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八卦】《我与中国》全稿《我与中国》全稿
刘晓民
作者简介:本人诚实,2002年年底、2008年3月31日、2008年6月18日三次寄稿中央,有关这三次寄稿而提及的人名、单位、事件,任何地方,只要有一处虚假,则读者可当作这些全是假的。2002年年底是用寄信的方式,寄信与王蒙、阿成、光明日报报社社长、新华每日电讯日报报社社长、中国作协主席、社科文研究所长、湖南省作协主席、苏童、肖克凡、林希等人,由他们将信转寄中央,将农负、官腐、社会秩序差等情况反映给中央[中央后来治理了社会秩序(应是在湖南省的范围内)、免除了农业税、对农民实行补助,并实行了医疗保险等等]。2008年3月31日是寄《成长》与《当代》杂志社社长、主编潘凯雄、副主编洪清波等人(主管《当代》杂志社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此稿于4月上旬到中央手里。中央在4月中旬在全国范围内开始大规模反腐(在这种情况下,一大批“裸体干部”浮出水面。“2008年,最高人民法院受理经济犯罪、商业贿赂和职务犯罪的案件55959件,同比上升11.66%;最高人民检察院立案侦查贪污贿赂、渎职侵权犯罪案件33546件41179人,查办涉嫌犯罪的县处级以上国家工作人员2687人,其中厅局级181人、省部级4人,抓获在逃职务犯罪嫌疑人1200名。”2009年统计出的这庞大的数字说明了反腐的成绩,同时也完全证明了我在《成长》第五部第3章、第5章中说的贪污腐败已经泛滥成灾。2008年刑事案件审结数为768130件)。本人为民为国,中央领导集众人之智确定再发布出来的政策、采取的措施、法学家们制定的法律,我寻出错误的与不妥当的,共一百二十余条。其中五十余条罗列在《成长》免费稿11,四十余条融入《成长》其它部分,其余的从《<成长>续》的附录(6月18日寄出去,约6月下旬到中央手里)以及其它短篇中指出来。本人倡导言论自由,在网上发表《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原稿)。本人务实,97年国家省市公布人均纯收入为二千多,并被许多报刊刊发转载十年,我在《成长》第二部中,以农民的人均用电量(那几年我在村里当村电工),推翻这个几千个拿工资的统计出来的数字。本人关心社会,十几年来一直是耗费着自己的低微收入,做一个人大代表该做的事。本人开书店力图文学繁荣,支撑一个不赢利的书店近十年,书店倒闭后又在网上发表《狂人日记》续、丧事与迷信1、得失、生死生死生、房价与经济危机、民工37、写给管理员版主网友们、网文荟萃、反差、贵州5名闷死儿童与中美官方的建筑、奇异的世界……
《我与中国》目录:1三次寄稿中央,2初涉网络,3言与法,4堂吉诃德大战风车,5成长的传播,6无病呻吟,7网络封杀。
三次寄稿中央
刘晓民(132)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一章:
一:2002年年底寄稿中央
2002年年初用寄信的方式将农负、官腐、社会秩序差等等情况反映给省里。信封上写的是湖南省长沙市省委大院政协办公楼省政府办公室转省委书记收。同时也寄给了省长,信封上写的是湖南省长沙市省委大院政协办公楼省政府办公室转省长收。当时寻思二份信不在一处寄,要好一些,寄省长的信便未封口,贴了邮票后,将信放入一个大些的信封里,将大信封封好,贴上邮票,大信封上面写的是长沙市上大垅东风二村省作协《作家与社会报》编辑部收。
信寄省里后,毫无动静。后来我又将信稿复印,寄给阎真与张海迪。寻思人家可能没时间回信,在信的未尾都注明了不必回信。二封信都是寄中国作协,信封上注明转寄阎真、张海迪。一个多月后,收到中国作协寄来的信,信封上收信人的也就是自己的邮政编码地址姓名是用毛笔写的。拆开信,里面是自己寄给张海迪的信,信封已破了,信封上粘着张中国作协专用的便笺,上面写着来时信封已破,张海迪转到山东XXXXXXX及邮政编码。也就再没有给张海迪寄了。后来又收到中国作协寄来的信,里面是自己寄给阎真的信,便笺上说阎真不在北京。也就再没给阎真寄。
到2002年年底,我将信稿复印后,寄一些单位的领导与一些作家。除了在网上已公布的新华每日电讯日报报社社长、光明日报报社社长、苏童、阿成,具体人名还有(具体人名不知道的,以职务代替):王蒙、中国作协主席、社科文研究所长或副所长(即所长或副所长收信都可以,下同)、湖南省作协主席或副主席、肖克凡、林希等人。第一次共寄十份,其中六份,是要他们转寄胡锦涛(当时我判断二个月后选出的总书记应是胡锦涛)。余下四份,一份转寄江泽民,一份转寄朱镕基,一份转寄一位中央委员,一份转寄全国人大主席。(后来又补寄了一次,共四份,但补寄的没有笔录。)
信到中央后,中央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先是调换了湖南省省邻导(其中省长是换成了一个女的),然后查处了一批官员,社会秩序(应是在湖南省的范围内)经过治理,在以后的一年多里很好,接下来免除了农业税、开始对农民实行补助,并实行了医疗保险等等。
2002年年底寄信时,正换届选举,过了约三个月,领导下了乡,几辆小车到了阳南塘乡政府。因街道上是泥巴路,领导走后乡政府便集资修好了路,接着又安了路灯。修路时,有人说修路是因省委书记来过。当时有人笑说要是朱镕基来过,路会修得更宽。又有人说现在已换届选举,已有新总理了。又有人问是谁。那时都还不知道。
接着是乡镇合并,阳南塘乡与邻镇蒋家咀镇合并为蒋家咀镇。从此我的通迅地址上的乡字便去掉了。接着知道我过去的一些电工同行被精减掉了,原来是电站合并了。接着知道派出所计育办等等都已合并。
《成长》第五部第三章中写了收地税的事,费时费力,几个人收。这事我也写入了2002年年底寄中央的信中。从03年起,一直到现在,乡镇小店子的地税都消了。后来电视里公布取消地税(好象还说了工商管理费)的事,说为每个个体户一年省了几百元。《成长》中几人收地税的现象以后应不会出现了。
二:2008年3月31日寄稿中央
2008年3月31日,我用信件将《成长》寄与现在正任职的《当代》杂志社社长、主编潘凯雄、副主编洪清波等人(主管《当代》杂志社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成长》在4月10日左右到中央手里,里面提到的种种疾病得到了医治。治理的种种措施在中央台晚上7点的新闻联播里陆续报道出来,如:
胡锦涛要煤矿等各部门注重安全。中央开会,反腐倡廉;6月22日,中央印发《建立健全惩治和预防腐败体系2008-2012工作规划》。5.12那天,报道温家宝在一个什么地方深入检查,检查得仔细,深入了解民间实际情况,因四川地震,又乘飞机赶往四川;接着报道南方电网修复了,为防雪灾,进行了交直流融冰试验(我在《成长》第五部的结尾曾写道:“07年年底湖南的雪灾过后,武汉廖凯贤在《电子报》上说利用电热效应在电缆上方附加根小功率的电热线,又说利用高频电流的趋肤效应,在高压电上附加小电流的高频电流,这二种方法都是在气温低于0度时间断接通加热。志宏对电的知识知道的不多,不知他说的是否正确,作者也说这只是他的一种想法。但是,由此志宏也就想到志仁所说的‘以天下人治天下’的可行性。他们修复电网后,志宏担心他们又在准备下一次的更快更好的抢修。这并非杞人忧天,过去的几十年,中央在类似的问题上已犯了不少错误”);接着又报道开展第二次全国经济普查,李克强强调普查质量[97年国家省市公布农民人均纯收入为二千多,并被许多报刊刊发转载十年,我在《成长》第二部中,以农民的人均用电量(那几年我在村里当村电工),推翻这个几千个拿工资的统计出来的数字]。中央邻导集众人之智确定再发布出来的政策、采取的措施、法学家们制定的法律,我寻出错误的与不妥当的,共一百二十余条;其中五十余条罗列在《成长》第五部第三章。4月23日,听得中央台的新闻联播里报道胡锦涛要什么部门检查法律。4月21日晚上7点多报道长沙有个单位(电视效果差,看不清是警察还是法院的,应是法院里的)说是要化解社会矛盾,正调解一件小纠纷,并说要加大解决信访力度(我在《成长》中曾写道:“现实生活中所见的所听说过的,没有一个上访成功了的。报纸上杂志上还是见到过上访成功了的,但无一不是上访数年或历尽千辛万苦”)。5.5日那天,报道消防安全法草案向全社会征求意见(我在《成长》中曾写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倘为官的愿听逆耳之言,让老百姓挑弊指缺,他们抱着闻过则喜之态,虚心地裨补缺漏,于国于民,定然大有裨益!……那些高官,都是历浪多过桥长的人,他们不会不晓得,水平比他们低的人,也的的确确能指出他们的缺点与错误……中央的政策,就如一百元钱比一个馒头值钱那样正确。但有时,一个乞丐手里的馒头,的确比富翁的百万家产值钱……第十三条:在中国,当官的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工程在权力的作用下便仓促开始,把老百姓碰出血来,实在进行不下去时,便偃旗息鼓。这种决策遭失败的情况非常多。所以竞争上岗的官员与反腐,都须集众人之智,民主决策……一个人的《反腐条例》不充分,千百万人的《反腐条例》就充分的多了。这是以天下人治天下人,是根治腐败的唯一办法。是强国的办法”),又报道山西省大量大学生准备当村官。
《成长》第二部写志宏电工生涯,其中写了保安器、树障等问题。08年夏阳南塘街道上每户都收了几十元钱在电表边安了小保安器,同时大规模扫了树障。
我在网上曾见到仇官仇政府的字眼,《成长》中也写了这一方面,其中有句话是:“便是强盗,侧面看去,也可原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一生下来就立志要做强盗。”《成长》寄到中央后几个月,在中国,一批判死刑的罪犯改判成了死缓或无期。接着,电视新闻联播里报道最高检察院开展与外国学习交流。
但是,在这些之前,中央首先是肯定湖南省委的成绩(在4月20日那天中央台7点多的新闻联播里,在电视里看到一个中央委员到湖南,肯定湖南省委省政府的成绩),后来电视里又天天播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的辉煌成绩。
