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学】生物学的诗关于雪花的结晶,有一件事我们无法了解,那就是,那么多的变化—也许几百万种—如何可能在一种固定的基本六边形上形成?就算是把它精巧的蚀刻,使它成为细细的羽毛状,就像整块玻璃全是冷霜的图案,每片精致的星形仍然总是有六面的光辉,并且我们仍然可以在细薄的装饰图案的最精细最终极的细节中,分辨出同样的基本对称。 这一点不可能是偶然的。其中有某种原因,但我不是结晶专家,无法说明雪花那“雕工”很精致的表面的细节,还有它内在的张力与压力,以及它那种完美的平衡与均衡的变形—这两种特性把每种可爱的窗式图样扩大,使得这种“冬天的空中花朵儿”具有薄纱的力量。
但是,我们也许冒险加以推测:雪花结晶的六面实际上是三面的两倍,就像百合与宫人草的对称一样。在古老巫术与现代科学的所有魔术数字中,“三”是最先的数字。三度空间具有实质;“三”是直边要包围一个空间的最低数目。三只腿是能够支持一张椅子的最小数目。两只腿无法做到,四只则稍显多余。而三的两倍是为了维持所有固体中之最脆弱者---一片雪花---的完整所需要的,正好所需要的。
----from : Donald Culross Peattie 《四季随笔.一月十三日》
最近发现一本好书。Donald Culross Peattie的《四季 (more...)
以文学的手法来描写生物学现象有很多先例。
我觉得,在这样的结合上,生物学现象只是一个载体不是目的。作者的目的是用文学的手法来展现科学世界的美。生物学意义并不是主要目的。所以,如果要归类的话,这样的作品和那些描写自然风景的文学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描写的对象特殊而已。应该说,科普性质的文学里这样的写作手法更常见。但因为其科普的目的,读者群就不可能是specialists。
scientific report的读者和目的显然更专业化,有自己一套成形的规则。很难把文学表现手法引入却仍然要达到其科学目的。
但作为文学上的写作尝试,未尝不可。
scientific report的读者和目的显然更专业化,有自己一套成形的规则。很难把文学表现手法引入却仍然要达到其科学目的。
但作为文学上的写作尝试,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