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学】【七日谈-陌上花开】豆蔻年华如果有一天,我带着一块碎裂的玉去找你,请你不要觉得奇怪。
一
初秋的时候我坐船上去找你。新加坡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没有半点秋天的影子。早晨八九点钟的时候阳光透过云的缝隙照下来,风也许有些凉。阳光还没盛起来,所以看着有几分迷离的光影,仿佛镜子折出来的一样,一束一束地筛下。风吹过来的时候会有落叶,很小很小的,拇指盖儿大小的一片,悉悉簌簌,在天上舞。不带眼镜的时候看不真切,以为是满树的落花,然而落花毕竟还比这大些。
我拨开这漫天的落叶,我想象自己穿了白的长裙站在树下面的样子。再瘦一些,露出两根锁骨,小心翼翼地轻轻提起裙的下摆,把头发散开,像个孩子一样随着落叶旋转起来,舞蹈着盘桓。
然而我没有,我穿着最中性的衣服,脏兮兮的破了洞的牛仔裤和白色的大T恤,并且随时准备加一件外套在上面。外套也是破旧的,大概陪了我超过四年的时间,牛仔布的袖口已经破损,一条一条飞着的白色的布丝儿。我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粉色的,被洗的有点旧了,却是干净着,细细闻起来有些雕牌透明皂的清香——我是一直用着的,从国内带过来的,或是托朋友捎过来,也许这是我唯一的癖好。
我从新加坡走过去,污浊的船。被褥已经洗不干净了,在船舱里散发着乌乌的油腻味儿。桌子是木质的,也已用润,看不出木头本来的颜色。我猜想它这许多年来也许是被漆过的,也许还不只一次,然而现在连木头裂纹的边角都变得圆润了,透着黑漆漆油乎乎的光,让人不敢摸上去,仿佛手就要被粘住了一样。
海水远看总是美的,蓝蓝的,在太阳下闪着鳞鳞的光,刺目而宁静。然而朝着自己的脚下看去,海里的东西争相涌过来的,枯叶,纸屑,废弃的方便饭盒,用得薄了的布条。轮船的排气口突突突的,仿佛时刻要淌出黑色的油来。
然而碎玉中的一片在拉着我的衣角了,我想衣服一定会感觉到尖锐的刺痛。轮船一下子变得轻盈,我想你长长的目光一定也在拉扯我的衣襟。两岸大片大片枯黄的蓑草和饱满熟透的玉米叶子向我扑面而来,绵延在我遥远的视线。我在这样的一个阳光灿烂而温暖的午后站在回乡的船上,反剪双手,目光如饥似渴。我仿佛嗅到海风潮漉的气息中夹了几分青绿的植物和黝黑的泥土的味道。秋阳把天空涂成温柔的湛蓝,我站在天的尽头,向你挥手。
二
我如此急切地想要回去见你。
这许多年来,我总是在幻想我们相遇的场景,应该是如何曼妙美好。也许是在南京,是的,就是在南京。我从新加坡坐船上去,经过马来西亚,绕过越南,从南中国海斜斜地上去,走过台湾海峡,到了长江口,不顾一切地刺进去,泊在南京。这也许是最近的一条路了,虽然也许并不能够做的到。但是我们还是相遇在南京了。
那是初冬的时节,天上飘着微微的细雨,我们相遇在秦淮河上。再往前走的地方是热闹的夫子庙街市,远看着熙熙攘攘似乎有几分寂然。你的手里握着一把透明的伞,只能罩住一个人那么大。但是我们没有撑开它,雨滴带着一点儿冰凌,打的头发有一点湿,趴趴地贴在额头上,几分风尘仆仆的劳顿和忧伤。我们彼此看着,初冬的深夜,秦淮河上没有船,两岸若隐若现的,在因雨而起的雾气中迷濛着的红光,摇曳着几百年前的幻境,闯入我的梦里来。
我也许从前见过你,我说。是么?你笑笑。于是我们又不说话了,我看着你的脚尖,或者河两岸的红灯笼,你看着地上。也许我就是那个卖唱的,在这河上撑了一条花船,我说,你路过了听见,就把我叫过去了,就像白居易叫了琵琶女一样的,我说,然后就爱上我了。别胡说,你点了点我的额头,别胡说了。
我笑了,好吧,是我胡说了。那么,就让我们相遇在镇江吧,就在金山寺的门口。我还记得那天的傍晚,天色暗下去了,庙里的香火一闪一闪,映着青灰的石头墙,森严得怕人。我还请了一个护身符呢,洋红色的地儿,金黄绣线的图案字儿,金山寺三个字在太阳下还会亮亮地闪。我们就相遇在金山寺的门口。听说法海是喜欢许仙的,弱冠书生,翩翩少年,想来定是招人怜爱的吧。你也是呢,我看着你的眼睛,狠狠吸了一口珍珠奶茶,认真地说。你说,我不要做许仙,连白娘子也没有的,可怜得很。我说怕什么,法海喜欢你的,会对你很好,小青也喜欢白娘子啊,也会对她很好的。你生气了,背过身去不看我。我笑着挽住你的手,好吧好吧,是我的不对了,那么,我们也不要相遇在镇江了吧。
