点有限的俄语,不足以完全理解对方要我们等待的意思。我们当然犹豫要不要信任刚刚结识的陌生人,可是如果此地真的强盗横行,蹲在火车站等天亮总还是一个较好的选择。​好在天虽然扭扭捏捏,终究亮了。
石头和新朋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新朋友,就叫他伊武吧,约摸三十五六岁,一件黑夹克,背一只假阿迪达斯的包(上写Adibas),略溜的肩显得谦和无害。问他是哪里人,他说是两头跑。他有阿布哈兹的长住证,也有格鲁吉亚的工作。
风从火车站大厅的一边穿堂而过,我冷得不行,瑟瑟索索地走来走去取暖。跑到外边去,破败的火车站台阶上,一只野狗和我互相打量。
祖格迪迪火车站,清晨
​大概八点多,我们跟着伊武和一些别的乘客走出火车站,沿着街边行走。没走多久就是一个集市,有些小型巴士泊在那里。司机是一个五短身材的大叔,夹克敞
(more...)
哈哈,我居然看懂了
“美丽”这词的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