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音别馆】从性的角度重新看梁祝随便写的，您就随便读吧。这篇和女性主义没啥关系。
几年前曾在网上看到有人说梁祝的故事就是一个又一男一女演绎的同性恋故事。暂且不论这样的说法是不是卖噱头之意大于实事求是的精神，笔者先要肯定的是这个传说故事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男女相悦的故事，从某种角度看同中国文化中对待同性之间关系的态度有很大关联。但要说明的是，这种同性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我们日常中所谈到的同性恋，正如笔者曾在以前的文章中指出过，“同性恋”作为一个概念是在很晚近的时期才被创造出来的，在讨论此时期之前的同性之间的，近乎于这个词所要传达的意义的关系时，笔者还是愿意用同性关系来表示。这种同性关系可以是友情层面的，也可以是爱情层面的，当然也可以是性的层面上的，这是这个概念所模糊不清的地方。同时我们要看到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于同性之间的关系往往是给于相当大的接收空间，甚至有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对异性之间的关注。从俗语“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衫”到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等等，我们的文化对于同性，尤其是男性之间的情谊似乎过于充分地表示肯定，当然这并不是说这种肯定导致了同性性关系的产生，更不是说中国古代的男人各个都喜好男人，但是这至少可以说明社会所接受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有着相当大的范围，甚至过往甚密也并不作为一种奇怪的事情来看。
现在回过头来讨论梁祝的问题。笔者不拟争论这是不是一个同性的爱情故事——如果仅凭人物的性别来看，显然不是，也不愿意无聊地考证梁山伯到底是不是个同性恋或者双性恋——这种划分方式本身就是笔者所鄙夷的。这里希望把目光放的宏大一些，看看为什么梁祝这个传说可以是这么样的情节：一个女人假扮成男人，还因此获得了一个男人的爱。仔细思考这里面是很有矛盾的。一个致命的问题是梁山伯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祝英台的？这恐怕是那些坚持把人类按照性伴侣性别的不同分成截然不同的两类（或三类）的人们最关注的问题。如果梁山伯是在学习期间爱上祝英台的，那么他爱上的是一个男人，自然不应该又希望同一个女人结婚；倘若梁山伯是见到女装的祝英台时，才爱上她的，那么又如何解释他依依惜别的十八相送呢？
笔者看来，这关乎到中国传统文化中两个与性和性别有关的问题。第一是有关同性恋的界定问题。第二个就是有关对男性气质的定义。下面我们就依次讨论。如前所表，同性恋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新概念，而且是一个非常有问题的概念。你说同性恋是名词、动词还是形容词？同性恋是实际行为还是自我认同？包不包括同性性幻想？可以说这个词的创造出来使原本混乱的对性关系的表述更加混乱了。语言是一个意义的系统。当某种语言中不存在某个指代某种现象的词语时，唯一可以说明的是这种现象在使用该种语言的文化中不存在，或者在意识层面不重要。
同性恋这个词是相对于异性恋而出现的，暗示了这是两个具有排他性的群体。这是现代同性恋的意义，但是在古代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人们没有专门的词来指代“同性恋”这个词所表达的东西，因此，也就并不认为同性之间的性关系是与异性之间的性关系完全对立的事情。汉朝的皇帝几乎个个都有几个同性的爱人。在古人那里，同性之间的性爱与异性之间的性爱并没有多少本质的区别，只不过性爱对象的性别不同罢了；与同性或者异性发生性行为的意义也远没有我们现代人这里这么看重，在他们眼里，一个人是从来没有按照性交对象的性别而被划分到某个相互对立的群体里面的。换句话说，他们允许同一个人对同性和异性都发生感情或者发生性关系，这并不是什么有伤大雅败坏风俗的事情。在《红楼梦》里，贾政生气宝玉和琪官的结交并且大加笞挞，并不是因为琪官也是个男人，而是因为他厌恶儿子“结交戏子”有辱身份。因此，探讨梁山伯到底是同性恋者还是彻头彻尾的异性恋分子就是毫无意义的工作，因为这所秉持的方法论本很就是不科学的。
当一个男人得知自己要娶的一个女人同自己的一个好兄弟品貌相似时，他竟然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这在现代人看来可是很有问题的事情在梁山伯那里却被看作是理所应当，这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因为传统文化认同男子之间的各种关系。梁山伯在十八相送时对于祝英台种种暗示都不可以明白，或许也并不在于他是个“呆头鹅”，而是因为他完全没有对祝英台的性别产生疑虑，根本没有动过男女感情的心思，而是一心一意地呵护着他和祝英台之间结拜兄弟的情谊。梁山伯情感上对祝英台的依赖，已经超过了一般的兄弟情谊，而这一切超越都没有受到任何指责，原因就是这些都可以被他们之前的结拜所解释。结拜是一个相当男性化的仪式，象征着男人之间至死不渝的坚定友谊，梁山伯对祝英台品貌的眷恋和“他”离去后的怅然所失这种大多发生在男女之间的情谊完全被笼罩在男人交好的光环下，也因此被文化赋予了比男女之间相互依恋更崇高的意义。