那我们可以去哪儿呢?你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有旷野一般的茫然。我跳着说,不如我们到无锡去吧,好么?请原谅我,我对江南的相遇有着梦一般的敏锐,那一定是一个美好的像诗一样的国度。我们就在那儿了好么?下晚的时候去看夕阳,在锡惠公园,天下第二泉的地方。流水和着将尽未尽的日光,跳脱的红色在空气里闪烁。我记得一个老师说过,夕阳像一只沉睡的猫。现在猫儿在聆听着水了。我拉过你的手,放在我的手心。你的手好大,指头那么长,我尽了全力也包不住呢。我拉着你的手,你说这样好么?我们还可以放着二泉映月的曲子来听,那是我最爱的呢,我说,尤其是纯纯的二胡声音呜咽着流出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都陷在里面,掉进去了,不想出来。
你安静地听着我说,最后沉默地问,难道我们不能回家么?
三
我已经能看到高高的玉米叶子在风里给我招着手了。
你说,记得我们那一年翻山么?你还崴了脚的那次,秋天,为了逃十块钱的门票。漫天的蓑草疯长,漫山遍野干燥的淡黄色暖香。那片草地是比十个操场还大的,我记得你这样说。我们在上面疯跑。我编了两条长的辫子,头发是妈妈在家里给绞的,一剪子下去了,齐整得很,厚厚的一把,编起来,有快到腰那么长,黑亮亮的,辫稍儿绑两个艳红的蝴蝶结。你说你看见原野上翩跹的两只红色的蝴蝶,上下热烈地飞舞。你看见连天的蓑草仿佛随着奔跑起来了,多么美妙。
后来我们就坐着说话。我说,幼儿园的时候,还是个春天。没人打理的街边墙角,顺着墙缝儿爬慢了牵牛花,我们叫做喇叭花的。有淡粉色和藕荷色,薄薄的喇叭状,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按就能挤出鲜艳颜色的汁来,却是染不了指甲的。你笑着看着我说,臭美。我记得有一年的春天,我看到的第一朵喇叭花,藕荷色的,开在幼儿园围墙外面的角落里。那是春天里的第一朵呢,天还有点儿冷,我就把她摘下来了,要送给苗老师。你知道苗老师么?那是我们幼儿园里最漂亮的老师了,每天笑眯眯的,又会唱歌,又会跳舞,还会讲好听的故事,皮肤白白的,笑的时候眼睛会眯起来,身上有香香的味道。我就把那朵牵牛花给她了。她特别温柔地问我,小悦你为什么要送老师牵牛花呢?我嗫嚅着说不出话,你知道我从小便不是一个会说话的孩子。事实上又哪需要什么原因呢?我见了,想到她,觉得欢喜,也就是这样了。然而她似并没有放弃的意思,笑着问我,牵牛花长得像什么呢?我自然知道她想叫我说什么,也只是停了一会儿,想想便说,嗯,因为牵牛花长得像喇叭,每天滴滴答答叫我们起床,提醒我们要早睡早期身体好,不能做懒惰的坏宝宝。我还记得,那个时候苗老师笑的特别甜,说大家听到了么?看小悦多懂事啊,随手就把那朵花夹在她的出勤本子上了。
你知道么?我说,我当时心疼的要死,却怎么也不敢站起来。那个出勤本子是蓝色的底子,语文书那么大,薄薄地夹了几张纸,上面一个已经生了锈的夹子。那个夹子就狠狠掐着我的牵牛花儿的脖子,我听见她叫我了,她说疼,真的。从萼片脱离出来的部分,窄窄的,可以吸到花蜜的地方已经被压得透不过气来,要断了,满身是肮脏的锈迹。我看见她被夹了一整天,真的,在很高很高我用力抬起头才看得到的地方。她挂着眼泪看着我,她喊了疼的。是真的。
你看着我,就像要掉下泪来了。你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说乖啊,乖,过去了,都过去了,啊。你目光里有柔软的温暖和坚实的笃定,我不得不相信了,快乐地。你拿出那块玉来给我,浓郁的水绿,长长的,半弯着的,一个半透明的豌豆形。豌豆的衣子水样的流转,薄薄的一层,掩的里面的豆子若隐若现。豌豆子的上面有颗淡黄色的米粒子,连着戴在脖子上的绿绳子的,精巧得很。你说,戴上吧,我低下头撩起辫子。你的手指笨得很,在我的脖子上擦得痒痒的,却只是干燥而温暖的欣喜。
你说,这块玉的意思是豆蔻年华,我就笑了。
四
我后来到了这个叫做新加坡的温软的城市里,开始我可以很迷人的生活。我认识了很多人,他们偶尔也有认识你的。我每次和他们谈起你的时候就会很快乐,亦是思念,填的人的心满满的,说不出话来。