4月下旬,听到中央台的新闻里说《人民日报》刊发署名文章:《爱国要提升到理论高度》。我认为我自己为国为民一直是“理论”。
三:2008年6月18日寄稿中央
2008年6月18日,我用信件将稿件寄与北京《十月》、《阳光》、《农村青年》、《大地》、《民主与法制》,郑州《百花园》、《当代青年》,南京《钟山》,湖南《理论与创作》,上海《收获》。
寄十家杂志社的《<成长>续》的后面,附有介绍一些实际情况的几段文字(不是在网上发布的《<成长>续》的附录)。稿件到中央后,从中央后来的反映来看,有些事,中央根本不知道,当时中央便禁止各级政府封锁新闻。
我在《<成长>续》中说这二年农村经济增长较快,中央不这样认为,7月初在电视里一再强调这二年农村经济增长平稳。
《成长》第一部揭示了农民贫困的根本原因。2008年10月12日,以农村为主题的十七届三中全会闭幕。希望会上所说的得到大部分落实。
2009年4月
初涉网络
刘晓民(133)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二章:
一
我的文章,08年9月底刊在新华、聚友博客。从11月1日起,开始在其它博客、论坛刊发。刊在其它博客论坛时,文章后面附的是聚友博客的链接地址。到12月1日时,刊了近十家。有的博客或论坛,不许链接别家的网址。到了12月份,这种情况陡然增多,很多博客论坛上都有“签名档中不能超链接其他网站、文章”的规定。我遵从这一规定,从第十家网站发稿时起,一直到现在(2009年6月),我的所有文章后面,都取消了超链接。
12月份,我摄了一张图片:一枝笔一本书。笔,意为文;书,意为学。我用这图片注册。几天后,有几家博客论坛上出现了一条版规:请勿注册图形符号笔名。我遵从这一规定,从那时到现在,不再用图像注册。
我曾三次寄稿中央,在网上也发表过《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写的都是些什么呢?我家昨天那只生了蛋的黑鸡婆走路有点跛,因为它的左脚有点痛,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写的。何况,很多对下层人民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的事,比如某户人家房子倒了还压死了人,一夜之间人财两空的事,到中央那里,也只是牛背上的一只蚤婆。所以,我写的,若是小事,便具代表性,属大事范畴,要不就是言论自由这类头等大事。
能够当上中央委员的,想必心胸都宽广,听逆耳忠言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且不须象哄小孩子那样将作品改用委婉的语气,因而我便秉笔直书《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包括《<狂人日记>续》、《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续》),但只有二家刊载,其余的都被删掉了。刚才说过,中央委员的心胸都宽广,他们不会只听顺耳的话,未刊载可能是管理员版主们认为此文太杂乱。我便将此文改写,分成三篇文章:《<狂人日记>续》、《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续》。《<狂人日记>续》基本上都刊了,然而另二篇文章刊的还是较少。我查找原因,觉得是因为管理员版主们小心慎重稳妥求平安的缘故。我便将那刊的较少的二篇文章磨去了棱角,仍采用原来的题目。方方正正的文章,磨去了棱角,便成了椭圆。我把这椭圆发表,刊载的网站还是少。椭圆还有方正的影子,再磨下去,就成圆的了,而我又没染上歌颂症,是不会唱赞歌的。细思,这二篇文章还是要发表,因为《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中所说的言论自由不仅要提而且还要倡,《<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续》中说的公益的事要推广。我不再遵从管理员与版主们的意愿,仍在网上推广这二篇文章。这就众网友们见着的:《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与《<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续》。
这个时候博客论坛上出现了新版规:请勿在帖子中(标题和内容)加入各种奇形怪状的符号。这条版规害我不浅,我费了好几天的工夫才找出原委。这还幸亏“(标题和内容)”的提示作用,要不然我可能还会多耗费几天工夫。原因是我三篇文章里倒有二篇文章中的双书名号里面有单书名号。而单书名号,有些博客论坛确凿不能跳转,刊发出来后,只能用奇形怪状的符号代替。然而若只用一个书名号,标点符号便错了,何况这单书名号并不是我发明出来的,所以在此慎重声明,怪不得我。
接下来我开始正式推广我的《成长》。 我将“大千世界底层写真” 的标签加在文章前面,用的是大字体。因为要推广《成长》,我在文章后面附了作者简介。过了几天,网络上的博客论坛就象马蜂窝被捅那样,一下子热闹起来,许多博客论坛都增添了版规:“不准滥用权利使用大字体做标题;请勿张贴任何形式的广告;请勿张贴未经公开报道、未经证实的消息,亲身经历请注明;不得上贴造谣、诽谤他人、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言论;不得泄露国家秘密……”
章文在《必须捍卫言论自由》中说:“……因此,在某些国家,所谓的‘煽动颠覆国家罪’确是是最荒唐的罪名,如果一个国家可以用言语去颠覆,那么这个国家的根基实在是太不牢靠了。罪不在言语,而在执政者的执政水平……放眼古今中外,哪个国家和王朝的覆灭,是因为言论的力量所致?他们都是因为自己的腐朽无能而葬送了自己,言论即便有份,也只是居中起到了加速的作用。种种加诸言论之上的罪名以及惩罚,都是违反人性的,它禁止人说出心里话……”
冉云飞在《中国官员们的恐惧》中说:“把批评政府混淆为颠覆国家(许多文字狱由此而来),把公布民众有权利知道的真相视为泄露国家机密(如学生死难名单的公布),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限制互联网言论的原因。与此同时,他们重复老掉牙的散布谣言的罪名,即令是散布谣言,其根源也在你不公布真相,同时也不遵守政府信息公开条例所致。不惩处不公布真相的罪恶行径,却单方面惩处谣言,这本身就是一种为恶的强盗逻辑,这样单方面的惩处是强权的典型特征,何况不公布真相是谣言得以存在的原因,不惩罚祸首却惩罚小恶,何以服众? ……谣言只会止于信息公开、真相公布、言论自由。”
我自思,难道我写得文章的内容有假吗?事与人名不是有据可查且很容易证实吗?我又刊发了《得失》、《书碟目录1》、《论一稿多投》等短篇,作品后面都附了作者简介(这个时候我修改了作者简介,开头便说“本人诚实”,这就是广大读者见着的作者简介了),于是《成长》便开始广为传播了。接下来又见着有些论坛的版规的首要位置刊着:不要影响政府形象。这条规定有二种意思,其中重要些的一种是代表政府的领导对谏者采取的方式不要影响政府形象。还有的版规是:本版禁止讨论政治话题,禁止恶意攻击政府,违规封ID处理,不再警告。
这个时候,有些论坛说是升级,限制发稿。有些论坛新增了一些框框。网络上的网络警察也增多了。敏感字也禁得更厉害了。有的论坛,发《<狂人日记>续》时,虽然李洪()这样的字屏蔽了,在发后面的部分时(便是不发作者简介),也仍说有不良信息,不许发。
我最初发稿是在网吧,因为按时间收费,时间比较紧,注册登录后便匆匆发稿。好景不长,几天后便有了新规定:注册后要一段时间后才能发贴。有的社区,说新用户要60分钟后才能发;有的要6小时后才能发;有的要二天。既然是这样,注册后隔段时间再发稿便是。然而,隔段时间后登录,有的说是用户组,不让发;有的说是用户组没权限;有的说用户组无法发贴;有的说本版特定用户才能发;还有的更干脆,说用户不存在,连进入上次注册的论坛也不能……
第一次在XX博客(用刘晓民)注册,注册后说需要审核,过段时间(3月2日)登录欲发稿,电脑显示“您未通过管理员审核,不能进入后台”,再过段时间,还是如此。第一次在本省的XX论坛注册,便说我查询得太频繁了,不让注册,将用户名改为湖南刘晓民注册,又说“你发布的信息中有不符合网络规定的文字‘刘晓’,请调整”。改为晓民湖南省后,任你怎样点击“完成注册”,就是不跳转页面。到强国论坛注册后,第二次登录(2009年1月19日,用“刘晓民”登录人民网强国社区)时,电脑提示说:“用户名或密码带有非法字符。”XXXX论坛也说“刘晓民”是系统屏蔽字符。……。对于他们如此认真地执行规定的态度,我非常钦佩,以致于我把这些唯恐我高唱颂歌而腐蚀我们伟大的党的网站的名字都保存了,以便在将来的某年某月某日,当法律被完全踩在脚下时,能将这些特别束缚言论的卫道者们展示出来,歌颂一番。
便是已经发了稿的论坛,有些虽未禁言,却因分数为负,在论坛的时间不够等等原因,而不能再顶贴或发稿。
最初上网,时间基本上集中在晚上8点到12点。到12月份时,有的网站规定在晚上11点以后就不能发稿顶贴。有的规定在晚上11点半以后不能发言。不过,这样规定的,我只发现了几家,因而领导这一条英明的政策,没有得到很好的执行。
以前发稿,个别网站有限字数的,到12月份,限字数(限字数是正常现象,这里指特别限字数的)的网站增多了,且字数限得更厉害了。有的论坛,发《<狂人日记>续》这样的短篇,也要做三四次才能发完。有的回复也限字。
水平上差不多的文章,《<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续》,因为主旨是赞,所以刊的便多些;《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因为主旨是谏,所以刊的便极少。这“极少”是什么结局呢?雅虎是“极少”中的一家,开始说是雅虎群组要被关闭,过段时间,果然关闭了。我在雅虎加入的群组,一个也没了,发表的文章,一个字也找不着了。
