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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新加坡继续PHD工作的那个月,我听从北京朋友的劝告,早点做干扰素治疗,效果可能好,因为正在发病期,病毒很容易控制,但是每个人都知道打这个针是要发高烧的,我很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边,又内向,甚至一起去看医生都说不明白自己哪里不舒服的人,怎么照顾自己?也许我太操心了,我决定放弃工作,过来陪读,是啊,刚过来没多久就开始治疗,幸亏学校有保险,否则真的倾家荡产也付不起昂贵的医疗费用,几个月干扰素下来没有效果,懂的人都知道,那就是要开始吃口服药了,一个月好几百块的开销,对我们只靠1500块奖学金生活的两个人老说绝对不是小数目,我也哭过,怎么过的这么苦,也想为什么要来,又不被人理解。但是我挺住了,我找到了一份愿意为我申请准证的工作,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在他停干扰素没有上口服药的阶段,我抓紧时机要了孩子,因为我知道抗病毒的口服药一旦开始吃,就很难停下来,要孩子有导致畸形的风险,虽然我们当时很穷,但是我还是要了,因为我想我认了,我愿意照顾他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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