这里四季是炎热的,秋冬的时候会下雨。雨通常是在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瀑布一样地来了,甚至没有一个由小到大的过程的。好像楼上的住客,哗地就倾了一盆水下来——尽管我住着顶楼。
所以这里真的不是一个适合玩情调的地方。没有“斜风细雨”,也无从“吟啸徐行”;没有春夏秋冬,也便没了暮春的缱绻,仲夏的慵厌,没了“遍地黄花堆积”的憔悴,没了“独钓寒江雪”的闲适,什么也没有了。在这样一个地球自转线速度最大的地方,仿佛每种事物都被按下了快进的控制键,随“坐地日行八万里”的速度狂奔。
所以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一点儿也不喜欢。我每天每天在人前笑的开心,但是真的,我思念家里的雪,和你一起走过去的雪地,雪地里一粒一粒迸出来那种干干爽爽的冰清玉洁的味道。
那粒豌豆一直在我的脖子上,看到的人都会忍不住称赞一下,然后说这块玉真是衬得你有灵性。我每次都说是么是么然后乖巧地笑笑说谢谢你啊随便买的然后夜深人静的时候在黑暗里一个人把心的眼睛放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准备寻找你。
然而我一直都没有寻找到。
后来这块玉碎了。我站在船上看着浪花一个又一个不顾一切地打过来,碎成千片万片的水珠出来。这块玉碎了。她起先一直是完好地挂在我的脖子上的,我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连洗澡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可是她在我十九岁生日起来的那个早晨却突然碎了,绳子颜色还新鲜着呢,却是断了,那颗豌豆安静而幽怨地在床头的地上,碎成三块,每一块儿的衣子都是连着里面的豆子的,一点儿也没分开。
我坐在床上傻了,真的,她碎了,我一点儿都没有想到。一定是我又做了不该做的梦了,我这样想,我在梦里狠狠甩掉了她,她才会这样的。我看着三块碎玉中映出的自己残缺不全的脸,她是碎了。
然而我听人说,玉是有灵性的。碎了的玉唯有一个补偿的办法,就是找一块丝绸把她悉心包好,圆圆满满地按照裂缝的形状拼起来,再贴身儿放着,三年的时间不得有一刻离开,三年之后打开绸包,玉就完完整整地在里面了,连个裂纹儿也看不出来,光洁如新。
那是在用我的灵气修补她呢,我想,想想就是个神话一样美好的故事。但是真为难,你知道么?要三年的光阴,连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她也要贴着身,真是件为难的事情。我犹豫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现在我都二十岁了,依然下不了这样一个决定。但是昨天晚上我梦见了你,你穿着天蓝色的牛仔裤,红色长袖T恤,干净得有雕牌透明皂的香气的外套斜斜地搭在你的手臂上,阳光照亮落了的枯黄叶子和你的脸,你笑起来的样子,和那年深秋你送我离开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一切都一样。
我于是决定回去了,你在召唤我,你在用同样的笑容召唤我回去了。我昨天夜里惊醒就开始收拾我的行囊,我的用锦缎包好的碎玉,你写给我的所有所有的信,用印着玫瑰花或者卡通图案飘着香味儿的信纸写的信,一封一封按照日期排的完美,还有什么呢?你送过我的一串木头珠子的手链,我的几件换洗的衣服,用大大的粉红背包背起来。我今天早上就出发了。
我知道你会修补好我的玉,我知道你可以的。你曾经说过,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一定会帮助我,永远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来安慰我的。我现在带着玉来找你了,就在路上了,你一定也感受到了,是么?
五
我轻轻敲响西安大学八号宿舍楼402宿舍的门,请问李延是住在这里的么?我按照你给我的地址找去,声音彬彬有礼。
一个高而瘦的男生过来开了门,你是谁啊?