到2009年元月,值得歌颂的“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已升级:1月5日已经是七部门开展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还是专项行动。我欲进入聚友群组,但电脑显示:“为了更好地配合政府部门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专项行动,聚友群组暂时关闭,处理社区低俗信息。”有一半的群组的文章不能见着了。接着新浪圈子的搜索功能也被取消。一些网站被关掉。没关的网站,不少的,删掉我的部分(《成长》第五部第三章、第五章以及《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等)文章。
我大量刊发作者简介后,论坛上开始着重抵制广告。说到这抵制广告,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象八九十岁的老太婆那样唠叨一番:
整治有害的广告吗?那些强行弹出的、你把它关掉反而还成了点击打开的……仍和以前一样多,看来不是整治有害的广告了。那么是整治未出钱的广告了?然而一些凭权的(如版主们),照样广告,看来不是整治未出钱的广告了。有钱的,自然仍然在广告。散兵游勇式的广告也还是和以前一样多。有害的、有权的、有钱的、散兵游勇们都仍然在广告,那么究竟是整治什么样的广告呢?各人自扫门前雪,我查看我自己的文章,就只作者简介有嫌疑——确凿有嫌疑!尤其是,有的管理员或版主在删了刘晓民的文章后,还象吃了伟哥那样雄纠纠气昂昂地梗着脖理直气壮地说:“哼!删你的贴还并不是仅仅因为你的贴子涉及政治!”然而作者简介自古就有,历史悠久。发表作者简介我又自认为是为繁荣文学尽力,是作者未得到钱而有益于社会的事。而且,作者简介上的内容都是值得推广的。唯一的,是作者得到了虚有的名。但法律也好,善良的人民也好,从未说发表了作品的作者要将自己的简介隐藏起来。作者简介上说的事,如果有一丁点儿假的,那么,可毫不费力地对刘晓民动用法律的手段。究竟是整治什么样的广告呢?我对我的作者简介左看右看,终于看出问题来了——问题不在作者简介本身,而在抵制作者简介的人——他心里有鬼!——然而心里的鬼是难以捉出来的,何况啰哩啰嗦这么一大段,全是我的个人之见,所以这抵制广告(抵制我的作者简介)的事,很有可能会成为一桩疑案。
吴祚来在《当代中国十定律》中说:“ ……4、不博爱换自利:这是一个没有博爱精神的社会,尽管志愿者们使我们看到博爱精神在新一代人身上复兴,但主流社会不给博爱以真正的社会空间……人们自利可以,但博爱,不行。因为你表现出博爱,你就抢占了道德制高点,使某些组织失了颜面。”
我想:这或许是某些组织对我的《成长》与“作者简介”反感的原因。但是,无论是谁,若说作者简介中有一句假话,我都会反驳他,以维护作者简介开头的四个字:“本人诚实。”
我是在08年12月开始正式传播《成长》,中央是在09年1月初开始正式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我正式传播《成长》到现在已7个月,中央正式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到现在已接近7个月;我会继续将《成长》传播下去,不知中央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还整治多久?我这样对比,是想说三点:
1二者差不多同步。
2开始整治互联网低俗之风时,有人议论会整治多久。有人说这种事不过几天,最多一星期;也有人说,对国家来说,这只不过是鸡婆脚痛的事,有时也就是一纸命令。他们这些话参照以前中央许许多多的政策,非常正确,然而,这一次他们都错了。因为低俗之风可能亡党亡国。否则,决不值得中央动用七部委(以及七部委下面众官)以及这么多管理员版主还花上这么久的时间。并且,看样子低俗之风不整治好不会罢手。
3如果把这种认真精神用于反腐败,一定成功。
接下来是要在网络上禁人肉搜索,我在《论坛上的一些不合理的现象》里已提到了,这篇文章里就不重复了。
接下来又在网上看到备案这个词。备案这个词本身的意思我是知道的,非本身的意思我不想去弄清。对我的直接作用是当我登录某个论坛时,电脑上显示“该论坛未备案”,这六个字取代了我以前所有的作品。当然,这美其名曰的“备案”,是在权力的作用下合法又很堂皇的。
接下来要实行网络实名制。(有个网站的实名认证是要输入真实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手机号码、住址,并且不是本地住户与不是本地手机号码的都不会得到认证。冉云飞在《中国官员们的恐惧》中说:“……各位杭州网民今天受到的限制与侮辱,明天就可能降临到我们的头上,因此我们不能坐视不理,我们应该用尽一切理性的办法来表达我们的不满以及对杭州网友言论自由的声援。否则明天最高当轴推广‘先进的杭州经验’,全国的网络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大监狱。”)
接下来要在电脑中安装过滤软件(注:如果不过滤掉文学网站、敏感词之类,可能是东西)。
接下来……
二
我在新华网发表《成长》的部分章节时,用户名曾被锁定。后来看到人民网可以给中央领导留言,于是便留言:
能给中央留言,这很好!下面是我有关言论这方面(分为三小点)的留言。
1:我所写的《成长》上篇,3月31日寄XX杂志社的社长、主编、副主编,刚才在电脑上查到主编已降为副主编,副主编已降为编辑,(社长的情况未查到),他们不过是将稿件向中央传递,并且,他们已按中央的意思,给我寄了退稿信,他们为何是这个结果?
2:9月25日,我从《成长》上篇中摘录了开头结尾[分别是第一部,第五部的第3章、第5章(第四章有3万7千字,篇幅太长,未摘入)]与《<成长>续》,在新华网的博客上发表(登陆名是chongzhang密码是XXXXXX),当时电脑上一直显示正在审查中,第二次上网查看,电脑上显示“该用户名已被锁定”,难道中央真的只要歌功颂德与无关痛痒的言语吗?
3……
不知我的留言中央是否看到了,但后来新上任的姓刘的主编已不见了,潘凯雄恢复了主编职务,洪清波恢复了副主编职务,新华网博客也取消了锁定。
聚友博客刊发我的文章一段时间后,感觉聚友网的管理员吾空“不在线”了,取代他的二位,应当是他的妻子与女儿。
这类事,是我初涉网络的另一方面,也举一例。
三
以上是我初涉网络的一小部分,有关初涉网络的事是非常多的,如果全部罗列出来,实在太长。我若把自己很长的文章罗列出来,唯一的作用是能治愈读者的失眠。此时为了驱散读者的睡意,我不得不转载二段名家的文章,为读者提神:
“9、反腐败为什么不能有效进行?体现了从既得利益出发的一种权衡……多年来的反腐败,基本停留在表演性和杀鸡儆猴的层面,而对于实质性的反腐败措施,尽管从上到下心知肚明,但一直没有根本性的推进,特别是将反腐败的措施诉诸社会,更是噤若寒蝉。10、维护既得利益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而我们社会把精力和资源过多地用到了这个地方。为了维护既得利益,不得不压制言论自由。可以想想,为了压制那些言论,我们用了多少的精力和资源?(假如有某个领导拿整个网络开刀,可能不会是为了针对一个刘晓民,他会把这半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于反腐败——刘晓民转载此段时注。)为了维护既得利益,就不得不千方百计想绕过民主这个坎儿。可以想想,为了不民主我们费了多大的劲儿,编造了多少理由和理论。为了维护既得利益,我们就不得不压制民众正当的利益表达,于是酿出了多少群体性事件,为了解决群体性事件就花费了多大的精力?为了维护既得利益,很多在其他国家行之有效的反腐败措施我们都不敢采用,为此我们不得不使用那些笨拙而无效的运动型办法,为此又浪费了多少的资源和精力?……为什么要如此大张旗鼓批普适价值?是普适价值中的什么让我们大动肝火?说穿了无非是民主自由,因为民主自由威胁既得利益。但直接批民主自由又不好听,只能拿普适价值说事了。但在信仰尽失、道德沦落的今天,连普适的价值也成了批判的对象,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但为了既得利益,又不得不如此。”——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孙立平:《最大的威胁 不是社会动荡而是社会溃败》
“学者称官员用公权力打击网上不利言论属违法(载《人民日报》2009年2月6日第11版)[核心观点]:学会从网络上听取民意,并积极回应民间的质疑,已成为新时期政府官员的一项基本素质。然而,有许多官员依然对网络比较抵触,甚至将之视为洪水猛兽,认为是网络煽动了百姓情绪,一旦网上出现了不利于自己的言论,就迅速删帖甚至查封ID,并动用公权力对发帖者进行跟踪、报复。这种做法是很不明智的,而且是违法的。”——中央党校副教授 刘素华
2009年6月18日
言与法
刘晓民(134)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三章:
我在《<狂人日记>续》中曾说:诚实的人永远不用担心现在的话或后来的语会不符前面的言。我是从来都不担心言语不符或言不符事之类的事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过去的几十年,我说过的事都是实事,今后几十年,也不会造谣。这么多的管理员版主网友们,可仔细寻思一下,刘晓民是否在网上说过一句谎话。
最近有些论坛又增了一条版规:“发帖内容要实事求是,语言要文明,不得指名道姓,涉及姓名单位和敏感内容一律用符号代替,否则删除。”而有些论坛,则举办“我承诺: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的签名活动(刊了一个网站响应联系方式的网站名)。这二样东东,究竟是针对我的《三次寄稿中央》,还是要为我写文章提供材料呢?
