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音别馆】新时代的女性为何给男权政治唱赞歌？在下面这篇短文里，我要讨论的东西远没有上面的题目看起来那样宏伟严肃，不过是一些个人的思考和感想而已。写作的最初目的来自于一次去歌厅唱歌，同行的女生陶醉地演唱的一首流行歌曲——或许已经流行了几年了，但是我向来对这方面的讯息有些不清楚。
屏幕上出现了三个打扮前卫的女孩，边舞蹈边唱着：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you are my super star。这倒也罢了，心说不过是表达对一个男生的喜爱程度罢了。但是她们突然抱住话筒，疯狂地喊道：你主宰我崇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爱你，you are my super star。这时，我不能不说有点对这种关于两性感情关系的描述有点惊讶。屏幕上的三个女孩丝毫不理会，接下去悠悠地唱着：（你）手不是手是温柔的宇宙，我这颗小星球就在你手中转动。我不由瞠目结舌。看一眼旁边坐着的同行的女生，依然举着话筒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若无其事地跟着唱道：你是意义是天是地是神的旨意，除了爱你没有真理。我愕然了。
心中只有一句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首被二十一世纪女性吟唱的歌曲。
女性对于爱情的渴求在各种文艺媒介中都已经并正在得到无边无际的渲染，但是关键是以何种方式出现，用何种角度表达，采用何种再现方式。我个人认为这首歌曲里面存在令人注意的地方主要有三点。
首先，强化以往男性命令、女性服从的刻版化印象，进而巩固了女性的次等地位。“主宰”“唯一的神话”和“神的旨意”等都是不可抗拒性、命令话语和主动进攻等意义的明显的能指。即使说这种比喻方式是流行歌曲，尤其是女性流行歌曲主要运用的一些表征方式的话，那么强调这种象征的神圣性和绝对性，就应该不是一个十分普遍的现象了。我们看到，男性的主宰被认为是“没有更好的办法”的一个办法，言外之意，就是唯一的一种维持两性感情的发式，而这种观点却是十分符合男权社会意识形态中长久形成的刻版印象的。女性的软弱和服从被当作一种理所应当的行为来表现和歌颂，在歌曲中女性所有的权力都被剥夺了，只留有一个，而且反复被吟唱，这就是“只能爱你”。女性必须对男性的统治权威不能没有反应， 也不能有任何别的反应，只能有一个反应，那就是“爱”。但是这种爱，却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平等的爱情，而是被蒙上了一层等级关系：“你主宰我崇拜”。根据语境，我们发现这里的“崇拜”被解读为是“只能爱你”的一种具体的直观外在表现。另外，上面举的最后一句话中，把男性比喻成许多生活中至关重要的东西，如“天地”和“意义”，这样的暗示就是，倘若男性对于女性并不仅仅和一个女性相对于他们而言的地位一样的一个爱情的对象，而是相当于整个生命。这样就在不知不觉中建构出了男女的不平等关系，女性仿佛把自己的一切都拴在了一个要完全主宰自己的他人身上，而自己则在这对关系中，没有能动的权力。
其次，歌曲强调了男性中心女性边缘的思想，同时肯定了女性为男性附属的思想。把男性比喻成“电”和“光”，很大程度是说他们的引人瞩目，而这就成为中心地位的一个暗示。当然，上面所讨论的把男性神圣化也带有强烈的中心化男性权力的趋势。关于“宇宙”和“小星球”的比喻更是很好地证明了这点，而且引申到所属的问题。女性将自己比喻为星球，男性比喻为宇宙，这是一个很值得玩味的比拟。我们很少说某个星球是属于宇宙的。但是在客观的秩序上面，我们不妨把宇宙和星球视为一种包含与被包含的关系，这样在非科学的领域应该是并不会有太大的不妥。歌词中的比喻能够在歌者和听众中形成意义，就是建立在这个被一般人自然接受的知识系统上的。那么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看见女性是如何被物化成了男人的一个附属品——或许这个词会产生歧义，不如换成“财产”。当然我们也不会说某个星球是宇宙的财产之类愚蠢的话，但是作为来源于一种想象似的比喻，这样是可以的。这样，男性和女性在爱情中的关系又被包装成了一种拥有和被拥有的方式。更细致地看来，两组本体也并不是相对的，女性被比喻成为小星球，但是比喻成宇宙的却不是男性，而是他的手。这是多么有意思的一种比拟！注意到了这点，再反观这句歌词：（你）手不是手是温柔的宇宙，我这颗小星球就在你手中转动，就难免会觉得它与“玩弄于股掌之上”有异曲同工之妙，里面暗含有一种女性乐意被男性控制的意味。同时，由于本体地位上的和喻体大小上的不等，造成一种女性被过分缩小，男性被过分放大的比喻后果，这也在一定层次上彰显了男性的中心统领地位。