哦,我是他以前的同学,来西安玩儿的,顺便来看他。
这可不巧了,他昨天才走的,去加拿大了。
啊?加拿大?我怎么不知道。
好像决定得挺突然吧,和他女朋友一起走的。
女朋友?他怎么没说起过呢?
他俩挺久了吧,差不多有……一年?估摸着是吧,说实话,我们这儿坚持一年的不多。
哦……
哦对,没问你呢,有什么事儿么?要不你给他发邮件吧,你有他邮箱么?
哦……不用了,顺路看看老同学,谢谢你了啊。
不谢不谢。他的笑容朴素得有点憨,您慢走。随手带上了门。
我看着那扇门在我的眼前慢慢合上,那张空着的床应该是你的吧?我偷偷地想。
我下了楼了,你们的校园很美,有种古城般历史的荒芜。已经是初秋了呢,墙角竟还开着牵牛花,藕荷色的,孤零零地在风里抖着,心里有种怜惜起来的痛。
我摘下她了,握在手里,喇叭有层角质在上面,涩涩的有如蜡一样的质感。花儿握在掌心是冰凉冰凉的,柔柔的,很是无力。
是哪一年的秋风里写过的诗句,
冷雨敲窗,
风吹花落,
墙外的牵牛花却一寸一寸爬远。
(旧作一篇,务请轻砸 ^___^)
[红玉 (1-30 21:49,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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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旧作这么好,新作会更好。[materialist (1-31 9:25,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2楼
很同意马蹄说的,慢慢就摸到你的风格了你的文字总让我想起古典文学的氛围……虽然说这篇的情节和关键意象设置并没有带给我惊奇之感,但我想,用柔婉清丽的文字铺陈带着转折和落差的情节,再浸以淡淡的忧伤与失落的氛围,是你偏爱的故事风格吧。[沈喑 (1-31 11:35,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3楼
撞到枪口上 (一):好拗口的文字读了,不爽。 行文不流畅。 举例: “我从新加坡走过去,污浊的船。被褥已经洗不干净了,在船舱里散发着乌乌的油腻味儿。桌子是木质的,也已用润,看不出木头本来的颜色。”
读读“椰菜山”吧。 那是一篇行文很美(文字流畅、感情自然如山泉悠悠流淌)的文章。 [无为哥哥 (1-31 12:07,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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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无为哥哥:撞到枪口上 (一):好拗口的文字读了,不爽。 行文不流畅。 举例: “我从新加坡走过去,污浊的船。被褥已经洗不干净了,在船舱里散...)平时不读书吧?也不会读绕口令吧。
越是不流畅的行文,越能检验读者的读水准。
[materialist (1-31 14:12,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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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沈喑:很同意马蹄说的,慢慢就摸到你的风格了你的文字总让我想起古典文学的氛围……虽然说这篇的情节和关键意象设置并没有带给我惊奇之感,但我...)姐姐的评价倒让我有些汗颜了确切地说,这是我追求的风格,我恐怕还差得远呢。
可是最近却一直懒于动笔了,也没什么冲动跟灵感。。郁闷~[红玉 (1-31 15:41,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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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materialist:不错。旧作这么好,新作会更好。)我哥说今天见到你了~他说你是帅哥!啦啦啦[红玉 (1-31 15:42,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7楼
(引用 红玉:我哥说今天见到你了~他说你是帅哥!啦啦啦)批评是面镜子,赞扬是顶帽子。好好想一想。
[无为哥哥 (1-31 16:22,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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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无为哥哥:批评是面镜子,赞扬是顶帽子。好好想一想。 )忍不住爬上来说:脑子有问题[ly1980 (1-31 17:56,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9楼
(引用 无为哥哥:撞到枪口上 (一):好拗口的文字读了,不爽。 行文不流畅。 举例: “我从新加坡走过去,污浊的船。被褥已经洗不干净了,在船舱里散...)近于胡说八道[逝者如斯 (2-1 1:57,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0楼
无真情实感,拼凑文字而已作者试图借“玉”(“我”与“他”之间的恋情象征)作为主线,铺陈一段失去的恋情。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在第二篇(二)里关于“我”幻想与“他”相遇的大段情景描述中,却未曾见到“玉”的影子。 这是一处大败笔。
作者通过幻想“与他相遇的情境”以及回忆“与他以玉情定终身”来反复吟唱“爱”的美丽。 不幸地是,作者的思绪似乎游移不定,感情虚无缥缈,这从作者拖沓啰嗦的描写中可略见一斑。 我想可能的原因是作者根本就没有对“他”有真情。“四年不见”更使得作者与“他”无实感可言。也许正因为如此,整个文章给人的印象是“无真情实感,拼凑文字而已”。