“11日,国内部分媒体和各大新闻网站都发出了这样一条消息:前央视主持人、北大副教授乙(代称)的博客称央视女主播甲(代称)是‘间谍’,目前已被捕。”这样的新闻,一般的网站传播倒也正常,但是要使几大官方媒体都传播,我个人认为只有领导才能做到。实际上,中国的官方媒体从未说过话,只是领导的喉咙与舌头。主持人登央视并不是走回家里,遭质疑的主持人要回台上澄清得领导点头。这个时候正是大张旗鼓不准传播谣言的时候,敢顶风传播谣言的也只有领导。
这个领导传播这样的谣言,就能证明媒体传播信息太快了,要有限制,要能掌控(如实行网络实名制)。就能证明谣言的威力大:“你看,甲若不是有条件声明,岂不被谣言给害了。”就能提醒想言论自由的人,言论自由危险,会泄露国家机密……
然而世界上有许多言论自由的国家,他们的领导,从不担心他的民众会泄露国家机密。中国是个例外,因为要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所以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里的人是不能言论自由的。世界上有许多国家,他们的民众可随意批评他们的政府:我记得有个国家的总理(也许是首相)的院子里,就被他的民众扔了一院子的鞋,因为他的民众对某件事不满意;有个国家,仅仅是因为降了工资,而降工资还是因金融危机的原因,但他的工人们还是不满意,浩浩荡荡地示威游行(中国的媒体掌握在政府手里,你在电视里看到的新闻,就如一个网友所说的那样:前十分钟领导都很忙,中间十分钟中国的形势一片大好,后十分钟外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美国的民众还能给他们的总统打分。
但在中国,外国的这些你都甭想了。因为中国是古国,要文明,过去君王的名字是要避讳的,现在要发扬这一光荣传统,所以现在大领导的名字都属屏蔽字。甲是他的喉舌,他让甲站在台上申辩,甲若不做他的喉舌,根本就不可能回到那个台上。
以前见丙做公益事,丁写出来,网站报道转载刊在首页,这类例子是非常多的。难道这公益事由丙本人写出来,就成了广告就是颠覆国家就是传播谣言?就不能传播要一禁再禁永远禁下去?刘晓民说真话(三次寄稿中央),他觉得有损他的脸面,于是他不惜耗上七八个月的时间,不惜耗费大量人力,也就是说他不惜血流漂杵,以种种借口(参见拙作《初涉网络》)关掉大批网站,将公权力私有后对未关掉的网站施压,阻止刘晓民的声音的传播。他觉得他个人的面子比全国人民的利益都重要!虽然实际上并未损害到他的面子。
这个世界,怪事儿颇多,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一个妓女要立贞洁牌坊的事,现在又发现一个口口声声对大家说不要造谣的领导,自己却公然的说谎,指使乙说甲是间谍,将几亿网友当猴耍,随意愚弄!而他手下的官媒,因为有他撑腰,也可以照他的意思公开地将他的谣言传播。他与他手下的媒体非但不受遣责,还能逃脱法律的惩罚。刘晓民说真话,他觉得有损他的脸面,便公然对刘晓民实行打击报复,而不被法律追究;他对刘晓民采取的方式已严重影响政府形象,然而他不被法律追究;法律规定言论自由,他公然束缚言论,违反法律,然而他不被法律追究……
早二年,一个网名叫“红钻帝国”的青年,因在网上传播济南七月十八日大雨导致某地下商场死了人的“不实消息”,警方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法,以“散布谣言”和“故意扰乱公共秩序”为由将其拘留[还有:“4月28日山东胶济铁路发生旅客列车撞车特别重大事故后,很多人都在网上发帖讨论此事。而一位网友因为转贴了不实消息,夸大了死亡人数,被警方抓了起来,拘留5天。”还有:“2007年6月, 网友散布‘抢劫不如去炒股’横幅谣言被拘留(“温州瑞安大学生林某发布帖子称,他在瑞安塘下看到过这条横幅。昨天,林某因散布谣言被警方行政拘留。”)……]。
这个叫红钻帝国的网友匿名发这样一个贴子,便是被转载又有多少人能看到,看到的人中,能被愚弄的又有几个?对比这个叫“红钻帝国”的青年(个人行为),几家大官方媒体同时发布甲是间谍的消息又是什么性质?是不是愚弄了成千上万的人?然而这么久了,散布谣言的这个领导与他手下的官媒还未受罚!看上去特权阶级仍然和以前一样,是不会受罚的了。所以这惩罚弱者的法律又一次被这个领导与官方媒体轮奸了。
由这些事,使我想起以前看到别人写的一段话来。这段话耐人寻味。这段话是:“东西路,南北走,出门碰见人咬狗。拿起狗来砸石头,偏叫石头咬了手。”
实际上,现实生活中,小人物传播谣言是极难的。网友们寻思一下自己传播谣言能否成功?尤其是,对于小人物传播谣言,可以用法律轻而易举地制裁。刘晓民若是传播谣言,万千领导里,或大或小的任何一个,小指头一动,或是随口一句话,一条法律两个警察在最初的第一个月里就把问题解决了。多么简单的事!
这个领导继续错下去是没理由不下台的。但愿我对这个领导的判断是错的,因为我的判断如果正确的话,这些事儿(包括指使乙说甲是间谍的事儿)每一件的性质都是很恶劣的。刘晓民是从不说谎的,所以将这判断二字用红字注明了,以免读者误解。
虽然现在刊我的文章的网站有近千家(搜索汉寿刘晓民与我的文章的题目统计出的数字),但我还是打算将《三次寄稿中央》与作者简介在网上传播几十年(假如我未去其他国家打工而仍然呆在中国的话)。这个口口声声要网友们不要使用网络暴力而他自己却以端掉饭碗为由奴役着管理员与版主们的蛮横无理的领导,会不会继续挥舞着权力的大棒,一次又一次地在管理员与版主们的头上“咚、咚、咚”地敲打几十年呢?
2009年7月10日
堂吉诃德大战风车
刘晓民(136)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四章:
一
从秦始皇焚书坑儒起,一直到清朝,仍是大兴文字狱。在社会主义里呢?老舍跳太平湖死了、高雄健去了法国……
奥运会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成绩?因为国家重视。比体育重要的多的文学(参见拙作《文学作品的推广与功用》)为什么是荒漠?因为国家不重视而且还加以打杀!
我2008年3月31日寄稿中央,虽只《当代》一家杂志社,但从《当代》杂志社到主管《当代》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到胡锦涛办公室到最高层中央,知道的人少说也有成百上千。2002年年底将信稿转寄中央的杂志社(或个人),有十四处,在网上公布了十处。2008年6月18日寄的中央喉舌,公布在网上的,也有十处。如果这样三寄中央的铁的事实还“未经证实”,还“不得指名道姓”,还冠以谣言,还要黑白颠倒而持续八九个月对所有网站施以高压迫使他们对刘晓民的《三次寄稿中央》、《初涉网络》等文章进行封杀,那么,中国政府报道国外媒体的话语以及报道拉萨3.14事件、新疆7.5事件的话语,读者们,你们怎样看待呢?
当然,领导所说的,也有的是非常正确的,比如说三次寄稿中央是“未经报道的事”。刘晓民所做的,确实从来都未经报道。以前报刊杂志,对刘晓民封杀了十几年,刘晓民为国为民所做的一切,包括本人的文学作品,从来都是未经报道。现在虽然终于在网络上发出了正义的声音,但在领导眼里,都是刊发转载,都比不得报道甲是间谍,因而尽管刊发转载刘晓民的作品的网站已有近千家,仍属“未经报道”。他们宁肯让某人脱裤子成了星的事报道,宁肯在电视里公开报道艳照门为低俗之风推波助澜,也决不让刘晓民的正义之声报道——这是不是我们伟大的党的一贯作风?这种作风几亿读者十几年来是否一直亲眼见着?十几年来许多媒体是不是一直以下流低俗为主体?
你上网,首先看见的是明星名人在吃饭,换个网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名人明星在拉屎。往旁边看,又有不少的人问屎什么颜色量有多少等等。乐此不疲。
“今日中国,大众的艺术趣味、精神境界日趋低下,排斥严肃文化,追捧低劣作品乃至糟粕”——这是不是当权者与某些媒体的错?
正义的声音十几年来一直是在呻吟。刘晓民要改呻吟为呐喊,然而这个领导却要泯灭这正义的声音。
现在,成千上万的小人物在网上呐喊喊破喉咙无人理会;举报这个乡长那个局长以权谋私少有人管,因为社会腐败得大案要案都快管不过来了;真正有价值的批评一露头便要遭到封杀;丢了小孩要寻找若不给钱媒体就很难刊载;贫者患病无钱就要病死了便是有良心的媒体在网上刊出来了也无人理会;媒体推广的应是有贡献的专家学者可推广的却是脱星影星超星们……XXXXX低俗之风进行了七八个月,结局还是这样子!还是必须要裸体或下流才能成名。新闻媒体,应报道国家公布的政策,应让老百姓知道办身份证收多少钱办户口本收多少钱而杜绝官员中饱私囊,应报道老百姓举报的这个官那个员的财产来历不明,应报道民工农民失业人员这些弱势群体遭遇的不公(关于这一点,媒体正向好的方向发展)。弱势群体才最需要媒体。划横线的才是媒体应该做的(但愿官方对有成绩的媒体给予奖励,使之成为主流媒体;同时将报道与查处直接关联)。而且,参照《中国与美国的媒体》一文,中国官方的媒体都应该关掉。
“看看国企老总怎么祸国秧民的:中国平安280亿收购富通银行,现在亏了208亿;中铝以140亿美元收购美国力多铁矿,现在亏了110亿;建行上市,亏了1300亿;国航,亏了31亿,这相当于国航07年的利润全送人了……”我还未来得及去考证这些数据的真实性,又看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办公楼装修工程中标金额为1098062万元;全国人大会议中心主楼一二层三个卫生间装修改造项目中标金额1491234元;中石化的四栋办公楼,仅装修便花费2.4亿……”于是我不再去考证这些数据了,因为我的头脑已经麻木了。我知道再赢利的国企,在腐败的管理者手里,其结局都可能亏损。因为从这赢利到亏损的过程中,管理者的口袋已膨胀得象热气球那样大了。你不戳破它它就带着这腐败的管理者飘到外国去了(《中国外逃贪官席卷资金6倍于清廷历年赔款总和》)。
实际上许多管理者的口袋都跟黑洞差不多。杭州的官员就抱怨说每月2600元的车辆补贴可能不够。这不能怪那抱怨的官员,因为他不知道“福建姓王的安徽外来工因亲娘猝死租房中,因拮据不堪而含泪将遗体沉尸‘水葬’,却被以涉嫌侮辱尸体刑拘”;也不知道“一位得了不治之症的老人,因自知死在家里死不起,为了不拖累二个女儿,专程赶到兰州,爬上中山桥护栏跳入湍急的黄河水中,虽被三名‘义务水警’在很短的时间里救起来,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却知道辽阳市宏伟区车改后书记、区长每年车补7.6万元。
在中共辽阳市宏伟区委文件中,就只一句话,我无论怎么看都非常受用。这句话说他们这样车改后比起以前每年还可节约二百多万元。我不知道这每年车补7.6万元正不正常,暂且命名为“不知是否正常的车补”。
以每月2600元的车补对比辽阳市宏伟区每年7.6万元的车补,我们不能怪杭州那抱怨的官员。而对于区长每年车补7.6万元,我们也不要说长道短,若说长道短就有点儿显得没见识了——不是有位国企老总说自己一年拿六千万绝对是劳动所得吗?110亿、1300亿……的亏损不是有四万亿买单吗?