第三，歌词中单方面强调女性对爱情和男性的付出，宣扬失去主体自我的一种完全从属位置。前面已经讨论，歌词里充斥着女性对男性的狂热的爱恋，而且被表述成带有明显的等级色彩和所有关系。两个短语很值得玩味：“我只爱你”和“只能爱你”。看似相似，其实却又很细微的差别。比较通常的解释是，前者是我别人都不爱就只爱你一个人，后者是我别的都不做就只爱你。很明显，它们分别从爱恋的对象的数量和爱恋的行为两个方面对女性进行了刻画，其实也就是提出了要求。但是对于男性，却缺乏相对应的要求，甚至连最基本地要求也爱女性这种平等的情感交换都丝毫没有提及。另外，歌曲一开始“我没空理会我只感受你的感受”，表现出一方面女性为男性放弃了自己的个人空间，一方面女性要完全把自己融入男性的情感。这样在精神和情感领域就都没有了自我，男性作为主体强占了原先属于女性自己的空间。 后来出现的“火你是火是我飞蛾的尽头，没想过要逃脱为什么我要逃脱”，这里仅仅借用“飞蛾扑火”一词的能指进行重新结构，表达的中心意义就是女性为男性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的生命，而且这种奉献是完全出于女性自身的心甘情愿的。可见，如此的歌词明确地体现出女性可以而且应该为男性牺牲自己的一切，展现出来的就是一幅男性冷冰冰地高傲地在上方俯视着，女性则疯狂几近癫痴地爱着男性，甚至心满意足于被男性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幸福感觉。这样的话语是相当符合男权制下男人心理的，可以说，这首歌词简直就是为陶醉在男权社会里的那些男人们谱写的一首心曲。
说了这么多，最后让我回到最初的题目上来。西方的女权运动从上个世纪后半叶开始方兴未艾，取得了不小的收获，这也是众所周知。我们本土的女性的被解放按照官方的说法应该比西方早，从太平天国那会就有女状元了，但仔细究来，我们的女性解放往往都是作为革命运动的附属而进行的，而革命又往往是男人的，这样就使得我们的女性运动还是不能和西方的比，当然不是言必称西方，但是在这一点上，洋人确实比我们做的好些：我们本土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女性解放运动。
尽管如此，那么女性应该采取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呢？首先自己要自重、自信、自强。如果自己就先被男人的权力打垮了，腐蚀掉了，如何能够为更广大的同胞们争取权益呢？这个扯远了，而且太有煽动性，还是就事论事。根据上面的讨论，这首歌的歌词带有明显的男权色彩，而且把女权运动力争要改变的一些东西又全给推翻了，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最可悲的是歌者和喜欢唱的听众都是女性，这仿佛就是一种通过流行文化而进行的一种意识形态渗透，把辛辛苦苦缔造的女性地位、女性尊严又全扔进了历史，心甘情愿地作那个完全依靠男人，完全依靠爱情的旧式小女人。女性不能自愿地就把自己的主体地位放弃掉了，要力争自己控制自己的生活，而不能被其他任何外界因素所完全牵制。用最日常生活里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在男人的脑海里，女人永远都不会是全部生命，那么有什么理由要求女性把男性作为自己的全部来看待呢？更何况这种要求还是女人自己提出来的？
这里仅仅就是我对这一首歌的歌词和思想作的一些分析，由于缺乏对当下流行歌曲广泛的了解，所以并不清楚这是个十分特殊的现象，还是一个普遍状况。可是不论是哪一种情况，我都为新世纪的女性的这种思想表示很大的不解和悲痛。我在这篇文章的讨论里，假设所有的“你”都是指的男性，也就是说我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是一首异性恋歌曲——我猜想这个的可能性比较大。当然，如果把你完全指认为是“女性”，这首歌曲就成为了女性主义的一个分支女同性恋主义的经典歌曲了。
[锁麟囊 (9-11 22:46,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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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黛玉 (9-11 22:57,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2楼
你……！………… [Anglican变种 (9-12 0:18,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3楼
为什么不呢？请申请统计学原理量化考察之。[materialist (9-12 9:10,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4楼