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中国古代对男人气质的理想化定义。同古希腊古日本这些男人同性性关系也很发达的文化不同，中国文化中对男人的审美似乎有史以来便缺少一种英雄气概，而多了几丝书卷气息。这样形成的一套审美观点便是倾向于男人的斯文、知识、智慧、礼节和文人气质。而这些特点是与那种打打杀杀的粗犷男人截然不同的，这也就导致了中国传统中对男人气质的概括同当今社会中的理想男人类型有着相当大的距离。男人具有女性的外在特征，似乎更可以保证他们小心谨慎、斯文典雅、文质彬彬的内在气质。翻看明人的小说，便不难发现那些正面的男性人物大多是白皮肤、红嘴唇、洒脱飘逸的一个十分女性化的形象，而这又与他们的彬彬有礼和才思敏捷等为社会所欣赏的理想男人的特点相对应；相反的，那些留着大胡子，肌肉发达的男人们似乎看上去更像男人，尽管也未必一定是贼子草寇，但也大多是些空有把子力气头脑简单的憨人。文武之别，泾渭分明。对照梁祝和花木兰的故事就很明显了。都是女人扮成男人的样子在男人为主导的领域进行打拼，但是爱情的主题却只在前这里面出现了，而在后者的故事里大大地缺席了。更需要指出的一点是，中国传统中，似乎认为成为英雄型的男人，他就是不适合谈情说爱的，比如水泊梁山，除了两个人和他们的老婆都在梁山外，其余的不是杀了老婆或者情人，就是抛却妻子，要不就是压根没妻子的。这就暗示了在武的领域里家事爱情是被边缘化的，花木兰为啥灭有感情生活也就不难理解了。但是书院却完全是另外一种环境和氛围，它十分切合中国传统中对男性女性化的审美倾向，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解释梁祝故事的可能性。
上面主要是谈两个问题，第一，中国传统文化中对男人较好的赞誉是十分明显的，而且持非常肯定的态度，这在一定程度上使男人之间的互相倾慕甚至亲密成为不会被人否定的事实。第二，中国传统中对理想化男性的定位与当代西方的阳刚猛男气质相异，这就造成了梁祝这个故事的形成的可能——试想一个这样的故事情节倘若在西方话语里面出现，一定少了悲伤哀怨，反而充满了喜剧效果。
[锁麟囊 (10-22 10:15,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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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很好。你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中国古代对男人气质的理想化定义。同古希腊古日本这些男人同性性关系也很发达的文化不同，中国文化中对男人的审美似乎有史以来便缺少一种英雄气概，而多了几丝书卷气息。”我不知道你的证据是什么。据我的了解，也未必如此。不过这一点太明显了我就不多说了。
我想从性的角度看艺术餐厅的酿豆腐。从名字上来看，就充满男性对女性的占有欲望，俗语所谓“吃豆腐”是也。酿豆腐的场所的烟气缭绕也充满着性的暗示，鱼丸和香肠分明代表性器官云云。^^[materialist (10-23 17:54,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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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materialist:恩很好。你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中国古代对男人气质的理想化定义。同古希腊古日本这些男人同性性关系也很发达的文化不同，中国文化...)我的意思是在古希腊同性性关系是以传递masculinity为目的的，男人自身不具备masculinity,需要从其他成熟的男人那里获得，这和个别部落存在的12岁男孩要吞食年长男性的精液的象征意义类似。
日本的同性关系强调的是一种武士精神，女人是被严重边缘化的生于工具，虽然中国也是如此，但对于男人气质的强调有所不同。
据我个人观察，中国传统对男性的定位从来没有定位是与女性完全相对的一个性别。文化气质的男性才是中国传统中一直寻找的理想男性形象。
我不太明白你指的太明显的证据是什么，可能我不知道，希望你指出来，我也学习一下。谢谢。
另外谢谢你回的文革的帖子，我想我会试试看的。[锁麟囊 (10-23 18:15,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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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materialist:恩很好。你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中国古代对男人气质的理想化定义。同古希腊古日本这些男人同性性关系也很发达的文化不同，中国文化...)关于酿豆腐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特意点出是艺术餐厅的那一家。我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他们的招牌，有什么特殊吗？