对于一年六千万的工资——纳税人的钱——不要白费口舌议论。因为话语权不在我们手里,上面还限制言论,上面还一昧强调要和谐要稳定。何况这种情况不是唯一,盯着六千万这一个疮疤有失公允。要知道“当今中国九成亿元户是高干子弟。在超过1亿元以上的富豪当中,有2932人是高干子女。他们占据了亿元户的91%,拥有资产20450余亿元。而考证其资产来源,主要是依靠家庭背景的权力资本(如果有人怀疑这句话,我建议他睁开眼看看他身边是什么人有钱,我建议他自己去统计他身边的实际数据。实际情况应是:官员与包含高干子弟在内的官亲占据了亿元户的95%。十三亿中国人里,究竟有没有一个人能找出一个贫穷的官员来做种呢?中国的官员,98%都是商人)。中国的财富的确在以全球最快的速度流入富人钱包。”
四万亿能与美国作对比,但中国的老百姓与美国的老百姓却有着天壤之别。对于在英明的共产党领导下的和谐社会里老了而死不起的中国老百姓,人应该让他(她)知道“拥有资产20450余亿元”。
参照中国官员们的四万亿与国企老总亏损、“工资”掉的白银与官员们“盖‘白宫’办公楼,坐奔驰、宝马”与“不知是否正常的车补”与各行各业的正常补助,这个领导对于极其重要的文学的嘴脸就露出来了。入市省作协要交会费,入中国国际文学艺术家协会要交会费,入中国作协也要交会费;以前,我接触的非官方的报刊杂志,许许多多都是靠读者苦苦支撑;现在,接触到网络,又看到许多网站的版主一直空缺着:悲哀啊!
然而文学荒漠化他们很高兴,这样他们不但得到了未焚书坑儒的名还省去了大兴文字狱的经费。媒体是否是以下流低俗为主体他们不会去计较,只要媒体发挥了喉舌的功用,能让他们的言论横行就可以了。——这也是他们长期封杀刘晓民的文章的原因。
二
最初上网,在网上第一次见到领导提到久违的“民意”这二个字时,令我激动万分。要不是是在网吧里,担心别人以为我发神经而克制着,我当时就会高兴得跳起来。传说全国人大是最高权力机构,是皇帝,如果这传说是真的的话,那么,这二个字就是当之无愧的太上皇了。也就是这二个字,使我兴奋得好几夜睡不着觉。然而我在网上发表几篇文章后,就知道我白高兴一场了。因为民意说不出来,在网上也是言论不自由,是只能民而不能意的。
我繁荣文学还尚可,反贪污腐化就有许多官们不乐意了,而提到这什么言论自由,几乎要了他的命了。XXXXX低俗之风早不来晚不来,刘晓民上网便来了。乍一看,重点是整治色情,很多人几乎被瞒过了。要不是在关掉色情网站的同时发生了关掉文学网站,删掉我的文章,对管理员版主们施政治高压而迫使他们对我禁言封ID的诸多事实,我这从不歌功颂德的人,说不定也会高举伟大旗帜了。
人祸是不可恕的。地震死人,虽一下子死得多,但只是某个地方次数也少。官员们因要躲猫猫而束缚言论而致冤假错案不能申而至死人,其数目一天天累下来,便如《<成长>续》中所说的车祸一般,是数倍于地震中死的人数的。
我在《文学路》中曾说:“……6月22日,胡锦涛考察《人民日报》报社。我猜知结局,但不能肯定。次日,我便得到了答案,收到寄出《成长》83天后的第一条反馈信息:主办《当代》杂志社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退稿信。”想起6月22日胡锦涛在电视里对网友们说有话网上说,当时很疑惑,《成长》不刊还说有话网上说?3月31寄的《成长》的末尾与6月18日寄的《<成长>续》的末尾都明说了《成长》在奥运会结束后传播,奥运会结束后,我便准备在网上发布《成长》,但中央台晚上7点多的新闻联播里说要注意言论。当时我颇犹豫,直到月底,还是决定传播《成长》。传播《成长》,一直遭到抵制,然而温家宝还在网上说“我一直认为群众有权力知道政府在想什么、做什么,并且对政府的政策提出批评意见,政府也需要问政于民、问计于民,推进政务公开和决策的民主化……一个为民的政府应该是联系群众的政府,与群众联系的方式可以多种多样,但是利用现代网络与群众进行交流是一种很好的方式”。 我把这段与我的亲历相矛盾的话摘录了,在网上广为传播。
温家宝说利用现代网络与群众交流是一种很好的方式,然而刘晓民的作品遭到抵制;胡锦涛说有话网上说,然而刘晓民的作品遭到抵制;法律说言论自由,可是刘晓民的作品仍然遭到抵制。刘晓民的作品会亡党亡国吗?刘晓民的作品是要打倒共产党,推翻社会主义吗?
实事证明,你在网络上,不能说中央的错误,只能说到省一级的错;你面对省一级时,就只能说到市一级的错。刘晓民说县一级的一百多条错误,揭市里的某一个贪官,就不会遭到这样铺天盖地的封杀了。
说个故事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有个地方有个风俗,儿子娶媳妇是给老子用的,有一天,儿子对他老子说这规矩不好,要改一改;他老子说,等你当老子时再改吧。所以,当那个老子掌权时,要订个框框;他儿子掌权后,则完善这个框框。这也是我在2005年完稿的《成长》的第五部第三章中说的“能够做到《反腐条例》一半的,才有资格做总书记。再下一届的总书记完成另一半”的意思。
我在《成长》第五部第三章中还说过:“在保证大权力不分散的情况下,适当打破金字塔式的纵向的权力结构,也不横向分权,而是使权力均化,使一个普通警察能管全国所有的人。在这种以所有人治所有人的情况下,切实做到中央集权,各地自治,萧规曹随,切实实行无为而治,逐步实行反腐。”这里的萧规,是指到现在都还不完善的法律;曹,指总书记。
以前的中央领导,都不愿在自己掌权时实行法治,要现在的中央领导完全实行法治,也不实际,但现在的中央可给下一届订个限制权力的框框(这一点是关键)。这是现任中央领导的责任,下一届中央领导的责任是完善这个框框(框框:即司法独立、舆论监督、一个普通警察能管全国所有的人等等)。可是,现在的大领导却说不折腾,刘晓民也就只好发一篇又一篇的文章折腾了。
2009年7月15日
《成长》的传播
刘晓民(137)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五章:
现在有些领导,为了巩固他们的统治,为了掩饰他们的专制独裁,口口声声要下面提建议。读者们必须弄清这个建议的含义,不要以为这个建议,是书店里的词典上的建议。他们是另有不公之于众的私人词典的。我这几个月传播《成长》的经过可以证明。
《成长》,是真正的提建议,但08年6月23日,我却收到了《成长》的退稿信。换成另一个人,说不定立时(奥运会前)将《成长》传播了,但我仍按原来(《成长》结尾、《<成长>续》结尾)说的,在奥运会以后传播。我知道《成长》是能随时公开的,因为《成长》是为民为国;但官方不这么认为,《成长》被退稿便是证明之一。谁是谁非呢?《成长》在奥运会前公开,万一不妥呢?所以我在奥运会以后才传播《成长》。
《<成长>续》原本是在《成长》传播以后才传出的,因心忧地震灾区生命因发觉国家正在实行错误的粮食政策,我便在08年6月18日,将《<成长>续》提前寄与中央喉舌。
我在《<成长>续》中曾说只求《成长》对社会的益大于它对社会的弊。从这个立场出发,我在《成长》与《<成长>续》的传播方式上,采用的是缓慢传播的方式。从正式开始传播《成长》到此时(09年7月19日)写这篇文章为止,我一直是采用刊一天便停二天的传播方式。也就是说,这二天在网上发了文章,必定停下来观察四天。所以这几个月在网上发稿,典型的呈周期性。
我在《<成长>续》中曾说:一件事一个人虽然能客观地从三方面去看,但归根结底,还是那个人的主观认为,是不一定正确的。 所以万一有一个网友能用几段话驳倒我(说出传播《成长》的害处与不能传播的理由而让我驳不倒这“害处”与“理由”),我就只能停止《成长》的传播。所以只要你有理,要制止《成长》的传播,是非常容易的事。可惜现在的这个领导,从来不讲理,一直是使用强权与暴力,一直是把论坛当作是他的而不是管理员版主网友们的一言坛。
我曾用邮箱传播《成长》,也是周期性的传,二三个月一次。到此时,已传过二次(第二次包含了第一次的文章)。传的是大陆港澳台的报刊杂志邮箱,二次共传了五六百家。外国的报刊、杂志、大学……邮箱,试探性的传了几家。这几家里,涉及到政治的文章,一篇也未寄。
现在有些领导,他们不要《成长》;有些网站也不要《成长》。不仅不要,还要把这萌芽抹杀。现在才刚开头,正是抹杀的良机啊!一旦这开头延续下去,《成长》传得家喻户晓,这良机岂不丧失了?以前在报刊杂志上看到领导们要下面提建议,电视里官们的喉舌也是这样说,这几个月接触网络,网络上官们的喉舌也是这样说……都口口声声要提建议,可刘晓民提建议的文章,每一篇都是一直遭到抵制!我知道答案,但是要问,我这些不会亡国又有益于国民的文章,为什么要这样疯狂的打杀呢?