说得很对歌已经很老了，难得你还能去听，不过回来的分析很不错，我很赞同，尽管我妹妹超级喜欢唱这首歌[ixinxin (9-12 13:20,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5楼
我现在在想一见事情你和沉思鬼是否是同一类：走在大街上看见男女走在一起就考虑究竟是应该男人先走还是女人先走……[香陵居士 (9-12 17:59,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6楼
(引用 香陵居士:我现在在想一见事情你和沉思鬼是否是同一类：走在大街上看见男女走在一起就考虑究竟是应该男人先走还是女人先走……)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什么是沉思鬼？是人还是鬼啊？
而且你为什么会这么去想呢？
另外，礼拜五到底见不见呀？我都已经造好准备了呀！[锁麟囊 (9-12 18:57,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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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锁麟囊: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什么是沉思鬼？是人还是鬼啊？ 而且你为什么会这么去想呢？ 另外，礼拜五到底见不见呀？我都已经造好准备了呀！)沉思鬼是《仙剑》里的人物（鬼物）我是觉得你真是个彻底的女权主义者，看见什么事情都看往歧视女性上套。所以在想是不是大街上看见情侣或者夫妻走路的时候男前女后（女前男后）你也要思考一番然后认为这也是男权社会歧视和压迫女性的一种佐证……[香陵居士 (9-12 20:05,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8楼
说真的，就这种原材料不值得你这样严肃地去剖析唱这首歌的人的确正活在这个时代，不过她（他）们无法与“二十一世纪女性”划上等号。
[沈喑 (9-12 21:31,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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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锁麟囊: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什么是沉思鬼？是人还是鬼啊？ 而且你为什么会这么去想呢？ 另外，礼拜五到底见不见呀？我都已经造好准备了呀！)頂哪個？頂這個？[洋太 (9-13 0:43,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0楼
(引用 香陵居士:沉思鬼是《仙剑》里的人物（鬼物）我是觉得你真是个彻底的女权主义者，看见什么事情都看往歧视女性上套。所以在想是不是大街上看见情侣或...)就是这意思就是没好意思说……[Anglican变种 (9-13 0:46,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1楼
(引用 沈喑:说真的，就这种原材料不值得你这样严肃地去剖析唱这首歌的人的确正活在这个时代，不过她（他）们无法与“二十一世纪女性”划上等号。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确实不能够把这些女性和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画上等号，但是无论如何，她们客观上确实是属于这一个团体的。我这样命题，有些不实事求是，这我也是知道的，但完全是为了引起人们的注意，不过还是谢谢你指出了这点。
关于这样的东西值不值得这样的分析，我和你可能有些不同的意见，我不鄙视任何流行文化，因为它既然存在就肯定有它的意义，但是我要做的是讨论这些东西在娱乐背后到底有什么意义，因为即使我们常说的许多东西就是为了娱乐而娱乐，它的意义也不仅只在于娱乐。由于时间和精力，我没有办法收集许多流行歌曲进行这样的分析，也许在别人看来这种分析与分析一些制度上的不平等要肤浅，但是我不这样认为，更多地影响着人们生活的东西都是那些被人们司空见惯的东西，所以我很喜欢在普通生活中找到那些有问题的东西，掰开来仔细地分析。
嘻嘻，谢谢你的关注。[锁麟囊 (9-13 10:10,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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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香陵居士:沉思鬼是《仙剑》里的人物（鬼物）我是觉得你真是个彻底的女权主义者，看见什么事情都看往歧视女性上套。所以在想是不是大街上看见情侣或...)我不是你说的彻底的女权主义者。
