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诸跟帖看了楼下夜之蜘蛛侯和流浪的画夹的回帖,有同感。
既然你提到“悲悯”,那说明彼此尚未愈行愈远,因为悲悯的感情就体现了具有宗教意味的终极关怀。不过你对希尔德佳的人及其时代的理解,和实际制造出的诗作之间的差异,是我未料到的。
谢谢诸位跟贴讨论。最近我忙着打点下学期的oversea exchange,余时不多但诸多杂事烦不胜烦,回复不周之处,先行致歉。
我的悲悯绝无宗教意味
儒家说,仁者爱人。我的悲悯就是这么个“仁”字。很多时候殊途可以同归的,关怀无需拿宗教作为介质。有介质的关怀往往还都会变点质。
我现在发现大家似乎对我这首诗没理解好。事实上,“来回无数冬天”里的“冬天”,“这么喜欢在夜半醒来,是不是要隐藏什么迷离”,“只有梦境能逃离,或沉溺”,“任方向越走越反”,“爱是苦涩的,而修道是阴沉的”这些无一不是在对宗教(其实是特指基督教)的虚伪炎凉进行不齿。
我爱惜她的才华和她作品的穿透力。可我从没认同她的方向。
我现在发现大家似乎对我这首诗没理解好。事实上,“来回无数冬天”里的“冬天”,“这么喜欢在夜半醒来,是不是要隐藏什么迷离”,“只有梦境能逃离,或沉溺”,“任方向越走越反”,“爱是苦涩的,而修道是阴沉的”这些无一不是在对宗教(其实是特指基督教)的虚伪炎凉进行不齿。
我爱惜她的才华和她作品的穿透力。可我从没认同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