去年我在刊发《成长》以前,在网上搜索成长,只有十几处;几个月后,搜索成长,相关网页猛增到五千五百多万处。然而在能翻查的76页(七百多处)网页里,找我的《成长》,一处也找不到;找长篇成长、成长节选、成长第一部、成长续……也是一处也找不到——但别人一句话里的成长二个字都能找到——这个领导实在是太伟大了!束缚《成长》花的力气令刘晓民惊叹不已!于是我不得不将《成长》改为《成长免费稿》,便于读者搜索。如果这领导也制造出许多《成长免费稿》的话,我就又将《成长免费稿》改为《成长免费稿刘晓民著》。
《成长》上篇完稿于2005年,到现在,虽有这么多的杂志出版报社网站知道了,但还是是消灭的对象,可见《成长》之类的文章,是不在繁荣之例的。只是,这个领导要繁荣什么样的文学呢?全都是歌功颂德的么?
只要你高唱颂歌,领导们就高兴。近二十年来我看见的所有征文,千篇一律的都是要歌功颂德。领导们从不要下面挑蔽指缺。似乎他们都是圣人,从未犯过错误也从不会犯错误似的。所以,他们说的提建议,其实是个幌子,是利用你把你当工具,维护他们的统治。
一个歌星在台上唱二首歌,可以得几十万元;一个文人,刘晓民,为民为国,在困厄之中,发表文章,却连连受挫。所以我建议大家都去高声歌唱。
我在《成长》中把问题指出来,你们采纳建议,实行政策,并在电视里报道出来;然而我刊发《成长》,却一直遭到封杀。封建社会,有不少“将军白发,不敢言功”的事;到毛泽东的时候,仍是如此,许多元帅将军,非但不能言功,还要将功劳改小才安全。当然我不是将军,只是打个比方。但二者的本质是一样的。
观历史,我似乎应该识趣,仍象第一次寄稿中央之后那样紧闭嘴巴(从2003年到2008年3月30日),不将寄稿的事(以及人名地址)向任何杂志报刊网络哼一声。但我还是传播了《成长》、作者简介、《三次寄稿中央》……因为我个人虽然能理解这些领导对我的打击报复,但领导的权威不可触犯一切功劳都是领导的这些潜规则必须要打破。历代被杀掉的功臣,建国后死的元帅将军文人……这些潜规则害人太多了!任何有良心的人,都要打破这些潜规则。
2009年7月20日
无病呻吟
刘晓民(138)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六章:
一
我在《霍瞎子》一文中曾写有农民得病后有钱的钱挡,冇得钱的命挡一句。在中国农村,农民得病无钱治的,只能拖:有的拖好了;有的长年累月的拖着;有的能治的病,且治的钱不多,也活活病死了。(2002年年底寄稿中央后,中央在农村实行了医疗保险;后来寄的《成长》中说医疗保险不尽人意,《成长》到中央后,中央派了医疗巡视小组;后来官方在网络上也发起话题与民众议论了看病难不难贵不贵。)
以前,曾见邻居们得了病,忍着痛,最终因无钱治而病死了(具体人名、地址,写了几个在2002年年底寄中央的稿件里)。几岁时见邻居们病死,只能漠然或惊奇;十几岁时,有一次听邻居们说XX得病死了的事,说的是平平常常的说,说得也平平常常,但我听着,刻骨铭心。他们只说了几分钟,但我在那几分钟里,长大了。从那以后,我开始研究这个世界。研究社会与人性。
社会表面公,而实际上却是以私为主导。官方喜欢让人学雷锋,媒体也喜欢让人学雷锋,如果社会腐败,社会风气差,倡导人学雷锋,其实没什么意义。我细想过国家对雷锋的恩。雷锋是因遇到了那样的环境,才做了那么多的好人好事。如果他一直生活在恶霸地主家里,或说他一生都生活在旧社会,他就不可能做那些好人好事,可能会象骆驼祥子那样变坏,甚至会成为一个杀人犯。
一个人犯了罪,把这个罪犯捉到,该判死刑,判死刑后在医院里执行死刑,打一针,让这个罪犯舒舒服服地睡着死去:这似乎很人道,似乎还能证明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其实不是这样的,这罪犯只是个从犯,主犯是社会,可以说是最高统治机构。杀人偿命,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有一日,我知道世界上只有少数的国家有死刑,多数的国家是没有死刑的,这令我很疑惑,难道穷凶极恶的魔鬼也不能判死刑么?接着我就想通了,主凶是社会,主凶是制造强盗的人,因此我在《<狂人日记>续》中写道:“便是强盗,侧面看去,也可原谅: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一生下来就立志要做强盗。”现在有个领导,见到这样的文章,便迫使博客管理员、版主们封杀,一旦刘晓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便充当了制造强盗的角色之一。
我研究社会,觉得首先必须要改善环境。而这环境的改善,主要责任在最高统治机构。学雷锋实在是只适合于小学生。学雷锋违反人性私,因而官方媒体让人学雷锋一直是徒劳,因而几十年来社会一直是以私为主导。正确的方式,对大人来说,是以私主导公:以权名利为动力,让作贡献的人得到它。
人性私的危害,可从百姓私与官员私二方面去看。百姓私,属鸡毛蒜皮,严重的,不过导致死几个人。对于百姓私,可以用《文学作品的推广与功用》去改善。官员私,严重的,就不得了了:小官可危害一方(如1960年前后河南信阳的商城惨案),大领导则可血流漂杵。因社会环境与体制的弊病,几乎是无官不私,因而官员普遍腐败。
要改变这腐败的环境,便要反腐败。中国的腐败,不是某个地区,也不是某个部门,范围非常广,完全可以使人想起太平洋来。所以我个人反腐是“鸡蛋碰地球”;联合一些人反腐,对于我来说,实际上也行不通——万一行得通也不过是汇江河之水去淹太平洋。我在《成长》中曾说“专心于文学整整二十年,也就是相当于别人从事文学三四十年”,在这样久的时间里,当然也看了几本历史书,归纳的种种医国方法中,觉得只有一条行得通:既效仿王安石、吴起(虽然这二人都未善终)他们。但我又没他们的地位,所以只好将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反其道而行之,信寄省里无动静后便借众喉舌之手三稿中央,而达到王、吴目的。但大领导也可能要和谐、稳定而不折腾,因此我便继续第二步,在网上发了一些文章。
我在《<成长>续》中曾说:“对与别人有利益冲突的事,不能方方面面皆想己方,要将自己置身对方与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因为这样看,看事就全面得多,解决问题也就容易得多。其实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从全方位去看。”对于国家,也应从多方面去看。文学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对于这一方面,我在《<成长>续》中曾说:“将以上稿件发布,是出于公益目的,是愿人类更好的完善自身。”说过的话便要算数:既然是公益目的,就不会让文章产生负面作用。所以我在网上发布《成长》后,(在官方抵制的情况下)观察了二个月才正式推广。从正式推广起,也一直是“发二小时停四小时”缓慢地传播(参见《成长的传播》),便于掌控。我一再说文学作品要益于当时与后世的人类,我一直是抱着这个目的写作品,至于发《写给管理员版主网友们》、《三次寄稿中央》、《初涉网络》之类的文章,是因我的作品一而再再而三遭到领导的抵制。其实凭过去我知道的事,网上已批露的事,将来(发生之后再报道)的事,以中国残缺不全的法律为依据,我完全可以长时间作这样的文章批评这些不合理的现象,但这于我个人,终归还是属策略,并非正道。我要成长下去,但并不想用这样的策略成长,因而这类文章并不准备多作。发《论坛上的不合理现象》、《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这样文章,只是达到上段的意愿而已。但上段必须服从于本段的前半部分,所以这类文章现在还是暂时停写。
二
