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你点出来了,我就是有一点后现代的方法论意味,我不认为考察某一个东西一定要去问当事人,只要凭观察,我就可以做分析了。
不过正如你理解我一样,你也反对了我,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我没有说水浒是那样那样的佐证,我只是说水浒一类故事的形成体现了那种趋势, 这和作为佐证是不一样的。
再度希望你不要宣称懂得你不懂的东西。
你根本对迦达默尔和利科等人的诠释方法论一无所知,否则,你早已看出自己的偏见了。
即使是“作者死了”的现代诠释学也绝不是‘我不认为考察某一个东西一定要去问当事人,只要凭观察,我就可以做分析了’这么简单。
即使是“作者死了”的现代诠释学也绝不是‘我不认为考察某一个东西一定要去问当事人,只要凭观察,我就可以做分析了’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