对于你说酿豆腐与“吃豆腐”类似，所以暗示了男性对女性的占有欲望，我个人认为需要更多的研究。我们应该先去讨论“吃豆腐”这个俗语出现的历史渊源，为什么这个饮食的词语可以被用于做某种性的暗示。
饮食是一个象征的符号系统。很多食物都是为了某种象征意义而吃的，比如月饼，粽子。有些食物本身并不具备特定的象征意义，但是人们会在特定的情景下赋予它象征意义，比如通过吃香蕉的动作模拟口交。
豆腐本身和女性有没有关联呢？我没有做这个研究，所以也不敢说。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吃豆腐”和酿豆腐这两个东西，哪一个出现的更早些？如果是后者更早，那么这种暗示就不存在了。也可以存在，不过是人们在消费的时候联想到“吃豆腐”而实现的象征意义，本质上说，依然是“吃豆腐”在象征男性对女性的占有，而不是酿豆腐。
对于你说鱼丸和香肠是否象征性器官，我个人认为这是个很有意思的提议。但是要看到这种象征是现存在在那里的，还是被人们制造出来的。
人们把鱼肉做成球状有没有考虑它是睾丸的形状？或者是放大的卵子？香肠是不是被特意做成阴茎的形状的？如果是，那么就可以这样说，吃这些东西本身，有性的暗示。如果不是，那么这种性暗示就很有可能使人们在消费中才慢慢建立起来的。
前一种现存在的象征，在一定的文化群体内都会有影响，而后一种逐渐建造出来的象征只在一定的范围内，一定的时间内流行。
基本这样，我个人认为，如果你有兴趣做这个分析，可以收集很多资料，但是或许可以把眼光放到更多一些的食品上，可以做一个食品中的性象征之类的研究。这是非常严肃的，和一些网站上把食品做成性器官的样子的照片是不一样的。当然对于那些照片我们可以做的研究是：为什么人们喜欢把吃的东西摆成带有性意味的样子，而且看者还会从中觉得好笑——这基本上应该是能指和所指的不协调所至。[锁麟囊 (10-23 18:31,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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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锁麟囊:关于酿豆腐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特意点出是艺术餐厅的那一家。我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他们的招牌，有什么特殊吗？
对于你说酿豆腐与“吃豆...)我喜欢吃豆腐可是看到鱼球和香肠就想吐。
我就是说说，供你研究～～[吟哦的鬼魂 (10-23 18:49,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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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锁麟囊:我的意思是在古希腊同性性关系是以传递masculinity为目的的，男人自身不具备masculinity,需要从其他成熟的男人那里获得，这和个别部落存�...)为什么你喜欢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妄加评论呢？第一，关于古希腊的同性关系，核心是virility而非masculinity。virility偏重于生殖力和生命力，所以实际上是年老的男人爱恋年轻男人的virility，什么“男人自身不具备masculinity,需要从其他成熟的男人那里获得”是胡说八道。在柏拉图的会饮篇中，是年老的苏格拉底yy年轻男子而脸红，可不是反了过来。
第二，关于古日本的男性典型，既有之前崇尚文学气质的平安时期，亦有之后崇尚武士精神的镰仓时期，综合来看，事实上两者在日本交叉作用，以其中任何一种来评论所谓“日本男性典型”，都是以偏盖全而不妥贴的。源氏公子即便比贾宝玉之流高明许多，也脱不出所谓“女子气质的男子类型”。
至于中国历史中的男性定位，这个版的崇尚国学者很多，自然可以看到你言论中的可笑之处。
为了出语惊人，或者因为无知，忽视基本的文化理解和多样性，大放厥词，是一种很恶劣的行为。
好比说丑并不没有什么过错，若像芙蓉姐姐般丑而现丑，让人不由不恶心鄙视。
[青锋 (10-23 21:19,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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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青锋:为什么你喜欢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妄加评论呢？第一，关于古希腊的同性关系，核心是virility而非masculinity。virility偏重于生殖力和生命�...)接受批评你说的东西，我是不太了解，我只是个人的体会罢了。