我不聪明,但知道学习。我觉得官员可向周恩来学,文人可向鲁迅学。因而我立志繁荣文学,开书店力图文学繁荣。书店开了几年后倒闭了。鲁迅最初是学医,后来才弃医从文,如果他前面有一个人可让他借鉴的话,他最初会选择文学。我有鲁迅可以借鉴,因而我不想用一技之长把自己安排得稳稳当当之后再来改行再来专心从事文学。因而我仍然坚持繁荣文学,重开书店。前面的话写出来很容易,但在现实生活中落实,就不那么容易了。这个时候颇矛盾。因为发觉自己的处境有点儿类似于巴尔扎克。与他不同的是,他是被环境逼的,我却可以选择另一条路。我最初学的是无线电维修,那个时候从事家电维修的相当少,五六年后本村才有第二个学修家电的,我那时修无线电无人竞争。所以我完全可以不走繁荣文学的路,任何一年里都可去蜘蛛网一样的电路图里遨游。走繁荣文学这条路,正如我当初所预见的那样,经济上比从事无线电维修的要差得多。但我不后悔,为此还写过一篇中篇《无悔人生》。书店终于再次倒闭,于是我又在网络上繁荣文学。
我写小说,最初的目的并不是为民为国,而是为了自己(记得在2002年年底寄与中央的信中,也曾坦率地说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是为国,而是为名)。但到了1997年,《<狂人日记>续》完稿后,思想上已有了改观,那时已知道名虽有益害处也不少,且百年之后,名就真的是名了。那时为名已不是排第一位了,排第一位的是为民为国。纲举目张,这思想上的改观,于我个人,意义非常大。这以后的作品,基本上全是以公益为目的了。
我觉得我到现在还未立志当强盗,是因《书碟目录1》。由我个人的亲身经历,也就觉得《书碟目录1》能促使更多的人择正道走。有个人在临死时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世上将有一半的人成为伟人。”时光虽然不能倒流,但《书碟目录1》却可弥补这一缺憾。因而十几年来我一直是耗费着自己的低微收入,克服自身与外部的双层阻力,坚持繁荣文学,尽量使世上多些伟人出来。
三
从发布《三次寄稿中央》时起,我又罗列了一些杂志社与一些人的名字在网上。以前我并未打算将这些名字公布。要公布我在2003年就可向报刊杂志公布。我在2004年知道互联网能快速地传播信息,2004年及2004年以后的任何一年我都可以在网上公布这些名字。奥运会以前公布更是好时机。就是在2009年上半年的任何一月也可公布出来。然而我为什么现在要公布出来?一是因许多网站都写着禁止传播谣言不要诽谤他人等等版规,如果我不这样做,不少读者会相信那些版规而认为刘晓民在说谎;二是因我附在文章后面的作者简介一再遭到抵制。
我觉得我的作者简介中所说的事,任何一件,比起现在网络上流行的某些低俗内容来,都更值得传播。然而领导们不乐意,他们唯恐这些事传播,《初涉网络》便是证明。作者简介当初我并没打算刊,刊作者简介是因《成长》从2008年9月份起被一禁再禁长达二个月不能与多数读者见面,我才刊作者简介,为扩大《成长》的影响而推广《成长》。
《成长》我是要传播的,2009年3月31寄出的《成长》的结尾明说了,2009年6月18日寄出的《<成长>续》的结尾再一次明说了。《成长》之所以一定要传播,原因之一是因我的第一篇长篇《血泪》(又名《血儿泪》,主要是写一个有着二儿一女的农民患病欠钱医而活活病死)毁了并发觉不能还原。能还原的只是提纲,而内容,要用几年的时间全部重写;重写出来的作品,虽然仍然可以冠以《血泪》之名,但永远不是以前的《血泪》了。
四
因以前投稿一直遭到封杀(不涉及政治自己出钱还是能出版或发表),从2004年夏天(最后一次投稿是投由中国文艺杂志社、中国国际文学艺术家协会主办,北京华夏炎黄文学艺术研究中心承办的“金麦稻杯首届全球原创文学作品征文大奖赛”)起,到2008年3月30日,沉默了几年。在这段时间里,未向任何报刊杂志出版社投过一个字的稿子,仅回复信件而已。除了写日记《成长》,另外未写过一个字的稿子(参阅《成长》第五部第四章)。
但现实实在是太腐败了。在2008年3月31日,便寄出了《成长》。
《成长》到中央后,虽中央立时进行了大规模的反腐败,但08年6月23还是收到了《成长》的退稿信,说明言论政策还是与以前一样——但08年6月22日胡锦涛还是在电视里说了:有话网上说。——我这几个月便在网上发表了一些文章。——但领导不喜欢。有的领导更是唯恐我的文章祸国,一发现我的新文章便迫不及待地加以打杀。领导要的社会主义好的文章,我又不肯作,因而决定在国庆节前(后)开始第二次沉默。这样我省得费神,这个领导也落得耳根清静。沉默一段时间,是看这个领导是否能够反省,如果还是不能悔悟,则只能看下一届领导了。下一届领导若还是这般束缚言论只要歌功颂德,则只能看下下一届领导了。就这样一直看下去,看十几届领导。十几届领导之后,则不是刘晓民的事了。因为那时候刘晓民已口齿不清,眼花耳聋,反应迟钝,不堪此任。
2009年8月16日
网络封杀
刘晓民(139)
本文为《我与中国》第七章:
第一节
10月31日下午在网上搜刘晓民,排在第六行的是刊了我的文章的一家网站的我的空间,显示是XX家园,但这个空间——刊发我的文章的二千多家网站之中的这个空间,是特意安排在这个位置的,因为点击打开后,我这个空间的访问人次,永远都是212次。
接着我又在刘晓民的前面加上汉寿二个字,在网上搜汉寿刘晓民,这下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刊发了我的文章的空间了,点击打开,中间一片空白。我在这个空间发了22篇短篇,于是我点击屏幕上的“主题”,22篇文章中显示了5篇文章的题目,另外还显示了二篇:“‘还是发贴不出?’与‘发贴不出’。”既然这个网站将这样的内容也当作贴子堂而皇之地从我的发言中精选出来示众,不将这二处发言归纳到我发的贴子的总数当中,已是说不过去了,因此我在这个空间发的贴子总数只得以24篇计了。也就是说,总共发了24个主题,现在显示了7个。点击这7个主题中的《还是发贴不出?》,显示:“发贴失败 /请不要发表含有不适当内容的留言/请不要发表广告贴/显示器5删了作者简介也发不出。”接下来点击“I贴”,又是空白。再接下来又点击“回复”,二十几个主题贴子却全都能找到了——原来主题贴子是在回复里面,这样的网站却也日怪!
我在网上搜论一稿多投,排第二位的“XX论坛”显示了“刘晓民”,打开,此文已被删了;排第五位的“文学园地XX”,显示的是“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又搜《书碟目录1》续,排在第一位的“商XXX”显示的内容能肯定是刊了我的文章的网站,点击打开,显示的内容却是“该页面已被管理员删除”。点击排在第三位的“XX论坛”,访问量轻易不肯涨一下。点击排第四位的,文章也没了。
又搜论坛上的不合理的现象,点击排第一位的,却显示“403”。接着在网上又搜了我的几篇文章,搜一篇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时,点击排在第一位的,也是显示“403”。
最近发的是显示器系列,在网上搜显示器刘晓民,排在第一位的显示:“显示器3刘晓民……浏览:2 标签: ...阿民说购到了一台劣质的显示器。审判员问:有谁鉴定了?阿民说江门没鉴定这个...”点击打开,却显示“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既然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为什么又要出“浏览:2 标签: ...阿民说购到了一台劣质的显示器。审判员问:有谁鉴定了?阿民说江门没鉴定这个...”这样的显示呢?
排第二位的显示“XX在线XX论坛 显示器7刘晓民……在这大厅内的‘中...”,点击打开,却显示“指定的主题不存在或已被删除或正在被审核,请返回”。
以上是用AB(搜索引擎代号,以下同)搜索。自从CD退出中国市场后,网吧电脑里的搜索引擎,有的非AB也非EF,而是SS。不要小看这SS,有时对共党非常的忠心,一点儿也不亚于当年的红卫兵。下午第二次到网吧里,仍搜显示器刘晓民(用SS搜索)。
第一行不是我的。
第二行是我的,但访问量永远只10人次。
第三行点击打开,显示的是用户还没开博,这才记起来,几个月未登录,户口已没了。
第四行是这样显示的:“审判员问……多少...”点击打开,才发觉仍是用AB浏览器搜索时排第一位的那一家,内容显示的是:“XX不存在该群组或话题!”既然是不存在该群组或话题,为什么你又要显示这样长的一长串呢?
……
第二节
从第一节所叙分析,如果对封杀刘晓民的文章的成绩论功行赏,官方、搜索引擎、网站,各占多少呢?