最后一篇(五)完全是画蛇添足。 那里,竟又未见玉的影子。另外,本来那块“玉”是一个很好的意象,不知何故作者愣扯出了“牵牛花”(见第三篇(三)及第五篇(五)末尾三段)。 关于这一“意象”的设置实在是令人不明就里。
第一篇(一)也是一个累赘。这一篇的文字写得最差。句子不通顺 (如:“早晨八九点钟的时候阳光透过云的缝隙照下来,风也许有些凉。”),行文东拉西扯 (如:“。。。我想衣服一定会感觉到尖锐的刺痛”。 完了后,突然蹦出一句“轮船一下子变得轻盈,。。。”),等等。
本来就没有感情,何苦挖空心思“强说爱”呢。 唉,试问爱为何物?南柯一梦罢了。
[无为哥哥 (2-1 14:55,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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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无为哥哥:无真情实感,拼凑文字而已作者试图借“玉”(“我”与“他”之间的恋情象征)作为主线,铺陈一段失去的恋情。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在第...)撞到枪口上(二):[无为哥哥 (2-1 14:56,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2楼
撞到枪口上(三): 祥林嫂和阿毛的今版故事不妨假设文中的“我”就是“红玉”妹妹。(这似乎是真实的)
红玉妹妹通过幻想加回忆,独自津津有味的砸舔了一番自己的恋情故事,并试图让众多网友一起分享自己抖露出来的“私家感情”或想通过“哭诉”获取网友们的同情。 这也算一种“露私”么? 然而,红玉妹妹的拙劣文笔未能完成使命。 她反复吟唱(期待)自己的爱是如何如何的美好,梦幻着挽回自己的爱情, 听起来如同祥林嫂在叨咕她的阿毛。 “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里没有食物,回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我一大早起来就开了门, 拿小篮盛一篮豆,叫我们阿毛坐在门槛剥豆。他是很听话的孩子,我的话句句听;他就出去了。我就在屋后劈柴,淘米,米下了锅,打算蒸豆。我叫‘阿毛’!没人应。出去一看豆洒满地,没见我们阿毛。。。。。”
如果加以对照阅读红玉妹妹的文章,就会发现二者是多么的类似。
我对红玉妹妹的文章已经没有兴趣。
请某些网友文明说话,《原创文学》不是“骂街”的地方。鲁迅说得好“辱骂决不是战斗”。
谢谢。
[无为哥哥 (2-2 11:00,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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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失恋我爱恋。。。[刘亮 (2-2 14:14,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4楼
(引用 无为哥哥:撞到枪口上(三): 祥林嫂和阿毛的今版故事不妨假设文中的“我”就是“红玉”妹妹。(这似乎是真实的) 红玉妹妹通过幻想加回忆,独自津...)同学,红玉没惹你,不要得寸进尺了。[明月楼 (2-2 19:55,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5楼
(引用 无为哥哥:撞到枪口上(三): 祥林嫂和阿毛的今版故事不妨假设文中的“我”就是“红玉”妹妹。(这似乎是真实的) 红玉妹妹通过幻想加回忆,独自津...)拜托,小说中的“我”竟能等同于作者本人?那你自己既然取名“无为”,不如真正“无为”去,何必天天在此大放厥词?[沈喑 (2-2 23:50,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6楼
(引用 无为哥哥:撞到枪口上(三): 祥林嫂和阿毛的今版故事不妨假设文中的“我”就是“红玉”妹妹。(这似乎是真实的)
红玉妹妹通过幻想加回忆,独自津...)坚决的反祥林嫂,也是一种祥林嫂每次看到祥林嫂都坚持和她一起蹲在大门口絮絮叨叨‘祥林嫂啊,你真是太拙了’的角色。。想象中。。
大概最终有一天,祥林嫂也会怯怯地问。。
‘请问一下。。你。。也是没了阿毛的吗?’
嘻嘻。[马甲甲甲 (2-3 1:03,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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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沈喑:拜托,小说中的“我”竟能等同于作者本人?那你自己既然取名“无为”,不如真正“无为”去,何必天天在此大放厥词?)冷静。总有人顶帖子也是好事。[materialist (2-3 9:06,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8楼
(引用 明月楼:同学,红玉没惹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冷静。总有人顶帖子也是好事。[materialist (2-3 9:07,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9楼
(引用 无为哥哥:撞到枪口上(三): 祥林嫂和阿毛的今版故事不妨假设文中的“我”就是“红玉”妹妹。(这似乎是真实的) 红玉妹妹通过幻想加回忆,独自津...)这比喻用的厚道一点。[赵丽华 (2-3 18:56,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20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