对于中国对男性的理想化定位，按你这么说，我也是很无知了，希望你系统地说一下，因为据我看来，历来都是强调文人气质的，对于粗犷、肌肉、勇猛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过。
但有一点不可以否认，中国的文化太强调男人之间至高无上的友谊了，梁祝可以部分地用这个来解释。
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梁祝的故事会是这么一个样子，而不是其他的样子？[锁麟囊 (10-23 22:09,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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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materialist:恩很好。你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中国古代对男人气质的理想化定义。同古希腊古日本这些男人同性性关系也很发达的文化不同，中国文化...)想不到小小一碗酿豆腐里也蕴涵着如此的艺术唉，再也吃不下去酿豆腐了 :-([张辽 (10-23 23:02,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8楼
(引用 锁麟囊:关于酿豆腐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特意点出是艺术餐厅的那一家。我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他们的招牌，有什么特殊吗？ 对于你说酿豆腐与“吃豆...)某天我在纸上画了几笔现在根据你的说法要严肃地研究一下是否有性暗示了[香陵居士 (10-24 10:35,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9楼
(引用 锁麟囊:接受批评你说的东西，我是不太了解，我只是个人的体会罢了。
对于中国对男性的理想化定位，按你这么说，我也是很无知了，希望你系统地说...)关于中国古代男性么，可以看四大名著任何一本……即使是红楼梦，也不是单单强调“文人气质”的……
对了，不好意思，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啊？[sarah (10-24 23:51,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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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materialist:恩很好。你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中国古代对男人气质的理想化定义。同古希腊古日本这些男人同性性关系也很发达的文化不同，中国文化...)疯了，你们。。&_&....去死吧，不要破坏大家吃酿豆腐的胃口[sarah (10-24 23:52,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1楼
(引用 sarah:关于中国古代男性么，可以看四大名著任何一本……即使是红楼梦，也不是单单强调“文人气质”的…… 对了，不好意思，你是男生还是女生啊)四大名著你说的对，但我更认为四大名著尤其是除却红楼梦之外的三步，过分褒扬男人之间的友谊，以水浒传更为明显，男人但凡要使英雄，便是连妻子家事都不能有的。水泊梁山是一个性别十分不平衡的的群体，难怪有人开玩笑说那里就是一个大gay帮（不是我说的，我反对指认任何在同性恋这个概念出现之前的同性关系为同性恋）[锁麟囊 (10-25 9:42,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2楼
(引用 sarah:疯了，你们。。&_&....去死吧，不要破坏大家吃酿豆腐的胃口)这并没有什么饮食和性联系起来，并不会觉得恶心啊。
从一个角度看，饮食和性这两个活动经常是手拉手发生的，韩熙载夜宴，赖昌星红楼，都是吃和性，一个也不能少的。
食物本身带有性暗示，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性本身并不恶心，恶心存在于人的意识中，人认为它恶心了，它就恶心了，可怜的性。。。[锁麟囊 (10-25 9:47,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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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materialist:恩很好。你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中国古代对男人气质的理想化定义。同古希腊古日本这些男人同性性关系也很发达的文化不同，中国文化...)这个话题比较无聊尽管偶了解一个开放宽容的社会应当允许同性恋之存在，不管GAY还是LES，但个人对之感性上很不喜欢，甚至厌恶。