一篇文章发在网上,已有千多家网站刊发,去搜这篇文章,如果找不到,那很正常,因为文章太差,作者又是小民。然而搜索的结果是搜到了,而且还显示了文章的内容,可是你一点击,赫然竟是“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
在前一阵XXXXX低俗之风的白色恐怖时期,按上面的搜索,如果不显示将刘晓民的ID封了或者不显示该用户被禁言或者不显示永久禁言或者不显示无此用户或者不显示该主题被屏蔽或者不显示不存在该话题等等等等,就不能排在首页的第一位了。——所以第一节所叙的搜索结果,并非偶然,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在CD搜索引擎退出中国市场后,用某搜索引擎搜索,点击排在第一位的,便如本段开头所叙,不是显示该用户被禁言就是显示该空间被删除。
之前,也有例外。CD搜索引擎未退出中国市场时,那时用CD搜索引擎搜刘晓民文章,则与这种情况截然不同。印象最深的是刚刊发《中国的论坛上的一些不合理的现象》时,用CD搜索引擎搜这篇文章,七百多项显示里,刊此文的,有七百多项。那时有个版主(也许是读者)在我的文章的回复中说:“你该不是把中国所有的论坛都注册完了罢?”我在一篇文章的附录的公告中曾说“现在刊我的文章的网站有近千家”,就是用CD搜索引擎统计出来的。那时用CD搜刘晓民的文章非常容易,因为屏幕下面显示的相关搜索多是或者全是与刘晓民的文章相关的。
可惜好景不长,过了一段时间,就听到要CD搜索引擎退出中国市场的消息。后来CD搜索引擎果然被迫退出了中国市场。自从CD搜索引擎退出了中国市场,情况便完全改观了,刊发我的文章多的或者是我的文章点击量多的的网站,从此再未排过首位。从那时起,排在首位的全是“将刘晓民的ID封了或者显示该用户被禁言或者显示永久禁言或者显示无此用户或者显示该主题被屏蔽或者显示不存在该话题”之类的网站。排在(第一页)第二位至第十位里面的,也几乎全是点击量少的网站,点击量多的一律深藏不露了。而现在,这种情况又似乎要死灰复燃了。屏幕下的相关搜索,除了我二次刊发显示器时各显示了几天,其余的时间则是另一番景象,多数时候干脆是绝种。
不仅如此,后来发觉,排在首页的,刊发我文章的网站,不少的,我的博客或空间的访问量与访问次数并不成正比。有二家网站,我用二小时的时间分别访问了一百次,第二天登录这二家空间博客,有一家访问量增长了12次,另一家则只增长了4人次。
有的虽然没这么明显,也和大老爷们差不多,并不按你的点击量,而是按它的意愿,半死不活慢腾腾地老半天才动弹一下。如用AB搜索得失刘晓民,点击排在第一位的“华XX博客”;搜索书碟目录1,点击排在第一位的“XX论坛”;搜《狂人日记》续,点击排在第一位的“四XXXXX论坛”……
有的呢,则干脆懒得动。如用AB搜索《狂人日记》续刘晓民,点击排在第三的“湖南刘晓民的空间”与排第五的“湖南刘晓民的个人空间社区门户”(点击排第四的,看到的是“该贴未通过审核,不能浏览”,可它却显示着“《狂人日记》续刘晓民(097) X立志……后幸亏一些左手...”)。搜志仁的婚事(节选)点击排在第三位的“开心园-XXXX”,亦毫无反应(早二天在网上搜志仁的婚事(节选)刘晓民,排在第一位的显示的内容能肯定是刊了我的文章的网站,点击打开,显示的是“信息提示 你要访问的空间已被删除,如有疑问请联系管理员”)。搜《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续,点击排第一位的,因访问量已涨到3524人次,觉得对得起刘晓民了,便不再高升了。搜写给管理员版主网友们,排第一的涨到了3063人次,觉得也差不多了,就开始沉默,不再涨了。……
以上所叙,网友们可明鉴。
中央党校副教授刘素华说“官员用公权力打击网上不利言论属违法”。我发在XX论坛的XXXX一文,点击量为9万多时,有一二个官们看到了,看到了后不乐意,因为文中写到了他们。他们并不是“回应民间的质疑”,而是对那家网站动用公权力。于是在10月15日我登录那家网站时,就发觉含那篇文章在内的三十三篇文章全进了回收站并被禁言。
无论是文学网站还是非文学网站,自从刊发我的文章以来,刊发文章多点的或者点击量多点的,则难免受到限制言论的共党的责难与打压。
刊我文章的网站的数量,用CD搜索引擎很好统计。第一次的统计数约是900多家。第二次的统计数约是1600多家。现在CD搜索引擎退出了中国市场,不好统计了,估计约是2000余家。临海博客(原)的访问量有四万多;一起写网的访问量有二十七万多(不包括发在各群的文章的点击量,仅指空间的访问量);9月5日发在大旗网中华网论坛社会百态版的显示器6,到现在的点击量有5万多;发在凤凰论坛小说人生版面的成长第四部1,点击量为11万多;发在新浪论坛新浪杂谈版的文章的综合点击量也已几十万……刊发我的文章较多的(专指二三十篇左右的、文章仍存在的、且还能顶贴回复的,发贴多但现在不能回复了的或发贴多但存在被禁言的情况之类的皆不计)有价值中国网、一刀中文网、中国地方网、遵义梦网社区、飘雪文学社区、凯迪社区、包青天论坛、中青论坛、思念论坛、时空论坛、华商论坛、福建论坛、和谐论坛、平阴论坛、西祠胡同、西子湖畔、国际网络作家协会、中国网专家博客、网易博客、新浪博客、聚友博客、龙城博客、温网博客、新华博客……、……
——经历了前一阵如此声势浩大的XXXXX低俗之风的打压洗刷,表面上看刘晓民的文章是“还是发稿不出”“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而实际上刊发刘晓民的文章的网站仍有二千多家,这或许也能再一次彰显暴秦灭亡的原因罢!
——前一段对我的文章的打压与洗刷(以及延续至今的“还是发稿不出、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千百年后去看,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经历其间的某一个朝代的一笔败笔。
第三节
早几年曾在《新世态》杂志社主办的,福建省福州市的《都市作家报》(主编是张光胜)上,花些钱刊了则启事,准备变卖一切家当出四本书:《血泪》、《浪花》、《无悔人生》、《魂灵游》。但这四本书均死在刊号之下。幸而后来知道了U盘,且能复制,剩下的,到05年完稿的一篇长篇《成长》,总算与读者见了面。接着又发了《中国的论坛上的一些不合理的现象》、《写给管理员与版主们》等短篇,一篇中篇《我与中国》,然后宣布沉默。宣布沉默后,直到现在才呻吟一下,发《我与中国》第七章《网络封杀》、《正义的声音12篇》上(整理好后几日后会发表)。《我与中国》第八章、《正义的声音12篇》下之类的文章现在并不准备作。一则因现在要开亚运会了,二则我现在还是以前宣布沉默时的心思。
上段提到U盘,细细想来,真得感谢U盘的研发制造者们。正是这小小的U盘,虽然我从这一间寝室搬到那一间寝室,从这一处租房搬到那一处租房,从这一家厂里搬到那一家厂里,两手带不走的日用品扔了购,购了扔,这期间的作品倒是未曾失去了。作品不再失去,心里的痛楚也就减轻了点,所以现在还是“以前宣布沉默时的心思”。所以现在发《网络封杀》、《正义的声音12篇》上,仅仅是呻吟一下而已。上面所叙,以旁观者的心态去看,也就感觉我是一个读者,点击某个人的文章,看到“还是发稿不出、群组内不存在该话题”而已。五十年后再看上面所叙,因为这是小挫折,因为时间不会倒流,这样的小挫折一去不返,也就如《<狂人日记>续》中所说:“X忆起为写作吃的种种苦,忍受的种种屈辱、伤痛,觉得是美好的。”
以前有位外国总统说我们的网络不自由,中国官方驳斥,说“中国的互联网很自由”。倡导言论自由的文章,站在官们的立场看,自然是封杀了好,否则,这样的文章若让外国人见着了,又有何脸面驳斥人家,说“中国的互联网很自由”呢?今年5月奥巴马又撰文指责中国限制言论自由。倡导言论自由的文章,官们看来,还是坚持封杀的好,这样的文章若又让外国人见着了,中国政府驳斥奥巴马所说的“中国政府依法保护公民的言论自由,充分发挥新闻媒体和公民的舆论监督作用”不就露馅了吗?中国政府的言与行不就会显得自相矛盾吗?
我曾一再说:“看事要从三方面去看,对与别人有冲突的事,不能方方面面皆想己方,还应将自己置身对方与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因为这样看,看事就全面得多,解决问题也就容易得多。”现在将这倡导言论自由的事从三方面去看:我要倡导言论自由;官们死不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限制言论;网站有的是硬骨头有的争做红卫兵更多的是闭着嘴的看客,总的来说算是居中;将三方面综合起来,只能算个平手。再从第四方面去看,这么多官们封杀文章,个个都劳心劳力。这不由得使我深感不安起来,就觉得我的文章,封杀了也罢。所以在第二节的倒数第三段里,我就将刊发我的文章刊发的多的网站列举一些出来,让官们依着目录一家一家地将我的文章去封杀;封杀完了我再列举一批网站出来,官们又可接着去封杀;然后我又列举一批出来,官们在言论不自由的情况下才得以提拔出来亲朋好友也就是官们的下一任又接着去封杀……最后,直到中国最后的一家网站也沦为言论自由的坟墓而拒刊刘晓民的文章之时,我就收拾行装,去这个国家以外的国家,为全人类的言论自由大声疾呼。
我08年年底开始在网上发稿时,总是择最近的网吧,到09年4月,方固定在一个地方上网。因办身份证要填联系电话(固定电话),我填的联系电话是上网处的电话。说也奇怪,自从这个电话号(也就是网线用户名)填写出去之后,网速一反常态,出奇的慢,而且常常联网不上。09年秋到广东江门后,曾在江海区的几家小网吧(提供1-4台电脑上网的小店,权且称做小网吧)里发稿、顶贴。不久,我附近的这些小网吧就全都关了(后来从网上看到查封小网吧的消息,才知各地都查封了小网吧)。因这些小网吧关了,有一段时间查资料非常不方便。在大网吧上了一段时间的网后,网吧的工作人员说是要身份证才能上网。身份证我有,这倒不成问题。后来换了地方,到第二家大网吧上了一段时间的网。不久,第二家大网吧重装了系统,重装了系统后就不能从我的文档上进行超链接了,而且搜索引擎也换成了SS。找到第三家大网吧,也不能从文档上进行超链接。因要发表《显示器3-5》,回到第二家大网吧(因为第二家大网吧离我住处近些),跟网吧管理人员交涉,网吧管理人员说是换装更好的软件。一个多月后,这“更好的软件”总算装好了,于是《显示器3-6》便发表出来。此时上网的要求更严格些了,要人、身份证、网卡三合一才能上网。《我与中国》第八章写的就是这些内容。因上段的原因,因为事实再一次证明对牛谈琴是白白浪费我宝贵的时间的事,所以我让《我与中国》第八章胎死腹中,能抽出时间来便写另外的我认为值得写的事:也就是以后会发表的五十余篇短篇(均节选自长篇小说《民工》)。《民工》与中篇《显示器》的性质相同,仍是生活遭遇上的事。
《显示器1-5》平平淡淡,即未刻画人物又无可读之处,只能算日记而已,可我却固执地认为这种原汁原味的文章有意义:因为真实,文中任何一件小事甚至某个人的一句话都真实地显示了这个社会。无论是购显示器,还是投诉、打官司,都非常具有代表性,都是小人物们的经历的缩影。假冒伪劣商品为何屡禁不止?消费者协会与工商各起了多大作用?买到假冒伪劣商品的人有几个会用合法的方式维权?为什么用合法方式维权的人那么少?这些问题的答案,《显示器1-5》里面都有点。其中的因果关系,《显示器1-5》里面也有一些。而从《显示器6》起,因显示器的事受网络舆论的影响,文章写得再好,也无多大意义了。所以《民工》主要是写2010年11月1日以前的事。所以《民工》虽然毫无特色,我还是会抽时间完善,明年有时间了,则将此文陆续发表在网络上。
2010年11月1日
[汉寿刘晓民 (3-28 14:29,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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