首先现在已经不习惯把feminist翻译成女权主义者，而通常被翻译成女性主义者，我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更不要说是不是彻底了。
我只是用女性主义的观点来分析具体问题，但并不表示我不能用其他的观点来分析。
我还不至于到你说的那样神经质，当然如果有需要，你说的那种走路的行为也是能够而且值得分析的，我们社会生活中任何的东西都是可以拿来做研究的，只不过是碍于个人兴趣和时间精力而已。
还有，礼拜五到底见不见面啊！你怎么老不说啊！快点说！[锁麟囊 (9-13 10:14,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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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Anglican变种:就是这意思就是没好意思说……)原来你也是这个意思。。。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说就说吧，我和香陵还没有和你熟呢！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不过谢谢你还来关注一下，嘻嘻……等着看你的老九喽！[锁麟囊 (9-13 10:15,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4楼
我觉得你过激了。。。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只是看听他们唱了这首歌，也没有想太多。。。觉得还挺好听的。关键是那种很爆发的感觉。
这个mtv在作词，还有在他的肢体语言上，有非常大的冲突，你不用太去在意。 如果按照你的理解，这些女人最好是遵从三从四德， 男尊女卑，低声下气才对。 但是你看看， 他们好像根本有那种意思。。。
这种歌，如果影响不好的，大概是对些小孩子有些误导， 纵容一种他们飞扬跋扈，却被某一个人制服的那种感觉。
但是不管是歌词还是舞蹈， 都不过是宣传用的。因为。。。。。新鲜。。。。
在很多流行歌曲中，描写这种情爱的，有很多是很深情地，却表达的是男人失恋的无奈。。。也有很多是表达女人的失恋的痛苦。。。两者都有了， 关键问题是这两种东西都有它的市场。对于这种流行的东西，之所以不能够变成经典，就是他们的出发点， 不过是为了一时的市场， 表达的是一时的情绪， 而不是经过大脑理性思考的东西。你用理性去思考这些，自然是觉得他漏洞百出。而不舒服了。。。
看淡一点.
[水彩 (9-13 23:17,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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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水彩:我觉得你过激了。。。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只是看听他们唱了这首歌，也没有想太多。。。觉得还挺好听的。关键是那种很爆发的感觉。
这...)我没有过激即使有，也是为了醒人耳目，提请注意。
(z)如果按照你的理解，这些女人最好是遵从三从四德， 男尊女卑，低声下气才对。(z)
我绝没有这样的意思，你难道不认为这首歌里表现的就是这样一种精神吗？不过是用比较——用个现在的词——叫火爆的方式表现出来的。我希望的是女人根本没必要那么依赖男性，自己应该和男性分庭抗礼才对。
你和沈喑的意见有相似的地方，都觉得这种irrational的东西没必要用rational的办法来对待。可是它就是流行文化的一部分啊，是一个时代的精神面貌地反映，或许我只选一首歌，不能这么说，但是这一首歌的确带有很强的男权色彩，我的最终目的并不是消灭，因为我知道消灭不了，我就是要把它拿出来分析分析，看看人们是怎么自然而然地被这种东西一天天麻木的。
有不少著作已经研究了流行歌曲的歌词，中国的和外国的都有，而且我认为这样的研究是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的，因为越是人们不注意的，认为自然而然地，我们就越应该去研究，这样才能更好地了解人们的生活。
同样，像港台一些肥皂剧，我认为也是可以做很细致地分析的，比如他们的叙事和人物设置上是如何相似，矛盾化解又是如何相似，这些东西都是很有琢磨的地方的。[锁麟囊 (9-14 1:12,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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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锁麟囊:我没有过激即使有，也是为了醒人耳目，提请注意。