[省思 (10-25 10:00,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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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同性恋在新加坡是非法的吧，嗯，言论还是慎重些，华新毕竟是公开的地方。[省思 (10-25 10:04,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5楼
(引用 锁麟囊:四大名著你说的对，但我更认为四大名著尤其是除却红楼梦之外的三步，过分褒扬男人之间的友谊，以水浒传更为明显，男人但凡要使英雄，便是...)兄弟之间的义气与你所言之GAY一点关系都没有。GAY就是GAY，就算合法了也别跟兄弟义气扯到一块儿，好不好[省思 (10-25 10:08, Long long ago)] [ 传统版 | sForum ][登录后回复]16楼
(引用 省思:友情提示同性恋在新加坡是非法的吧，嗯，言论还是慎重些，华新毕竟是公开的地方。)并非如此据我所知，同性恋在新加坡并不是非法的。个人可以有同性性行为，只不过需要在个人空间里面进行，也就是说如果在大街上，两个同性抱起来狂啃乱亲就有问题了。不过口交到是规定是违法行为，无论是在个人领域还是公共领域，都不允许，因为口交是男同性恋者比较普遍的一种性行为，所以让人觉得同性恋也是违法的。
现在新加坡的政策在巧妙的转变，前几年由国家领导人说什么我们还是亚洲国家，比较保守（其实这本身就是对亚洲历史上对与同性关系的知识缺乏了解和认同的表现），现在也不再这么提了，因为同性恋者对经济发展十分有益，他们不会像那些结婚生孩子的人们把钱攒起来，为了子女教育之类，他们乐于即时消费，因此有Pink dollar一说，据一本说的调查也显示，在美国的城市中，同性恋数量和该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成正比的关系（但没有说是因果关系，只是correlation）。[锁麟囊 (10-25 10:29,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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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锁麟囊:四大名著你说的对，但我更认为四大名著尤其是除却红楼梦之外的三步，过分褒扬男人之间的友谊，以水浒传更为明显，男人但凡要使英雄，便是...)泛性化泛同性恋化。
[张张郎 (10-25 12:50,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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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锁麟囊:四大名著你说的对，但我更认为四大名著尤其是除却红楼梦之外的三步，过分褒扬男人之间的友谊，以水浒传更为明显，男人但凡要使英雄，便是...)我不知道你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梁山上很多人都是有自己的家室的，感情有的还不错（比如林冲和他老婆），但是他们的性格和旧社会的对妇女的要求，决定了他们不能在家里得到“爱抚”（个别的如王英，张青除外，但这样的妇女太少了。），所以会在山上的兄弟们中寻求满足。（关于我用词的意义，参见我的MSN空间。）
另外两部就更不用说了，三国里的爱情故事到现在还在民间流传的不少，什么吕布貂蝉，洛神，曹操与邹氏，刘备孙尚香，诸葛亮和黄氏等等不胜枚举。《西游记》是写和尚的，总不能也弄出个三妻四妾来吧，那不成了现在的电视剧了，还当什么名著。[香陵居士 (10-25 18:09,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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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锁麟囊:四大名著你说的对，但我更认为四大名著尤其是除却红楼梦之外的三步，过分褒扬男人之间的友谊，以水浒传更为明显，男人但凡要使英雄，便是...)我不知道你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Z)同性之间本来就可以存在非常默契亲密的友谊，与性无关的友谊。我觉得这并不是男性的性别决定的，而是性格问题——过去对女性的教育决定了女性之间难以产生同样肝胆相照的故事。
如果你真的很想挖掘过去的黑暗面，没有必要看金瓶梅，把三言二拍全部（注意，是全部）读一遍就好了。我就是这么干的。[sarah (10-25 23:30, Long long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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