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免费没啥好，试过两次已经放弃

那时候带小的去Polyclinic洗牙，牙医怀疑在比较看不到的地方有蛀牙。就安排拍了X光，确认了有4，5个地方有蛀牙。虽然是乳牙，牙医建议还是补一下，因为预计两三年之后才会掉。Polyclinic有规定一次只能补一颗牙，所以就refer去HPB。打去HPB预约的时候，HPB说他们不收Polyclinic的referral，让去看学校牙医。如果学校牙医搞不定，才refer去HPB。那只能让小的带住X光片去看学校牙医。学校牙医看了说没问题啊，什么都不用做。半年后，再去Polyclinic洗牙，牙医说你们没去补啊？把故事说给她听，再拍X光，说你看看严重了吧。说了HPB不收，这次refer去NUS dentistry graduate clinic。里面动手的应该算是实习牙医。没什么不好的，那个小妹很温柔。就是慢一点，因为每一步都要得到指导医生的批准。结果去了3，4次才把所有的牙补好。
我觉得要不就去预约Polyclinic，要不看学校牙医是不是可以refer去HPB。那个NUS的小妹毕业之后就去了HP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