(z)如果按照你的理解，这些女人最好是遵从三从四德， 男尊女卑，低声下气才对。(z)
�...)建议你分析一下这首歌歌曲：姐姐妹妹站起来
那就等着沦陷吧
如果爱情真伟大
我有什么好挣扎
难道我比别人差
是谁要周末待在家
对着电视爆米花
想起你说的情话
哭得眼泪哗啦啦
十个男人
七个傻
八个呆
九个坏
还有一个人人爱
姐妹们跳出来
就算甜言蜜语
把他骗过来
好好爱
不再让他离开
找个人来恋爱吧
才能把你忘了呀
像枯萎的玫瑰花
心里的雨拚命下
从今以后别害怕
外面太阳那么大
如果相爱要代价
那就勇敢接受它
（BTW, 我的想法大概和水彩一样）[Qingger (9-14 9:36,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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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Qingger:建议你分析一下这首歌歌曲：姐姐妹妹站起来
那就等着沦陷吧
如果爱情真伟大
我有什么好挣扎
难道我比别人差
是谁要周末待在家
对着�...)好的，可以分析但是我现在有点忙，等recess week，有了点时间，就可以分析，不过要说明一点，superstar是我因个人兴趣而分析的，但是这首不是，而是完成任务分析的，所以性质是不一样的，这样会不会在分析的透彻程度上有影响，现在还不得而知。
另外，鉴于本人对这首歌曲不熟悉，希望你提供有关歌曲演唱者，和听众群的信息，谢谢。粗略这样看来，这首歌曲的内容根本不是像它的题目那样具有高扬女性的观点的。[锁麟囊 (9-14 10:07,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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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m...我倒觉得这是一首女权主义者之歌在我看来，它和底下Qingger引的那首，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你看，去掉表面上的“被征服”和“征服”，同样都是“心甘情愿地”，甚至是“主动地”。尽管前者是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征服”“被主宰”的位置，其主动性仍然是不能抹杀的是。“被主宰”只不过是一个说法，等于全心全意付出爱情沉入爱情。这揭露了一个什么事实呢，就是在这两首歌里，主动权甚至选择权都是在女性手里。她可以选择在什么时候，爱哪一个，怎么爱，你能说她是被动的么？我不是说男性在这里就被动，但起码是平起平坐，各有选择权。
至于前者为什么要采取这样的形式，我猜想，这首歌所赋予人快感的，正是这种与现实有冲突的旧时代模式，满足了某一种深层的女性心理。这个看过一些言情小说的可以知道，作家们极爱写强势的男人和表面桀傲不驯内心却渴望被征服的女子，这些东西的盛行又说明读者也爱看这个。
也许你可以把这个理解成男权社会的余孽深入人心，但是我以为，有些东西是男女的天性，阳刚之美和阴柔之美属于各自的特征，（前段时间那个男色问题我理解成是现代社会的一些审美颠覆或者是反串），不应该与男权女权（男女谁更厉害）这种问题挂钩。
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化妆舞会上一个扮成女奴的姑娘，表面上固然卑躬曲膝，但仔细听，仍可听见她心底快乐的尖叫。[原非 (9-14 10:16,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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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非:hm...我倒觉得这是一首女权主义者之歌在我看来，它和底下Qingger引的那首，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你看，去掉表面上的“被征服”和“征服...)赞！这一解读非常微妙到底是写小说的人，一下子就深入捕捉到人的心理，比文本更深的一层。。。
另外，我很喜欢结尾的比喻，活灵活现！ :D
[沈喑 (9-14 12:03,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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